姜半夏隐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去,是一个不太眼熟的男生,不过男生身边的女孩子姜半夏是认识的——隔壁班的同学。
奇怪的是竟然是男生喊住的姜半夏。
“姜半夏,我听说你家里出事了?”
姜半夏也不认识对方,只是客气地答道:“现在没事了。”
姜半夏实在想不到一个不太认识的男生竟然会伸手过来抓她的手,一时反应不及没躲开。
男生把两只手都覆到她的手上紧紧握住:“我叫王浩然,你要有困难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姜半夏实在讨厌不熟悉的人触碰自己,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准备转身远离他:“不必了,谢谢。”
他身边的女伴已经很不满意了,红着眼睛和他拉扯,大概是阻挡了他的步伐,姜半夏听到身后传来了他的怒吼:“你他妈也配管我,给我滚。”
王浩然又冲姜半夏喊道:“我听他们说你和沈墨都睡了,你开个价,也陪我一晚上吧。”
“……?”
这下姜半夏停住脚步了,王浩然以为有机会,赶紧迈了几个大步追了上来。
姜半夏回过身扬眸微笑地看着他,和景程待久了,她也学到了几分变脸的皮毛。趁着他满怀期待,姜半夏一抬手把杯里的饮料从他的脑袋上浇了下去。
眼里满是无辜,又温声细语:“和他比,你也配?”
“……”
王浩然还没来得及发作,姜半夏却听到了更恐怖的声音。
“姜半夏!”
“……”
姜半夏立刻认命地闭上眼睛,刚才的嚣张气焰转瞬消失不见,乖巧地仿佛听候发落的流浪猫。
景程不是在打麻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景程冷着脸冲身边引路的服务人员:“这位先生太吵了,我觉得应该让他出去冷静一下,你说是吗?”
“可是……”这位先生也是他们的高端客户啊。
景程又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服务人员满脸冷汗地呼叫安保,要把王浩然请出去。
王浩然看服务人员的态度心里大概清楚景程的地位他比不上,无所谓地笑笑:“我自己会走。”又报复性地开口,“姜半夏你挺忙啊,一天陪一个,怪不得没时间陪我呢?”
“……”姜半夏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和他逞口舌之快。
安保人员到来:“先生,您这边请吧。”
王浩然头上还滴着饮料,却满意地笑了。他收拾不了姜半夏,自然有人收拾她,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允许身边人对自己的不忠。可惜了,他不能亲眼看到姜半夏的下场了。贱货,真是给脸不要脸。
等到王浩然被带出去,景程走到姜半夏的身边。
真奇怪,姜半夏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明明离她这样近,却仿佛遥远到不可捉摸。
“姜半夏,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姜半夏慌张地解释:“景程,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沈墨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景程抓住重点,竟然笑了,冷冷地看着姜半夏,“所以,你是说,你和他出去开房了?”
(二十二)惩罚(上)
他可以说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在屋里听到有人找姜半夏麻烦立刻就赶了出来替她解围。她倒好,在他面前装清纯,装可怜,娇气到天天掉眼泪,可等他不在扭头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开房?!而他竟然真的被她的样子骗到,还傻傻地想着满足她。如果不是无意得知,看起来她也完全没有和他坦白的意思。景程心里仅剩的一点温柔也很快被黑洞吞噬殆尽。
姜半夏没法否认:“那天遇到流氓,他救了我,我们去警局回来太晚了就……”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
景程拉着姜半夏的小臂,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不管不顾几乎是拖着姜半夏在走,回了屋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蒋裴风和他相熟多年,很快发现他不太对劲,拍拍他的肩膀:“景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急着走啊。”
景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竟真的饱含凶狠杀意,完全不是开玩笑。蒋裴风尴尬地微笑着把手举起来,示意他随意。
“好妹妹你怎么惹到他了。”蒋裴风有些怜悯地看着姜半夏。
景程其实很久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显,他有时候对姜半夏生气顶多是摆摆样子吓唬她,只要她愿意哄他,他很快就恢复好心情。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他根本不想看她一眼,也不想听她嘴里吐出任何一个糊弄他的字眼。
一路无言,景程车开得飞快,姜半夏吓得紧紧拽着车扶手,几乎做好了随时去世的准备。
等到了家,屋里一片漆黑,景程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地上,一个眼神也吝啬给她。
“我出来之前自己脱干净。”
姜半夏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黑夜,景程虽然被药物所控凶狠的要了她,但是她一直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嫌弃,就算她害怕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也会被他很快拿掉,身体紧密相连却又尽量少的触碰她,是打心底里的厌恶又被欲望驱使不得不拿她发泄出来。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景程虽然还是喜欢羞辱她,但也会抱着她腻着她,喜欢亲亲她,也愿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满足她。可是现在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甚至比那时候还不如。
她听话地脱了干净,把衣服放在一边迭得整整齐齐。
景程从里屋出来,抓着她的左手和左脚用手铐铐在了一起,很快把右手和右脚也铐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却被强迫着折迭打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叫嚣。
姜半夏看着景程的样子感到非常害怕:“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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