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悠跟着服务员离开后，我独自坐在第六排的长桌前，火锅的热气还在袅袅
上升，周围的嬉笑声却愈发高涨。第一排的中年男人们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有的
搂着舞蹈少女，有的被喂酒喂得东倒西歪，眼神迷离却依旧贪婪地盯着台上那几
个舞姿愈发放开的舞蹈演员。想到恬悠还在后台化妆换装，我内心隐隐有种不安，
她单纯、清澈的气质，和这喧嚣淫靡的场合，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没过多久，舞台和周围的灯光再次暗了下来，音乐也慢慢降低，变换成了低
沉的手工鼓点，仿佛是某种欢迎今天的压轴登场的节奏，台上原本在跳舞的女演
员们已经退到了两侧，留出中央的位置。就在这时，两个身影从后台缓缓走出，
灯光骤然亮起，聚焦在两个身影身上，周围的喧闹声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
一片低语和惊叹。
一个原本领舞的少女，把恬悠从后台牵了出来。恬悠也换上了藏族民族服饰，
两条乌黑的长辫子垂在胸前，辫梢系着丝带，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的脸上
化了淡雅的民族妆容，腮边抹了两抹很淡很淡的高原红，反而衬得她的肤色更加
白皙剔透，像是刚从雪山脚下走来的少女，眼角点缀了一点细碎的金粉，在灯光
下闪着微光，平添了几分灵动。她的眉毛被轻轻描深，眉尾微微上扬，眼神却依
旧清澈懵懂，像一汪未经污染的高原湖水，带着她特有的甜美与清澈。
她身上的藏族长袍，雪白色的底布上绣着金色的云纹和红色的花卉图案，腰
间束了一根宽大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袍子的袖口宽大，露
出她一截雪白的手腕，随着她不自然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在风中摇曳的花枝。
袍子下摆稍长，遮住了她的长腿，但轻轻摆动的下摆却掩不住她走动时那隐约可
见的纤细脚踝和优美小腿。恬悠的身材藏在宽松的服饰下，却因为优美的上下身
比例而显得恰到好处，又凸显出几分可爱少女套在宽松服饰里的稚气和灵动。
少数民族服饰将恬悠身上那种未经雕琢和污染的自然气质衬托到了极致，带
着一种原始、纯净的美感，宛如宗教中的圣女般散发着清澈纯雅的光芒。
领舞的女演员拉着恬悠的手，将她带到舞台中央。恬悠明显有些紧张，双手
不自觉地攥紧了袍子的边缘，无助又局促地笑了笑，像个刚上台表演的小学生。
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求助，似乎没有想到是这样成为全场的中心，
超出她低调性格的承受能力，我尝试用眼神回以她鼓励和安抚。她很快被领舞调
整着站好位置，音乐重新响起，节奏加快，领舞示意她跟着一起跳。恬悠点点头，
乖巧地点了下头，开始尝试模仿身边领舞的动作。
恬悠的舞姿青涩得可爱，完全不像场上那些训练有素的舞蹈少女。领舞抬手
旋转时，她会慢半拍，手臂举得有些僵硬，像是在努力回忆动作，手指微微蜷着，
像只不知所措的小猫。迈步时，她的小腿还不小心绊了一下裙摆，差点摔倒，幸
好领舞扶了她一把。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看嘴型似乎
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跳到转圈的部分，她转得歪歪扭
扭，长辫子甩到脸上，她一边跳一边伸手去理，还偷偷转头看领舞对照自己转对
了没有，动作显得笨拙又可爱，像个参加幼儿园汇演的小朋友一样。可偏偏是这
份清涩稚气，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恬悠的气质与台上其他舞蹈少女截然不同。那些卓玛少女涂着厚重的妆容，
眼神妩媚勾人，动作间带着风尘的挑逗意味，而恬悠却像一朵刚从山间采下的小
花，清澈纯雅，带着少女特有的懵懂与灵动。
她跳舞时，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像是单纯地享受这个过程，完全没意识
到自己有多吸引人。灯光洒在她身上，雪白长袍的云纹映出金光，衬得她像个误
入凡尘的小仙子，每一个笨拙的动作都透着清新与无暇，像是春风拂过湖面，荡
起场内每个男人心中一圈圈纯净的涟漪。
台下的中年男人们最开始还沉浸在怀里舞女的香艳互动中，慢慢的，那些搂
着舞女的手渐渐松开，眼神齐刷刷地转向舞台。第一排一个头发都有点花白的少
数民族大爷，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眯着醉眼盯着恬悠，嘴角咧开，露出满口修
补过牙齿，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而大爷旁边一个戴着粗金链子的中年胖大叔，戴着一块俗气的金表，上半身
穿着一件快要包不住他大肚腩的黑色Ｔ恤，Ｔ恤上写着「硬派越野- 狼盟」，他
手肘撑在桌上，身体前倾，舔着嘴唇，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恬悠身上。他旁边的一
排过去好几个穿着同样Ｔ恤的男人，似乎和他都是一起的，几个人交头接耳，传
来各种「这个好看」、「这个能带出台吗」、「你今天出什么价，我都得和你争
了」、「哥们今天我真的憋不住了，先给我，明天再让给你行不行」……
刚刚吃火锅的时候，也有听这几个男的在聊天，大概能推测出他们各自的情
况，像这个戴粗金链的中年发福大叔，是个生意人，有假期就出来玩越野，顺便
路上聚众整点黄的赌的刺激的事情，算是他们这群人中比较有钱的那个，他们喊
他「梁总」、「老梁」或者「梁哥」，估计是他们中间的金主，旁边还有这条路
线上黑白通吃，手臂上纹满各种纹身的越野向导，里面也有刚赚到一点小钱，就
迫不及待来要来越野装逼的虚荣小伙，对着谁都「哥」前「哥」后的喊着，剩下
几个也都是差不多的背景。这些男的，平日里压抑着欲望，此刻在这酒色场合彻
底释放。
从他们的表情、眼神、鼓囊囊的裤裆，还有盯着恬悠笨拙的舞姿时露出的那
种淫邪的笑容，我已经能够想象在他们脑海中，会翻涌着多少不堪入目的画面，
尤其那个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梁总，能够猜得到，此刻在他的幻想里，说不定恬
悠已被他按在了长桌上，一边被他扒开上半身的长袍，用满是烟味的嘴去吮吸少
女稚嫩的乳尖，啃咬恬悠白嫩的细肩，一边将藏袍的下摆掀到腰间，露出恬悠白
嫩的纤腰和光滑修长的玉腿，哪怕恬悠挣扎着哭喊着「不要」，但还是抵不住他
发狂的力气，他轻轻就能把少女用力踢动的双腿分开，将自己肥胖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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