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颤,手抬起来想摸他的头,又放下去。我咬着唇,说:“妈不会不要你,你是我儿子,我疼你还来不及。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那样了,好吗?”我的声音软下来,眼底藏着挣扎。
他点点头,“好,妈,我听你的。”可他的眼神还有点不舍,像藏着没说出口的话。
我看着他,心里乱糟糟的。教育他的话说了,可他那句“太喜欢你”却像针,扎得我心动摇。我是他的妈,可他的感情却让我越来越难招架。我推开车门,说:“行了,上楼吧,早点睡。”下了车,腿还有点软,裤袜下的皮肤发烫,心里的复杂像是越扯越乱。
我推开车门,腿刚迈出去,站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心却沉甸甸的,像被什么堵住了。刚才跟方小宇说了那些话,我本想把界限划清楚,可他眼泪汪汪地说“太喜欢你”时,我脑子却翻起了这段时间的画面,像潮水冲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沙发上背着我,攥着我换下的灰色天鹅绒长筒袜,紧紧贴在脸上嗅着,手在下面急促地动着,那隐秘又急切的样子让我站在门口腿软。还有那天我下班回来,发现他偷偷舔我的高跟鞋——那双紫色红底的巴黎世家,鞋面上搭着我穿过的亮色黑丝裤袜,他低头舔得专注,嘴角沾了湿意,我躲在门后大气不敢出。
昨晚的事更像烙铁烫在心上,他抓着我的脚舔上去,隔着黑色吊带袜吸吮晶莹的脚趾,舌头钻进袜缝,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还有上次他发烧,睡梦里抱着我,那18公分的粗大家伙顶在我腿间,精液沾满我的肉色裤袜和内裤,甚至渗到穴口,我洗了半天才冲掉那黏腻。
我站在车旁,手扶着车门,腿有些发软。亮色肉丝裤袜裹着腿,裤子下的皮肤还烫着,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他的喘息、他的眼神、他碰我时的温度。我是他的妈,我刚教育了他,可这些画面却像毒药,钻进我心里让我动摇。我咬着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酒红色短靴踩在水泥地上,脑海里闪过他舔我脚趾的画面,燥热又从腿根烧上来。
方小宇下了车,走过来站在我旁边,低声说:“妈,走吧,上楼。”他的声音有点哑,眼神扫过我的腿,又赶紧移开。我“嗯”了一声,锁了车,跟着他往电梯走,可每迈一步,心里的复杂就多一分。我教育他要守住界限,可他背着我做的那些事,还有他昨天的吻、上次的拥抱,全在我脑子里打转。我是母亲,可也被他的感情一步步诱惑着,这感觉像踩在钢丝上,摇摇欲坠。
我站在车库里,昏黄的灯光洒在身上,亮色肉丝裤袜在光线下泛着柔和光泽。方小宇站在我旁边,低头等着我一起上楼,可我却停下脚步,脑子里翻滚着这些画面——他背着我用丝袜自慰,舔我的高跟鞋,昨晚舔我的脚,甚至发烧时顶在我腿间的粗大家伙。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羞耻、愤怒和那股压不下的燥热搅在一起,像要把我撕开。
我深吸一口气,手攥紧车钥匙,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点。我转头看着方小宇,他16岁的脸在灯光下稚嫩又无辜,可那张脸下藏着的感情却让我害怕。我咬紧牙关,心里下了决然的想法——方小宇,你绝不能再越界一次。如果再被我发现,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我看着他,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小宇,妈最后跟你说一次。你是我儿子,我疼你,可你这些天做的事,已经超出了我能忍的底线。今天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再越界一次,再让我发现你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咱们母子关系就到此为止。我说到做到。”我的眼神冷冽,带着御姐的威严。
他愣住了,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和慌乱,手不自觉攥紧卫衣下摆:“妈,你……你别这么说,我错了,我真的会改,我不想失去你……”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看着他哭,心里一酸,可理智死死压住那点软弱。我冷着脸说:“你改不改,不是嘴上说说就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自为之。”说完,我转身往电梯走,酒红色短靴敲在地面上,声音清脆又决绝。
他跟在我后面,低声抽泣着:“妈,我保证,我真的保证……”我没回头,进了电梯,按下楼层键,盯着金属门上模糊的倒影。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还在,可这次我铁了心——我是他的妈,我得守住底线,不能再让他拉我下深渊。他要是再犯,我真会跟他断干净,哪怕心疼得要死。
电梯门开了,我迈出去,他跟在我身后,哭声低得像蚊子哼。我没再说话,开门进屋,径直回了卧室,关上门靠着门板喘气。决然是下了,可心里的乱麻没散,我只能祈祷他真能管住自己,别让我走到那一步。
从那天晚上我跟他摊牌后,日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方小宇表面上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可他的变化却让我心揪得慌。之前他每天早起复习,晚上回来会跟我聊几句学校的事,可现在,他成绩一落千丈,月考从班级前三滑到倒数,老师都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我翻开他的试卷,满眼红叉,字迹潦草得像没用心,连基础题都错得离谱。
他不仅成绩崩了,整个人也变了。原来乖巧听话的小宇,现在越来越叛逆。早上我叫他起床,他要么装没听见,要么哼一声翻身继续睡;晚上回家,他不再跟我多说一句话,扔下书包就钻进房间,门一关就是一晚上。我敲门问他吃饭,他也只是冷冷回一句“吃了”,连饭桌都不愿坐。我做的大餐摆在桌上,他看都不看一眼,宁愿点外卖吃垃圾食品。
有天晚上,我下班回来,穿着深蓝色西装外套和黑色紧身裙,腿上裹着薄薄的灰色裤袜,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烟味。我皱眉走进客厅,看到方小宇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没掐灭的烟,地上扔着几个空啤酒罐。他抬头瞥我一眼,眼里满是挑衅,没半点以前的温顺。我气得手抖,吼道:“方小宇,你干什么?抽烟喝酒,你才多大?”
他冷笑一声,把烟摁进烟灰缸,懒洋洋地说:“妈,你不是说要断绝关系吗?我这样你不正好省心?”他的语气满是刺,像故意气我。
我愣住了,心像被刀捅了一下,气得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啤酒罐:“你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别越界,不是让你自暴自弃!你考成这样,抽烟喝酒,你对得起谁?”我的声音尖锐,眼神冷得像冰。
他站起来,个子比我高半个头,低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叛逆和不屑:“对得起谁?我努力学习是为了你,可你呢?动不动就说不要我,我还学个屁啊!”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站在客厅,手里的啤酒罐还攥着,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这段时间的叛逆像把刀,割在我心上。我是他的妈,我那天的话是想让他回头,可现在他却像彻底放飞了,连我都管不住。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他的成绩单、他的烟头,还有他眼里那股冷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教育他,可他却用叛逆反过来刺我,我的心乱得像散了架。
我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攥着那个冰冷的啤酒罐,烟味混着酒气刺得我鼻子发酸。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我低低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