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喃喃的道:「梅子,你回来吧,我接受你的爱,我永远的爱着你,唔,
梅子,回来吧!」
他竟然站到太阳热烘烘的照在他的头上……蛮痴情的
*** *** ***
他觉得饿了,他已经起床两个时辰了。
茅屋里吃的东西是不缺的,高峰从小吃过苦的,只要有东西,他便也能凑和。
吃了些东西,高峰不在茅屋了,他往对面山上奔去。
他很会找地方,他把自已躲在一棵盘根老松树上,那地方还能躺着睡一觉。
高峰如今也聪明了,他应该聪明,就算他是后天的聪明,因为经过几次搏杀
之后,经验便也令他想通了。
他想通的事也是最起码的事,那便是杀人必先保住自己不被人杀。
如果不被人所乘,首先就不上敌人的当,然后必须想尽一切之法,培养自己
的精神,最后做有力的一击。
他现在闭目睡在松树上,便是在养足精神
就在他沉睡一阵后,几双山雀飞上树梢,高峰刚抬头,不由骂了地声:「哇
操!有这种衰法!」
他伸手拭着脸,原来山雀拉屎滴到他的脸上了。
*** *** ***
鸟屎滴上头,倒霉倒到家。
高峰如今就在倒霉,他不由得想找石头掷去。
他只是有这个念头,便立刻下了老松树往茅屋那面奔去了,他发觉又有人来
了。
不错,那个人奔得很快,想是有急事要找高峰,高峰就以为那人绝不是段大
姐派来的人,这时候段大姐是不会派人来的。
当然那是三船帮的人。
当高峰刚走入茅屋,那人已越过山坡往茅屋这面奔过来了。
不等那汉子走进茅屋,高峰已站在石台上了。
他仍然面色寒寒的,嘴巴闭成一条缝似的冷板板,凶残残,好像要宰人似的。
于是,那个一大早来过的精明汉子又站在石台下面了,他的面上一片干笑。
他的右手有个小布包,包不大,只有两寸那么大小,
好像有红色浸透出来。
高峰不开口,他只等着那汉子说。
汉子苦兮兮地一声无奈笑,道:「我说过,在下只是他们下的狗,磨盘上的
驴,办的事只能听令于人,自己一千个不愿意,也得顺着他人的心。」
高峰叱道:「你很啰嗦!」
汉子右掌一移,道:「话不说不明,鼓不打不响,在下是提醒你少爷,在下
只是个送信的小卒。」
高峰怒吼,道:「有屁快放,我不听你这些。」
那人干咳一声道:「你若听我的就对了,你不听你还真的大错特错了。」
高峰怒道:「怎么说?」
那人道:「一大早我请你去见我们帮主,你却要我们帮主来山里决斗,你怎
不想一想,是你们的姑娘落在我们的手上,可不是我们的人落在你们手中,所以
选择决斗地点应由我们提出来才是道理,那有受制于人的反而指示我们的道理。」
高峰骂道:「见你精明,说话却比个老太婆还要婆婆妈妈,你说了一堆废话,
其实就是水龙不敢前来,,他胆小如鼠。」
那人立刻伸出左手,匆匆的打开右掌上的布包,只见是根指头。
他举得高高的生怕高峰看不到似的,又道:「你看看,你仔细的看清楚这是
什么?」
高峰低着头,不由会身猛一震。
他伸手抓将过来,吼道:「指头,指头,这是……」
那人道:「你不听我的话,不去面对我们帮主决一死战,逼不得已,我们帮
主才下令剁下那姑娘一只手指,他交待我,你若一天不上船去,他便每天送你一
根指头,看看是你的心肠硬,还是我们的手段狠。」
高峰的手捧着那断指,他心中如刀割,汉子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
他的咬牙声发出咯嘣响,双目中又是泪又是火,他几乎快抓狂了。
那人见高峰的面色,变得一片灰白,象刚从阴司里走出来的死人一般,也是
一惊。
他低低的道:「高家少爷,你还是船去吧!姑娘的十指连心呐。」
其实他是被高峰的模样吓坏了
每个人的十指都连心,痛起来还真要命
*** *** ***
高峰把断指贴在自己的面孔上,他垂泪不已,想起梅子的表情,她那么温柔
又善良,如此纤细的指头,天下竟还有那么狠心肠的人出刀剁下来,这个人已至
丧心病狂,实在到了十恶不赦了。
猛古丁,高峰乾指那汉子,道:「谁下的手,谁动的刀?」
那汉子道:「当然由帮主下令,下面的人行刑,高家少爷,还是上船吧!」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不上船,十次之后,姑娘的手已没有指头了。」
高峰动了,他的动几乎与不动没分别。
如今的高峰武功到底有多高,只怕谁也不知道。
他自已知道,只要同敌人交过一次手,他的武功就会精进不少。
如果这也算是熟能生巧,那么,高峰的杀头功夫几乎已经神化了。
武功达到神化,便已超越了天才,他真神。
因为当他的身形突然晃动而越过那人的时候,那汉子还在话不停。
是的,汉子的头未曾掉,汉子还会说话,因为高峰并未切掉那汉子的头。
他只是神奇的自那汉子身侧一旋之间便又飞回到石台上面。
汉子只觉得眼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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