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丈夫们在后面站着,一个个面如土色,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有
人羞愧地低下头;有人不甘心地握紧拳头;还有人偷偷打量着妻子满是精液的脸,
眼神复杂。他们脸色铁青地站着,既心疼妻子被「玷污」,又羞愧于自己的「无
能」。
主持人见状,高声道:「那么我宣布——第三项比赛的冠军依然是这位先生!」
凌冰岚这才松开手,缓缓跪下来。她冰蓝色的眸子与李明对视,然后用她冰
凉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住那根刚刚经历激烈战斗的巨物。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
敏感的皮肤,安抚着它,帮它慢慢恢复平静。李明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手
指轻轻抚摸着妻子的银发。
会场里进入了短暂的休整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气息。女士们顶着满
脸精液,像一群刚打完雪仗的孩子般狼狈,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伴侣身边。
她们的发梢滴落着白浊液体,那些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已糊成一团,睫毛膏晕染成
熊猫眼,精心涂抹的口红被精液冲刷得斑驳不堪。珍珠耳环挂着白浊的丝线,精
心打理的发型变成了黏糊糊的鸟窝。
男人们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和手帕,却绝望地发现根本擦不干净——那些黏
稠的精液像胶水般牢牢附着在肌肤上。
「老公……快帮我擦擦……」茶发少妇仰着脸,精液正从她下巴滴落到锁骨。
她丈夫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却在碰到她脸颊时「嘶啦」一声——纸巾黏在了精
液上。
「笨死了!」少妇气恼地跺脚,精液随着动作从发梢甩落,「连擦脸都不会!
你看看人家射的量,再看看你……」她越说越气,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每
次三秒就完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隔壁那对更夸张。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正用沾满精液的手拍打丈夫的胸
口:「都怪你!都怪你!要是你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厉害,我至于被射得满脸都是
吗?」她丈夫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手里的湿巾早已变成黏糊糊的一团。
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气鼓鼓地拍开丈夫的手:「笨手笨脚的!都蹭到我头发
里去了!」她嫌弃地扯着黏成一绺的卷发,「今晚洗三遍都洗不干净!」
「你看看人家!」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揪着丈夫的耳朵,强迫他看自己黏糊
糊的脸,「这才叫真男人!你每次那点量,跟吐口水似的!」
男人们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有个戴婚戒的年轻丈夫刚想
辩解,就被妻子一巴掌拍在背上:「还敢顶嘴?人家一次的量够你用半年!」她
气呼呼地指着自己精液淋漓的锁骨,「你看看!都流到衣服里去了!」
穿碎花裙的温柔少妇难得发了火,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都怪你!害我
被射得最惨!」她抹了把黏糊糊的脸颊,「人家太太就能在台上看着,就我们这
群倒霉鬼上去挨射!」
整个会场充斥着类似的场景:
「轻点擦!睫毛要掉了!」
「呜呜呜……头发全毁了……」
「这味道……洗三天都去不掉……」
「我嘴里都是……呕……」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离婚!明天就离婚!」
会场里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和巴掌声响成一片。男人们灰头土脸地承受着妻子
的怒火,有几个甚至被高跟鞋踹得龇牙咧嘴。那位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最是
泼辣,直接揪着丈夫的领子晃来晃去:「今晚别想碰我!想起你那根牙签我就来
气!」
男人们伺候着各自的妻子,有人偷偷瞄向李明的方向,眼神里混杂着嫉妒与
敬畏。他们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仿佛要把那股挫败感发泄在妻子脸上。
「啊!疼!」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突然尖叫,她丈夫正用袖口狠狠蹭她的脸,
「你弄疼我了!废物!连擦脸都不会!」
凌冰岚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岚……」夏萤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压抑的兴
奋,「老公刚才太帅了……」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凌冰岚的耳垂,惹得对方轻轻
一颤。
二十分钟后,会场终于勉强恢复了秩序。女主持人适时地走上台,高跟鞋在
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各位~ 」她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下面就是最后一场比
赛了!」她意味深长地环视那群垂头丧气的男人,「各位男士不要灰心,你们还
有翻盘的机会哦~ 」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男人们勉强打起精神。
「不过容我先卖个关子~ 」她故意顿了顿,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优雅地指
向右侧:「大家往那边看,看到那三个房门了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舞台右侧。那里并排立着三扇门,通体纯白,中间那
扇门上画着粉色的爱心标记。
「现在请所有女士们跟我来~ 」主持人眨眨眼,「我们进中间那个房间。」
她看向台下蔫头耷脑的男人们,「其他男士们请在这里等待,等我出来以后会再
安排各位~ 」
女士们面面相觑,但还是跟着主持人走向中间那扇门。夏萤兴奋地拉着凌冰
岚的手:「走走走~ 肯定有好玩的!」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但还
是跟了上去。
中间的房间出人意料地空旷。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地板,唯一特别的是左右
两侧的墙。右侧是一整面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每位女士狼狈的模样;左侧则布
满了一排整齐的圆形孔洞,直径约莫二十公分,高度刚好及腰,每个洞口边缘包
裹着柔软的硅胶垫,透过洞口能隐约看到对面的房间。
「这是……?」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好奇地凑近一个洞口,茶色卷发垂落在
脸颊旁,透过它能看到对面同样空荡的房间。
主持人神秘一笑:「这叫壁尻~ 」她拍了拍手,「现在请各位女士脱掉下装
~ 光着屁股~ 」
「什么?!」茶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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