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没做够吗?”他的目光从她的锁骨前扫过,什么痕迹也没有。
“啊……你不会是介意下午的事吧?”李洛拉下一边的肩带,露出白色蕾丝的裹胸。
半透明的蕾丝里是交错的暧昧指痕,钟善文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手掌覆了上去。
会不介意吗?
他只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想就这样放开她。
(二十三)哪个女的调教了他?
李洛伸了个懒腰,环上他的脖颈:“你们什么时候能拍完啊?”
钟善文搂住她的小腰,辗转到床边。
李洛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钟善文就顺势倒在了床上。
由于他躺倒得太自然,李洛倒是愣了一下,然后爬上去俯在他身上:“哈哈!你怎么回事?”
钟善文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在菱形的嘴唇上轻轻摩挲。
李洛握住他的手亲吻着他的手掌:“我今天遇到许满珠了,她真的好漂亮。”
“嗯。”
“那你是喜欢她多一点呢,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呢?”
“我不喜欢她。”
“哦。”
许满珠相比于斐文萨来说确实相差得远了。
“我只是觉得她像你,我以你的名字命名了这个度假村。”
“啊……没有发现呢。”
李洛解开他的浴袍腰带,大半个胸膛外露,她摸着钟善文的健硕的胸肌,舔着牙齿“嘿嘿”笑了一声,颇像个贪图美色的小流氓。
“……”钟善文定定地看着她。
“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
“……”钟善文只觉得额角的筋跳了两下。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惊呼声都压进唇舌,勾着她愈吻愈深。
这种掠夺的吻跟他实在不匹配,李洛总忍不住想究竟是哪个女人把他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嘴唇被他吻得发麻,可能都肿了。
他顺着颈线吻至肩处。
“啊……”
好重的一下,李洛被他咬得差点落泪,推着他:“你干嘛?好疼。”
钟善文按住她的手,低头在锁骨处又咬了一口。
“有病啊你!”
“是有病,病过之后我就决定,一定要找到你。我想过你可能已经跟别的男人结婚组建家庭,但是我一定要完成这个执念不可。”
身上的裙子被他推至腰间,滚烫的性器从腿根处推进去,熟练地扎入穴口中。
“啊……呃哈!”
李洛觉得他好烫,烫得她浑身发软。
“随、随便你吧……真是……”
他垂眼看着她,齐肩发丝散乱,脸上潮晕迭起,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起伏。
她一点也不抵抗,甚至还轻轻眯起眼睛享受。就这么让她舒服吗?或者是她这些年都在过这种纵欲的生活,一天之内连续叁次性爱都不能使她满足?
他闷声弄着,把她的腿掰开,看着粗涨的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发狠了撞击,甚至要把囊袋也塞进去才好。
“啊……阿文,太用力了……”她呜咽着求饶,“不要了……唔唔”
钟善文俯身捏着她的下巴,缠着她的舌,弄得更重了,听她似哭非哭得叫着,放开她唇,她就仰着头哭了。
泪眼朦胧中李洛看着隔间里没有关紧的衣柜门,整齐的衬衣里面有一件是女士的连衣裙,香槟色的鱼尾裙,上面坠着亮晶晶的钻石。
他拿浴袍的时候就没关上,她一眼就看到了,下面还摆着一双银面的尖头高跟鞋。
他是准备给谁的呢?许满珠吗?还是上个月跟他传绯闻的女明星?
明明她从来不关注那些的,但是有时候推送就是无比精准,悄摸摸地刺她一下。
(二十四)戒指
她哭得很伤心,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疼。
有时候她告诫自己,她和钟善文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斐文萨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她只是窃取了女主一部分剧情的替身。
哪怕男女主最后并没有在一起,已经退场的替身也不会再有戏份……
替身本来就没有戏份的。
钟善文停下了动作,一边吻着她一边道歉。
“咳……”
嗓子里冒出一股淡淡的腥气,钟善文摸了摸喉结的位置,心想自己也就抽了一支烟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咳嗽越来越剧烈,他不得不下床去倒水喝。
也许是那支烟太劣质了,他心想。
李洛冷静下来,快速地收拾好衣服:“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太冷静,我心情也不好。我要回去了。”
钟善文说:“晚上回去不安全,明天再走吧。”
她自顾自地下床,大约真是钟善文做得狠了,大腿处一阵酸软,被内裤包裹的小穴湿润潮热,甬道里被开拓过的感觉还很强烈。
她想起来赵澄说“性癖”,她说她有时候会幻想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
刚刚钟善文那算不算粗暴?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可是他为什么生气?
她摇了摇头,撑着身体站起来,刚走到客厅,脚下发虚,她下意识地扶住旁边的立柜,却不想把上面的东西给扫了下去。
一个蓝丝绒的盒子在地毯上滚了一圈。
她连忙捡起来,置于内里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她慌忙合上,放了回去。
所以赵澄说的跟小娇妻求婚的总裁,是钟善文吗?求婚失败了所以才把她叫过来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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