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太过靠近,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和脖颈间,难言的抗拒感走遍脊背。
“我没什么好说的。”
舒凝调整好情绪,正过脸,神色平淡,语气清冷。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伊幸都快气笑了,这女人是如何活到这般年纪没被打死的?
他俯下身,用胳膊肘压住舒凝的手肘,急得这个年代的手机基本都有存储卡来着。
胸前被男孩抵住,舒凝恶寒不已,又开始挣扎,弄得伊幸心烦意乱。
“放开我!”
舒凝多次尝试挺腰,想把伊幸掀翻,这下更是点燃了男孩心中的无名火气。
“你是不是欠干了!”
伊幸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舒凝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感受到肚子上的火热棍状物,舒凝一时怯怯,嘴硬道:
“呵,满脑子精液的淫魔!你本来就是这个打算对吧?对哦,想起来了。”
舒凝禁欲冰山脸嘲讽拉满:
“还是个连干妈都不放过的乱伦狂,啧啧啧... ...”
这下棘手了,伊幸心底一沉,他不确定这女人听到了多少,拍照和录像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录音呢?存储卡已经被取出来了,可他不确定录音文件是否存在手机里,看来暂时不能把手机还给她了。
伊幸佯怒道:“不许污蔑我和干妈!”
“嘁,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清楚。”
没有从男孩脸上读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舒凝有些失望。
“别动!”
舒凝小心机不少,激怒他之后又用杂乱的话题让他放松警惕,借机想翻身。
“凭什么听你的,淫魔!色情狂!乱伦癖!”
“呵呵。”
舒凝警惕地看向身上的男孩,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一直被你这样骂,不真做点什么的话,感觉吃亏了。”
少年轻笑着,仿佛之前的愤怒是错觉。
“你要干什么!”
腰间的皮带被抽走,浓重的危机感让舒凝加大了挣动的幅度。
见她终于急了,伊幸快速把她的双手绑起,做出一副淫邪的表情,在她露出急色的脸蛋和胸前来回逡巡。
“恶心!人渣!”
败犬的哀鸣不足以闻,色欲和戏弄的心思混作一团,伊幸再度俯身,对着她娇红的耳朵吹气:
“干你哦,舒凝姐。”
舒凝娇躯一颤,旋即化作露骨的厌恶,
“谁许你这么喊的!你个... ...人渣、败类!”
教养极佳的她一时词穷,几个词翻来覆去使用。
伊幸突然感到有些无趣,纪姨还在等他,可没时间和这女人纠缠了,但是该收的利息还是得收的。
男孩的沉默让舒凝慌了神,她尽力维持淡定,威胁道:
“你要是敢动我... ...不要!”
“嗯?你说什么?”
伊幸装作没听到,淡然解开她的西装扣子,有了早上的经验,这次解得很快。
舒凝想起男孩的干妈就是纪澜,用背景威胁他只能自取其辱。
万念俱灰的她不再挣扎。
【就当被狗咬了。对不起,老公... ...】
“没劲。”
眼珠一转,嘴角歪起一抹坏笑,伊幸抬起手机,
“来,舒凝姐,茄——子”
“?!”
他的手猛地钻进女人的衬衫内,来不及惊叹那份滑腻温润,两指拈起不知何时已经坚硬如石子的乳头。
“嗯~”
屏幕上,女人惊讶又似乎强忍什么的表情,凌乱的衬衫领口处一截男子的手臂,让人完全看不出这是强迫。
“大功告成!”
吹了个低低的口哨,将屏幕上的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伊幸将手机揣进兜里。自带内存里多了张足以让主人身败名裂的照片。
“你给我删掉!快点!”
如果只是被这个淫魔侵犯,她还可以自我安慰敷衍过去,但留下照片那无异于灭顶之灾。如果他发给丈夫... ...甚至是网上?
舒凝仿佛亲眼见到了家庭破灭,被同事指指点点的生活,她不能接受!
“求求你... ...求你... ...删了它。”
伊幸第一次看到女人表现出柔弱的姿态,那么惹人怜爱,那么想要欺负... ...
他承认有过一瞬间心软,但这个女人前科太多,没有把柄捏在手里,肯定会迎来她疯狂的报复。伊幸硬下心肠,故作轻松道: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这里找我。”
“我... ...”
不待舒凝回答,将束缚她的皮带解开大半,伊幸离开了房间。
舒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悔意弥漫:
【报应吗?】
... ...
伊幸一开门就看到纪姨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
“去哪了?”
“南姨喝醉了,我帮忙扶了一把。”
“过来。”
拉起少年的衣领嗅了嗅,表情平静地将他推开:
“去洗澡。”
“哦。”
男生洗澡一般很快,当伊幸携着一身热气从浴室走出来时,灯光已经昏暗了,高档的桑蚕丝被子隆起。
他的呼吸骤然加快,纪姨今天的一举一动都在发出某种信号,直到现在才被他解读完毕。
他一步步向床铺走去,隆起的被子似乎也不安定,若有似无、好像从心里传来的“沙沙”声挠得人发痒。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