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是在家里。
有次,刚从市场回来,她还没脱鞋,就一边接起她老公的电话,一边笑着跟他寒暄。
「嗯嗯,我今天卖得还不错喔……对啊,小卷也很新鲜……」
她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围裙,弯腰换拖鞋。
我走过去,从她身後贴上去,双手从裙摆底下探入,直接拨开她的丝袜和内裤。
她瞪了我一眼,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眼睛却笑得发亮。
我直接顶住她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推。
青霞咬着唇,身体颤抖了一下,但电话里她的声音还是保持着平静。
「没有啦,今天王动也来帮忙,喔,他人很好啦……哈哈……」
我忍不住笑,听着她一边跟她老公称赞我「人很好」,一边用屁股主动磨蹭着我,让我更深地进入她。
她内里又紧又湿,包得我火烧般的热。
我慢慢地,细细地,在她里面来回抽插。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脸颊红得不像话,眼角都湿了,声音里透着一种勉强掩饰的颤抖。
「嗯……对啊……我、我……啊不对,我在动、在动……动作快一点啦哈哈……」
她故意用这样的语气掩饰呻吟。
我低头,从背後咬住她的肩膀,手从前面捧住她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她的乳房,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掐住她的乳尖。
她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腰也更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
我感觉到她快要撑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在唠叨,她却在我身下快要高潮。
我用力地深顶一次,她整个人猛地一抽,腿软得快站不住了。
她咬牙忍住叫声,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沙发抱枕里,放任自己在我的律动下高潮。
「那、那你要小心开车喔……嗯嗯……拜拜……」
她声音发抖地说完最後一句话,连忙挂掉电话。
刚挂掉,她就整个人瘫软下来,腰腿发软,喘着气,像是刚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小兽。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双腿张开,屁股高高翘起。
「电话挂了……现在换我好好操你了。」
青霞回头,眼神蒙蒙地笑了,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甜又媚:
「好啊,房东大人……操坏我吧……操到我叫到整条街都听见……」
我低吼着再次挺进她体内,这一次,不留任何余地。
肉体撞击的声音、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哭叫声,交织成了一场无声的交响曲。
沙发、地板、流理台、浴室墙壁。
她穿着丝袜、穿着雨鞋、穿着老公买的居家服、穿着工作围裙。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只要我想,她就是我的。
不需要铺陈,不需要暗示。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拉扯、一个吻。
她就会摊开身体,迎接我的侵占。
因为,青霞已经彻底成了我的女人了。
晚餐後,她穿着一件松垮的T恤在厨房洗碗,下面只套了一条内裤。
她光着双腿,踩着凉凉的地砖,每走一步,饱满的屁股就晃一下,丝袜还松松挂在脚踝上,像是刚被草过还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她一边洗碗,一边哼着市场卖鱼时常听的小调,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掩不住的慵懒与满足。
「欸,动。」
她突然转头喊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你要不要吃甜点?」
我从沙发上挑眉,「什麽甜点?」
她眨眨眼,直接把手上的洗碗巾一丢,转身,两手按着流理台,屁股翘高对着我。
「来吃啊,刚刚流了好多蜜。」
语气轻松得像在邀请人喝饮料,却露出那样骚到骨子里的姿态。
我看着她被T恤半掩的圆润臀部,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几个昨晚爱抚留下的指痕,心底像被火烧一样。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刚认识的时候,她说话温温吞吞,笑起来羞涩,面对性这件事,也只是害羞又微微期待的闪躲。
而现在。
她会在洗碗时故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会主动翘起屁股邀请我侵犯,会在我进入她时,一边呻吟一边娇声喊着要我射在她最深的地方。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是我造的。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像是亲手雕刻出属於自己的艺术品。
像是把一个纯朴的人妻,一点一点地染上慾望的颜色。
现在的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硬得发疼。
我走过去,从後面抱住她。
她笑着,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边把屁股更高地翘起来,腰弯得更深,双手撑着流理台,主动把腿分开一点。
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手指穿过她内裤边缘,滑进早已湿润的蜜穴。
她颤抖着笑了一声,屁股轻轻一抬:
「你不是说要吃甜点吗?怎麽还不开动?」
她说得那麽自然,那麽轻松,彷佛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滴,都当成了专属於我的食物。
我受不了了。
一把撕开她薄薄的内裤,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她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骤然颤抖,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看着她双手抓着流理台的边缘,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腿因为高潮前的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的T恤早已滑到腰间,裸着背,腰肢纤细柔软,随着我每一下深插而剧烈晃动。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反射着厨房暖黄色的灯光,性感得像是被火光照亮的裸体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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