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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4-25)(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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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出口,巫沅君就意识到不对:何必把话题往婚姻上扯呢?

  在年纪比自己小20岁的少女面前谈这种事,完全是自取其辱。

  「我会成为吕一航的妻子,跟您女儿一样,也跟您一样。」柳芭望向她,冷静的蓝眸泛着清澈的莹光,「我该道句歉,提塔已经把您和吕一航的关系告知我了,从今以后,您把我当姐妹看待就行啦。」

  昨晚才经历这番风流韵事,现在却已走漏风声了,巫沅君面颊微红:「你们是吕一航的同龄人,正适合做他的妻子。我年纪这么大了,充其量只能做个情人,哪会奢求什么名分,更没能力和你们争抢。」

  身为侧室的女儿,巫沅君习惯了忍让,小时候分点心的时候,她总是躲在其他巫家子弟身后,再拣些没人要的残渣吃。

  这都不要紧,这都不要紧。只要在无人关注的角落中觅得一席之地,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若要和小一轮的晚辈们争夺同一个男人,那才是……丢脸到家了。

  「年龄差算得了什么,何必自轻自贱呢?您瞧不起吕一航的度量吗?」柳芭关上水龙头,一边用一次性抹布擦手,一边凑到巫沅君面前,双唇几乎要贴到巫沅君的鼻尖,使她的脸染得更红了。

  「您觉得他会丧失对您的关注?您觉得他以后会抛弃您?还是说,您以为一个魔神契约者,没能力把我们都喂得饱饱的?」

  「呃,我不是……」巫沅君侧过头去,欲言又止。

  外国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这么顺畅就过渡到了性爱的话题?

  「脑子混乱的时候,可以用烹饪来散心,来给我打下手吧。」柳芭带着可爱的笑靥,回到了水槽前,打开了水龙头,「我今早刚去盛岸菜场买了菜,有些食材放在冰箱里了。帮我打一整盒鸡蛋,蛋清和蛋黄分开来哦。」

  巫沅君愣了一会儿,决定放弃思考困难的问题,点了点头,走向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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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犹清的卧室中,吕一航在大床的正中赤身裸体地箕坐,克洛艾背朝着他,华贵的金发扎成轻便的丸子头,两只手肘撑着床板,娇嫩的蜜穴变成了保暖套,严丝合缝地嵌住雄伟的肉棒。

  虽然她一言未发,但内心肯定被兴奋占据满满,节奏缓慢地前后扭动腰部,充沛的蜜液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她的鼻腔中流泻淫靡的呢喃,声响没有大到惊扰他人的程度,更像是不绝如缕的白噪音,听得让人心生蹂躏之欲,想把这具修女肉便器玩到报废。

  一本硬皮书放在克洛艾的美背上,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诗集,也是夏寒大学时的藏书,吕一航兴味盎然地阅读着——之所以用这个体位插入克洛艾,正是为了把她的裸背当成书桌,反正这条母狗修女也热衷于把自己降格为器物,那么不用白不用。

  倚靠在他左边的是提塔,身着优雅的黑裙「子午日分」,双乳上有两个惹眼的凸起,一看就没戴胸罩;倚靠在他右边的是夏犹清,披着一件白色衬衫,只扣了最下面的两只扣子,随意伸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多么闲适的周日清晨,正是阅读的好时间。左拥右抱的「红袖添香」,没有哪个读书人畅想过如此奢侈的事情。  

  论德语水平,提塔是母语者,夏犹清刚满16岁就考过C2,但吕一航只是个学了一个多月的初学者,要读懂这部原版诗集,不得不依靠两位女友的帮助。

  提塔会先用好听的德语吟诵一遍,再换成汉语口译一遍,她的嗓音如金丝雀般婉转悦耳,一下就能把人带入诗意的境界。

  「……你黄金般秀发的玛格丽特

  你灰烬般发丝的书拉密女」

  提塔吟到《死亡赋格》一诗的末尾两行,纤细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单词,接着便顿住了,仿佛短暂地失了神。

  吕一航留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她细柳般的腰部,问道:「提塔,你很中意这两句诗吗?」

  提塔眨了眨碧蓝的眼睛,扇动又长又翘的睫毛:「『黄金般秀发』……诗人用的形容词是goldenes(黄金的),而不是寻常的blondes(金发的),你能领会到差别吗?」

  捋动提塔脑后金光熠熠的华美秀发,吕一航点点头:「能。就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头发,生机勃勃的颜色。」

  提塔羞赧地垂下头,笑道:「谢谢老公夸奖,我也很爱自己的发色……你知道诗中的典故吗?」

  「『玛格丽特』是歌德《浮士德》中的女主角吧,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书拉密女』是《圣经》的《雅歌》,据说是所罗门王写情诗的对象。也就是说,前者是日耳曼人的梦中情人,后者是犹太人的梦中情人。」

  「很棒,就是这样。金发象征着生命的活力,但灰发却意味着死亡与毁灭。两个文明生死殊途,真让人沮丧啊……」

  吕一航蓦地想到:策兰出生于一个德语犹太家庭,父母均丧生于纳粹的集中营,不得不流亡法国。历史的悲剧给这位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以至于终生彷徨于巨大的矛盾中,在忧郁中投河自尽。

  提塔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母亲是从以色列来的移民,该不会……她把自己的身世投射到了策兰身上?

  提塔口中呼出一声叹息,话里埋藏着浓重的惆怅,仰面望向苍白的天花板:「身负罪孽的民族,饱经丧乱的民族——我是哪种人?」

  吕一航放下书本,强硬地抱住提塔的双肩,轻啄她的嘴唇:「你什么人都不是,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玛格丽特,我的书拉密女。」

  提塔接受着吕一航的抚摸和亲吻,下腹涌动着爱意汇成的热流,鼻翼抽搐不休,眸中泪光闪现:「说得对,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一航的人。」

  反正在爱人的怀中,她不必纠结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液,只用做「提塔?克林克」就够了。

  只用做,吕一航的恋人伴侣家属牝犬ATM奴就够了……

  「哇,好肉麻的公婆。」夏犹清盯着他们,醋意浓浓地插上嘴,「听你们说过,你们是在便利店里讨论文学才结了缘,我算是信了。你们两个文青真聊得来啊。」

  「哪比得上和你结缘那么早?我的高唐神女。」吕一航转过头去,也吻了一口夏犹清的嘴唇,「我昨天晚上还梦见你嘞。」  

  夏犹清的樱唇被亲得湿润晶莹,含笑说道:「我听妈妈说了,她对你用了『梦雨高唐』这个巫术,才致使你的性欲暴走。那我想问一问,在你的梦里,我没失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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