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波秋水独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奶棕色的卷发像一团乱糟糟的海藻,她脱掉了过膝白袜,光着脚丫轻轻点着地板,脚尖无意识地画着圈。
手机屏幕上亮着一部女性向H短漫,讲的是王子和公主的婚后香艳生活。秋水手中攥着一支铅笔,在空白的草稿纸上随手涂鸦,虽然线条潦草得不得了,却隐约勾勒出一对男女交缠的轮廓。她眉头微皱,目光深处是混沌的迷茫。
今天下午与吕一航的切磋让她心绪难平,他的笑容,他的声音,甚至他的体味,都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再加上刚才撞见的,他和柳芭的私密关系——她的思绪乱成一团浆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细胞取出来洗刷一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正当白辣妹愁得脑壳发疼时,房门「咚」的一声被推开,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笔「啪嗒」掉到了地上,滚到了桌底。
回头一看,只见高个的柳芭走进门来,她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上半身只披了一件白衬衫,是传说中的男友衬衫,随意扣了两个扣子,那对巨乳无法被彻底拘束,随着步伐轻轻颤动,散发着一种慵懒又诱惑的气息。
还没等秋水开口,柳芭已经从身后抱紧了她。秋水感受到充满弹性的巨乳贴着后背,结结巴巴地开口:「你怎么……」
柳芭呵呵笑着,俯身贴近秋水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她的耳垂,戏弄地说:「你不敲门,我也不敲门,咱俩扯平了。」
秋水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你和吕一航,是那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柳芭故意反问,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就是……」秋水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声音越来越细微,「炮友?」
她换成了疑问的语气,连自己都不确定这个词是否合适。
柳芭注视着秋水的面庞,语气温柔而坚定:「不是炮友,是更坚固、更深刻的,相伴一生的关系。」
——果然是恋人吧?
秋水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苦涩从横膈膜涌上来,堵得她喘不过气。她早该想到,早该想到……吕一航那家伙又不像海王的样子,怎么可能只是随便玩玩的心态?
但是,柳芭接下来的话更有冲击性:
「我是他的女友、女仆、小妾、性奴隶。」
「哈?」秋水猛地抬起头,像被雷劈中似的,盯着柳芭那双淡定的眼眸,喉咙里炸出一串尖叫,「啊啊啊啊——!!!」
柳芭被她的反应逗得轻轻掩嘴,笑得像个贵族小姐,眼角微微弯起:「感到意外吗?」
秋水捂住额头,思绪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线团,理都理不清。她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声带完全不听使唤:「等等等等等一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柳芭的声音柔得像风吹过窗帘,带着漫不经心的懒倦:「没什么好混乱的,只是想告诉你:对我来说,分享我爱的男人不算难事,因为我正在和很多姐妹这样做。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吕一航借给你。」
——不对不对这很违反伦理吧明明一夫一妻才是人类社会的伦常怎么可能有人坦然接受一起分享男人你们想想这种事情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你们所受的教育吗……
「要怎么才肯借给我?」
秋水颤颤巍巍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句话,她自己都被这话吓了一跳,心跳激烈得像擂鼓。
「四十五分钟后,也就是七点整,我会让他来你的房间找你。」
柳芭低下头,在秋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润的吻痕,「好好准备一下,别给自己的初夜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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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辣妹学入门
龙翔桥是西湖边最繁华的街区,购物广场鳞次栉比,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每到周末,地铁站口就被人潮堵得水泄不通,也成了「西湖十景」之外的又一奇景。
在游人如织的闹市区中,身着修女服的比安卡是最不合群的一抹黑影,从雷峰塔一路漫步而来,手捧一本新拿的旅游手册,孑然穿过人声鼎沸的浪潮。她的灰眸深邃,透着一种冷静疏离的气质,仿佛周身笼着一层无形的纱幕,将她与这花花世界隔绝开来。
她轻盈地踱过学士路的斑马线,在马路边放缓脚步,目光掠过琳琅满目的招牌,终而在沿街的丝绸摊前站定。高高挂起的五色绸缎泛着柔光,老板娘坐在竹椅上,手里正拿着一块靛青色的丝巾比划。
「请问这块地方为什么叫龙翔桥?」比安卡开口了,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听者耳中。
老板娘抬眼一瞧,愣了一下,手上的丝巾滑落下来。她被比安卡身上的美震慑——那是一种不染尘埃的清冷之美,宛如千年白蛇修炼成精,眉眼间带着未经打磨的璞玉神采,虽说未施脂粉,却自有一股内敛的灵气;更让她意外的是,这个白人少女的普通话出奇地流利,简直像生长于江南的小囡。
「欸,女伢儿,你问这个呀?」老板娘回过神,露出亲切的笑容,「以前这条路其实是条河,河上架了一座桥,就叫龙翔桥。但是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河被填平了,桥也没了,只剩这个名字留下来。」
比安卡转身面向车水马龙的柏油路,沉默地眺望了一会儿,好像看见了那条业已消逝的河流,还有河上石桥的轮廓。那是一座怎样的桥呢?会不会在水乡的薄雾里,发出风啸般的低吟呢?
「谢谢。」比安卡轻声道,语气平淡又礼貌。
——下一个目的地是……断桥,传说中许仙和白娘子相会的地方。
她低头瞥了眼旅游手册,便离开了丝绸摊,径直朝前方走去,背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仿若一滴雨水融入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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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到7点了,仙波秋水的卧室门口,吕一航站得笔直,像个准备赶赴宴席的绅士,偏又带着变态的痞气,身上连一片布料也没穿。腿间的阳具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仿佛连那玩意也在犹豫:应该昂首挺胸,还是保持低调?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穿搭,起码能追溯到亚当夏娃还呆在伊甸园的年代。由于柳芭笑意盎然地提议道,「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比较性感」,吕一航觉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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