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三坪县的杨县令月余前莫名其妙地被钻心而死,竟搞得满镇子为他挂孝,勾栏瓦舍尽数关门,真真让兰素云闻所未闻!
也不怪兰素云不懂得凡俗礼教,她出身修士世家,只知道要为父母亲人披麻戴孝,从未听说过百姓为官员挂孝,实际上地方官员逝去,若是公正廉洁造福一方,百姓确会自发为其挂孝表达怀缅之情,只是修士大多对此不甚了解……
可在兰素云听闻,这姓杨的县令可不像什么好官,县里官吏竟然也让百姓们强制为其挂孝,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突然想起临行时方正卿对她说的,晏国权贵声色犬马,盘剥百姓,兰素云方一进城,就已经窥得一二。
一不小心脑中又回想起那张英气睿智的少年笑容,走出大山刚喘口气的兰素云又觉得玉腿酥麻,臀乳酸胀起来……
她连忙默念清心诀,快步走进一家驿馆。
要了一间房,兰素云摘了锥帽,露出一张情欲弥漫的绯红俏容,盘膝坐在床上。
压下对儿子的不伦臆想,在心中整理起这一趟的计划来:
「首要之事是探明这三坪县近来有无外来修士,城外那个清净庵或许有本地修行的修士,听着不像是是大门大派,三宗六派的附属宗门?或是散修?该去探查一番……」
「清净庵如果是散修小门,看看能不能弄些耗材,符箓阵旗丹砂之类,纳戒里存量不多,也好向她们打探一下消息……」
「那县令死的着实蹊跷,被看不见的暗器钻心而死?可别是正卿那炁针吧!之前见他炫耀似的演示他那炁针,锐不可当,不息不灭,莫非真是他不小心射出一针飞了几百里穿了那县令的心?世间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晏国的国师又是个什么来头?是个坑蒙拐骗的凡俗,还是个修为低下的修士,或是三宗六派驻守在晏国的门人?总之要谨慎对待……」
「最要紧的是向宗门发惜月符了,身处十万大山中太过凶险,哪怕发了求援的符,怕是以望泫的性子也不会遣人来接,这三坪县眼下还算合适,今晚趁着去清净庵,就借月华绘符求援!」
「嗯……还要采买些衣裳吃食,省的回去是婉君又要哭闹了……」
「三日太久,要速速归去。」
……
月明星稀,十万大山的洞府中,方正卿已经和妹妹婉君相拥而眠。
今晚将娘亲走之前留下的兽肉热了吃,方婉君趁着严厉的娘亲不在,好生闹了一番别扭,晚饭没吃了多少,睡觉的时候刻意发脾气背对着方正卿。
方正卿哄了好一会,把自己都哄得昏昏欲睡,妹妹才不情不愿地钻进他臂弯中来。
他此时才终于感觉到自己那熟媚娘亲的重要性,娘亲在时,婉君才是可爱的乖乖女儿,娘亲一走,瞬间变成小魔女。
折腾了大半天,方正卿睡得很沉,他没有兰素云那辟谷超凡的境界,熟睡时完全察觉不到身旁小魔女的动静……
「哥,你睡了吗?哥哥……」
「……」
方婉君缩在方正卿臂弯,仰着洁净肉乎的小圆脸轻声呼唤着。
她一连小声叫了几遍,方正卿依旧没有回应,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偶尔还咂咂嘴巴,睡得很香。
小魔女真是计划通,白天她是故意折腾哥哥的。
几乎确定了哥哥怎么叫都不醒,方婉君开心地爬起来,双手撑着脸蛋,笑眯眯地看着哥哥的睡颜。
白嫩的小手轻轻探到方正卿的鼻下,感受着他炽热的吐息,然后又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方正卿很快被她弄得窒息,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将她作怪的小手拂开。
却是依旧睡着不醒。
「咯咯咯……」方婉君开心地笑起来,她继续观察着哥哥安静的脸。
看着看着,方婉君兀自小脸红润起来,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九岁的女娃情窦未开,只觉得哥哥真是英俊,连睡觉的时候看着这么好看……
怎么感觉脸上热热的嘞?
情欲来的快,去的也快,方婉君不懂这是女子动情,只知道自己的小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脸蛋身上热了一阵,很快就又恢复过来,她要继续她的偷吃计划了!
晚上不吃那又老又柴的烤肉,也是为了留着肚子!
她伸出小手,轻轻分开哥哥的衣摆,看着哥哥白稠裤裆处鼓鼓囊囊的,方婉君知道那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好吃的!
躺在哥哥身边,手脚不太方便,女娃在石床上蹑手蹑脚地爬着,钻到哥哥双腿之间,轻轻趴在那团鼓囊上。
隔着裤子,方婉君将小脸凑上去深嗅一口……
「哈……就是这个~……」
明明有些腥骚的味道,方婉君却闻着只觉得又香又甜,身体又变成刚才那种奇怪的状态了。
肉肉的小脸又红又烫,身子酥软无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了……
她软绵绵地把脸埋在哥哥的裤裆,这初次的性欲刺激让女娃承受不住,脸蛋压着哥哥的裤裆不想抬起,贪恋地嗅着那股让她沉溺的味道。
慢慢地,方婉君感觉到她压着的那一大团鼓囊突然活动起来……
「呀……」
她一股脑爬起来躺回方正卿的臂弯,紧紧闭上眼睛,装作一副睡觉的模样。
「哥哥动了,他要醒了呀!」
闭着眼等了好一会,方婉君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斗着胆子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才看见哥哥依旧睡得踏实。
咿?没醒……没醒怎么会动嘞?
她彻底睁开眼,目光顺着看下去,只看见哥哥的裤裆支起一个大帐篷来,借着床下的火光,方婉君依稀能看见那裤子里勃起的粗长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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