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玉眼泪都快掉下来,头被伊森紧紧的按着,于是只能伸出小小的舌尖,开始舔着那处。
“用力一点,用嘴巴吸。”上方的男人传来不容抗拒的指令。
何甜玉尝试着张开小嘴,只能努力的含住他的顶端。
“把牙齿收好,绕着舔,舔中间的缝……用力…嗯…很好。”伊森拍拍她的头。
何甜玉抬眼看了一下伊森,他的蓝眸微微眯起,神情中浮现出一丝慵懒的享受。她心头一震,仿佛被某种无声的暗示鼓舞——她竟也能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更努力的把嘴张开,尝试容纳他更多。
“用吸的,旋转一下。用力。”伊森继续命令。
何甜玉旋转着脑袋,吸吮着他半截炙热,舌头用力的舔着那条缝。
“双手握住。”
何甜玉被引导着双手握住他的,配合着口部的动作,生涩而努力的舔起来。
太大了,何甜玉感觉口中的那处更膨胀了,嘴巴已经含不住了,口水不禁留了出来。
伊森抽出来,顺着流出来的口水,按着她的头又使劲戳了进去,只是半截,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不够,还不够,想要戳爆她的嘴巴……
伊森发狠的挺了进去,听到她闷哼一声,他变化角度,去戳她口腔的侧壁。
她被吓到,双手想去推开他,却无法撼动他一份。
她的后退让他不满,于是双手制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又顶了进去,模仿性交姿势,在她口里抽插。
太生涩……要多练。
可是……好爽,她的嘴唇怎么那么软,舌头怎么那么滑,嘴巴怎么那么热,又小又热又软……
好爽,要干爆她的嘴……
她口水又流出来了……湿热,好爽……
要插进她喉咙深处……
她干呕了几下……喉咙缩紧,更爽……
眼泪,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哭了?太可怜了,但是太爽了……
他听到她不断的抽泣声、闷哼声、干呕声……
再来几下……
再来几下……
最后几下就好……
伊森疯狂在女孩的嘴里抽插。
她又干呕了,伊森臀部瞬间紧绷,挺着肉根退了出来,可依然顶在她唇舌上,然后伸手握紧自己的根部快速揉搓几下,让白色的液体射进她的嘴巴里……她的嘴被自己干得合不拢,唇舌之间都是他的体液,滴滴答答往下流,混杂着泪水鱼口水,好淫荡,太爽了……
“呃咳……咳咳,咳咳……”何甜玉剧烈咳嗽着,把那股热烫的液体吐出来,空气猛然灌进早已缺氧的肺部,她像濒死抽搐的鱼儿,不断痉挛地吸气,胸口疯狂起伏,仿佛从死亡边缘坠回现实。
伊森微微喘着气,远远不够。
但身下的小鱼已经被他逼到极限,全身发抖、发红,像刚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猎物无力挣扎,躺在自己脚下。
他将她捞起来抱着,刚靠近他的体温,她就像终于松动的琴弦,发出细碎的哭声,先是抽噎,随后失控地呜咽起来,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
伊森低下头,像是补偿,又像某种原始的占有,他舔了舔她唇角的湿痕。她的嘴微张着,几乎合不上,唇边带着细微的撕裂红痕。他揉着那道红痕,目光深沉。
然后,他将她牢牢搂紧,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节奏温柔得出奇,像在哄一只被雷雨惊醒的小兽——尽管那场风暴,正是他亲手引起的。
(二十一)朋友
何甜玉缩在沙发一角,嗓子沙哑得像被砂纸刮过。嘴角破了皮,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痕。她试图张口,却立刻被一阵尖锐的酸痛钉在原地,像有什么钝器钩住了肌肉。咽口水都痛,更别提吃饭。
她只能小口抿着玻璃杯里加了蜂蜜的温水。她连吸管都不敢用,怕嘴唇扯裂。
腕表在手腕上震动。发来一个临时外出通知:
【L-Command · 特别临时行程】
10:30|L湾 · 闭门对谈
对象:对方身份保密
返程预计:19:35
衣着设定(由助理全权协调)
深灰定制西装
内衬无纹白衬衣,暗银袖扣
黑色系带皮鞋,不需备用鞋
请于9:10前完成整装检查,熨烫、香型选择(伊森不接受木质调)须提前汇报确认。
她摸摸自己的嘴角,默默地想:
算不算工伤?
可昨晚明明是她自己说的,“助理是助理,上床事上床”……那这次不该算工伤吧?算……义务劳动受伤?
荒唐。
疼得说不出话,她只得用腕表飞快发出几条消息:
“确认深灰色西装,上午九点前送到更衣室。请联系先生那边的裁缝团队,不能有任何滞后。”
“白衬衫备两件,平口系带,立刻熨好送更衣室。”
“香型避开木质调,调香师来不及,让他自己选小样。”
这些细节从未写进《生活助理手册》,而是埋在前叁位助理留下的操作日志里——幸好她一页页都翻过。
兰开斯特家族私务运营部果然高效,哪怕临时通知,也能按时按点,事无巨细地准备妥当。
何甜玉拿着西装和香水小样,轻手轻脚地走进伊森的房间。伊森目光落在她因疼痛微微抽搐的唇角,伸手轻轻摸了摸,然后又轻拍了她的头,道:“以后多练习。”
何甜玉心头一紧,暗想:以后我还得给你弄,我就是小狗。但如果不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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