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尝过这样销魂入骨的滋味,恨不得把身下的人干死,将她揉碎吞入腹中,毫无半点怜惜之情,更加狠戾的抽肏,每一次都肏让她无法自持呻吟出声。
“嗯……啊……啊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撞击,整个人瘫软成一汪春水,痉挛着,夹着体内的阴茎本能的吮缩,紧紧包裹他的灼热,让他舒服得闷哼,任由他蹂躏。
“真骚。”看着她被迫送到高潮,娇喘吁吁的样子,更是让温书臣亢奋,他一边抓着她的臀瓣往上抬,一边急不可耐加重抽肏的频率,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激烈,听得他身体里的欲望越烧越旺,不断涨大,一发不可收拾。
胀硬的性器快速捣肏着花心,一下比一下猛,把她的屁股顶肏直颤,抽肏出越来越响的噗嗤水声,肏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的水渍。
“呜呜……”巨物在体内疯狂的摩擦,碾着嫩肉狂插狠顶,持续高潮带起的快意刺激从四肢百骸漫延至全身,她颤栗着低泣出声,又被肏溅出一大股淫水。
鸡巴被肏得软烂的淫肉绞得终于有了射意,龟头暴涨,抵进子宫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喷涌而出,然而最后关头,理智却战胜了冲动,他愤愤的再度往花心处狠戳了几下,然后猛地抽离,退出她的身体,将精液热淋淋地悉数射在红肿淫靡的穴口。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射进去了,大不了怀孕,可惜她偏偏是他唯一的女儿!
15.爸爸,快点操进来,水已经够多了
一整夜,强忍着在她体内射个痛快的念头,温书臣硬是没再碰过她,憋到天明。
飞机定在早上九点半起飞,彭勃的欲望翻滚了一夜,却无法发泄出去,只能冲冷水澡降火。
浑身酸疼得要命,昨夜她被折腾得太狠,此时连眼皮都睁不开。
勉强睁眼不久,就听到旁边传来细碎的响动声音。
温书臣正扣着袖口的纽扣,准备要走的样子。
“爸。”温言急忙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哀求道,“我都快一月没出去了,今天让我出去行不行?”
她想着昨夜她都那么满足他了,这点要求,他总归会答应她的。
温书臣垂眸,看向那双紧攥着自己的手,郁气横生。
原本怕肏到最后,克制不住射意,才强忍着不去动她的。
他忍得住一次,不一定能忍住第二次。
可她倒好,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温书臣脸色一沉,妒火从胸膛烧至四肢百骸。
温言见状,吓得立刻松开了抓住他的手。
“言言,看来还是爸爸对你太好了。”温书臣冷笑着,薄唇微翘,露出嘲讽的弧度,“可既然你想出去,爸爸不拦你,但想要得到什么,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罢,那双褐色的眸子流连在她身上,目光贪婪而炽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温言身子一抖,下身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地方隐约泛起一股湿意。
“爸……”她咬着牙关,颤巍巍的出声,嗓音沙哑得厉害,“等你回来行不行?”
温书臣不屑的嗤笑,“言言,别试图挑战爸爸的耐性,否则吃亏的还会是你。”
“爸!”温言咬着唇,低声哀求,“别来了,我疼。”
“今天出不去,言言,以后你也别能指望能出去。”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领口最后一粒扣子,俯身靠近,鼻尖贴上她的脸颊,呼吸交错,声音嘶哑,“你要知道,爸爸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温言不敢忤逆,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主动跪趴着,翘起屁股,掰开花蕊,准备迎接他即将落下的鞭挞,“快点,爸爸,要不然会赶不上飞机的。”
她很清楚温书臣的脾气,这些年来虽然会宠她,但犯了错,也丝毫不留余地。
穴眼湿漉漉的,紧缩个不停,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花瓣上的湿痕,紧接着捅了进去,主动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唔唔……爸爸,快点操进来,水已经够多了。”
她希望能快点结束,最好操几下就射了,免得她受罪,也能让她早点出门去见方靖宇。
不知怎的,她有些想方靖宇了,大概太久没见到他了。
16.被爸爸射到高潮
温书臣从眼底划过一抹难抑兴奋,喉结微动,握着肿胀的巨物对准瑟缩的穴眼儿,发了狠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青筋狰狞的性器捣开紧湿的淫肉往里肏,直至将甬道撑得撑得满满当当,无处容纳才肯作罢。
“啊……”她被迫仰起头承受,每肏入一分,她便剧烈颤抖一分,嘴里溢出呜咽般的呻吟,双腿绷紧,眼泪巴巴的含着体内的巨物颤栗缩绞,“爸爸,呜……疼……”
“乖,宝贝儿,放松,别夹得那么紧。”他被夹得眉头紧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粗喘着气,按住她的腰身往前压,托住白皙的屁股,大力撞击着,哑着嗓子哄她,“多操几次,就不疼了。”
“啊啊……呜……太,太深了……”红肿的穴眼儿不断被粗长狠肏贯穿,褶皱都被肏得变形,每一次抽插都从穴口带出一圈艳红的淫肉,又狠狠地肏回去,“肏到子宫了……”
交合处水声和肉体相撞声不断,一波比一波激烈,一波比一波难耐,掀起层层叠浪。
她被撞击得全身发软,瘫倒在床上,只剩下体内汹涌澎湃的潮水和酥麻蚀骨的快感不住的翻涌。
从背后的角度,温书臣可以看得很清楚,紧小的穴口是如何努力吞咽下他暴虐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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