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操弄的,不仅仅是楚清竹,更是这具融合了人与非人的、独一无二的“奇物”!每一次将自己那同样非人的巨物狠狠贯入那异种的穴窍,每一次看到她那人类的美背在自己身下颤抖、看到那庞大的玉色蛛腹随之起伏……都带给他一种亵渎神圣与征服异类的双重快感!
这景象,这感觉,比起单纯与人形的她交合,竟是……更加刺激!更加销魂!这“异种的色情”,如同最烈的毒酒,让他彻底沉沦,欲罢不能!
楚清竹此刻亦是爽到了极致!
诚然,她这蛛穴的构造,那深邃的甬道,那坚韧的肉壁,那销魂的颗粒与肉球,终究是为那蛛王的虫茎而生,两者间的契合度是天造地设。然则,李肃这根经过“肉种”强化、变得无比粗大、坚硬、且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巨物,却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行突破了那“适配”的界限!
它或许不如虫茎那般“恰到好处”,却以其更为狂暴的力量、更为灼热的温度、以及那源源不绝、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的精元(虽未射,但那巨物本身散发的气息便已让她感应到),硬生生地将她送上了另一重极致的巅峰!更何况,这根巨物的主人,是她心心念念的肃哥哥!那份被心爱之人彻底占有、甚至是以这种近乎征服异种的方式占有的满足感,更是将那肉体的极乐推向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她只觉自己那庞大的蛛身都在这狂猛的冲击下微微颤抖,八条节足无意识地蜷曲又张开,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那原本冰冷的玉色甲壳,似乎都因为这极致的情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扭动着那庞大的蛛腹,主动迎合着身后那狂野的撞击,口中更是发出了夹杂着极致欢愉与特有娇蛮的挑逗之语:
“嗯啊……肃……肃哥哥……你……你好厉害……”她喘息着,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却又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我……我这蛛穴……可……可不比方才那人样儿的……紧……紧得很呢!深……深得没底呢!里……里面那些……硬邦邦的小肉粒……刮……刮得你……爽不爽呀?你……你这根……大宝贝……受……受得住么?”
她故意顿了顿,感受着身后那巨物因她的话语而愈发凶狠的撞击,随即又用那娇滴滴、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继续挑逗道:
“哼!受得住也得受!你……你可得……给我……好好地……狠狠地……操!”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女王般的颐指气使,“我这蛛穴……哼……先前……可是被那……那头大笨蛛……那蛛王……还有它那些……手下……不知道……操了多少遍了!那……那黏糊糊、腥臊臊的……异种精元……不知道……吞了多少进去……都……都快把里面……给腌入味儿了!”
她说到此处,更是故意扭过头,用那双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的眸子瞟了李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与挑衅:“……还……还为它……怀过一肚子的……小蜘蛛呢……那……那产卵的滋味……啧啧……”
随即,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变得无比娇蛮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所以呀……肃哥哥……你……你可得……用你这根……又大又烫的……好宝贝……把……把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痕迹……都……都给我……洗干净了!用……用你的阳精……把那些……腌臜味道……全都……全都盖过去!听见没有!”
她这番话,既是挑逗,又是命令,更是将那禁忌的过往赤裸裸地摊开,用最露骨、最具冲击力的方式,狠狠刺激着李肃那已然濒临失控的神经!
李肃被楚清竹那番露骨而又充满挑衅的话语彻底点燃,只觉一股混杂着滔天怒意、无边占有欲和极致兴奋的狂潮席卷了理智!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那根狰狞的巨物更是如同疯魔了一般,在那紧致销魂、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蛛穴之中,展开了毁天灭地般的狂猛冲击!
巨力到处,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都被撞得连连摇晃,八条节足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她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呜呜……肃……肃哥哥……”楚清竹梨花带雨,声音却依旧带着那股子娇蛮与不屈,她一边承受着那几乎要将她捣碎的力道,一边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地求欢,“别……别停……嗯……要操……狠狠地……狠狠地操死我……把……把所有的……不甘心……都……都操出来……啊——!”
李肃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炽热的请求,只觉心头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他发出一声夹杂着哭嚎与极致欢愉的咆哮,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滚烫的、承载了他们所有爱恨情仇的巨物,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入那湿热紧致、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蛛穴最深处!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与楚清竹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李肃那经过异化的、庞大无比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澎湃地、尽数倾泻在了那非人的、却又无比契合的幽深秘境之中!
余韵未消,两人皆是筋疲力尽,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静静地相拥着,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那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味道,此刻却成了他们之间最深刻、最真实的连接。
歇息了好一会儿,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再次泛起奇异的光泽,血肉筋骨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开始蠕动、收缩、重组。不过片刻功夫,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异种形态便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具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的人类拟态身躯。
她坐起身,从旁边拾起那两条先前特意褪下的、如同踩脚袜款式的玄黑色裹脚护足布。她仔细地将这柔软而坚韧的布料重新缠绕在自己那双恢复了人形的纤足上,从脚踝开始,细密地包裹住足弓、足背,绕过脚心,最后固定住,只留下圆润小巧的脚跟和那十个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脚趾暴露在外。黑色的布料愈发衬得那裸露出的肌肤白皙粉嫩,带着一种禁欲而又诱惑的奇异美感。
收拾停当,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依偎进李肃的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馨。过了一会儿,楚清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促狭的光芒,她轻轻抬起一只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纤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伸进了李肃的怀里,用那温软的脚心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李肃低头看去,只见那只被黑色布料勾勒出完美形状的小脚,正顽皮地在他怀中扭动。那暴露在外的十个粉嫩脚趾微微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而那圆润小巧的脚跟则透着健康的粉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将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丫捧了起来,低下头,将那穿着黑色缠足布的足尖连同那几颗裸露的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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