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学不说话,只有伸手拍拍我的肩膀,代表他的意思。
我也拍拍张同学的肩,代表我的意思。
然后,我转身拉了行李箱就走。后面张同学注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后,才收回目光,将大门关上。
“一峰,你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姚瑶姐从背后抱住张同学的腰说道。
“并不是。”张同学闭上眼睛说道。
“啊。”姚瑶姐错愣的放开手后说道。
“他是我兄弟。”张同学流着眼泪说道。
“你怎么哭了。”发现张同学颤抖的身体后,走到他前面说道。
“因为我懂他的难过,可是我也无能为力,但他从来没有跟我说他的苦,还默默的鼓励着我。”张同学抽泣的说道。
“嗯。”姚瑶姐回了一声后,轻轻抱住张同学。
最后,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地下室当住所,虽然有一点潮湿,还可以接受,毕竟我基本上只在这里睡而己,租金非常的便宜,水电自费,其他什没什么缺点了,就这样子了。
虽然前阵子住在张同学家里,有感到家人般的关怀,不过长时间的孤寂,我觉得我可能有问题,除了张同学和陈同学外,我几乎与所有人断了联系。
上网预约一下心理医生好了,虽然我是觉得不可能,但也只是我觉得而己。
“医生小姐姐,请问我填的资料如何,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我抗的住。”我微笑的朝着年轻的女医生说道。
“嗯,几个问题向你问问,如果不方便回答,请跟我说。”医生闪过一丝心疼的说道。
“医生小姐姐,你问。”
“请问你的家庭状况。”
“父母离婚大约有八个月了吧,那时我的监护人是我爸。”我平静的说道。
“父母的工作呢,还有平时谁照顾你。”
“我爸长年出差,我妈是卖场客服主管,平时由我妈照顾。”
然后,医生陆续的问了几个问题后,请我到外面等等。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医生又请我进来一敍。
“你不只有抑郁,还有自闭,以及失眠。”
“虽然都是轻微的,还时间拉长了,很可能加重。”
“可以开药抑制,但我不建议,是药三分毒,何况是三种药一起用。”
“另一个建议是,由家庭方面引发的就由家庭心理治疗,效果更好,解铃当需系铃人。”
医生小姐姐条列式的向我说明,治疗方式、结果及建议,我一一记下。
“所以,小柯,你想怎么作。”
“请开药给我吧,谢谢。”我平静的微笑说道。
“不在考虑看看吗。”
“不了,谢谢你专业的说明。”
“不会,等一下柜枱拿药,这半年时每个月来一次。”医生小姐姐闪过一丝心疼。
我道谢后,到外面等柜枱拿药物给我。
“这么年轻的小子,摩都大学,唉,未来才刚起步而己。”医生小姐姐叹了一口气后,转头回办公室坐着。
然后,继续我的外卖生活以及定期的回诊,医生小姐姐是个好人,我当然有看见她那心疼的眼神,但我能怎么办,吃药会伤身我也知道啊。
长期的饮食不正常,有轻微的胃出血,我能怎么办。
那怕新生开学后,我也只能办理走读,持续的外卖生活,才能维持生活。
至于与同学校流,我在教室就是上课,一离开学校就是去外卖,下课是休息,没有时间与同学交流,更何况是交个女朋友呢。
连辅导员都跑来关心了,怎么都不参加学校或同学间的活动,我只好实话实说,生活压力大,只能自给自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交流。
更何况我这病,讲白点,我都己经把后事交待给张同学了,将这里的地下室钥匙给他一把,万一我怎么了,还可以帮我收一收。
这几天又是新的一年春节,依然是我独自一个人,渡过寒假与除夕,这种感觉,更想哭了。
除夕后的周六中午,我的地下室住所,坐着一个我几乎快一年没见面没交流的女人。
我瞥见我的书桌上,原来我的单子和药瓶都被她翻出来了啊。
我也没问她怎么进来,我有给张同学一把钥匙。
第24章 心愿,终于复合了(二)
“你怎么来了。”我平静站在她面前说道。
“一峰都跟我说了,这堆医生诊断书我都看了。”
“这么严重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讲呢。”
母亲满脸担忧的坐在我床上说道。
“然后,妈,你想要作什么。”
“东亭,跟妈回去。”母亲紧张的回去。
“回去后,放二个月不理我,是这样吗。”
母亲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发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这样的,总之先跟我回去。”
“妈,请给我一个回去的理由。”
“我打电话询问过你的医生,这都要长时间的治疗才会恢复的,妈带你回去调养。”
“不用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你回去吧。”
“东亭,妈是为了你好。”
本来平静的我不想跟母亲多说一句话,但见到她后又心软了,母亲又变的更清瘦了。
但是,她一开口我是为你好,瞬间点燃我心中的怒火,但我还是努力压下。
“那么,你和爸离婚也是为我好吗。”
“你将我丢给我爸,也是为我好吗。”
“我求你带着我,你拒绝了,也是为我好吗。”
我满脸怒容,连问三句,生气的说道。一时的气愤而己,深呼吸几下,我又平静下来了。
然后,母亲神情低落的低下头来,不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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