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快速穿好冲锋裤外套。米娜的裤子依旧太大,只能扎紧腰带,让加厚的工装裤松垮地堆在脚踝,冲锋衣也被胸部撑得鼓起两个夸张的弧度。安雅那件修身的冲锋外套也无法完全掩盖她被新内衣聚拢烘托出的、呼之欲出的饱满沟壑。拉链被她只拉到胸口下方几厘米的位置,一道深邃的雪白沟壑在夜色下透出隐秘而强大的诱惑力。
又耽搁一阵,两人做好充足的准备,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携带品,安雅冷静地合上后备箱盖,米娜也扎紧了金色短发。夜色下,山风凛凛,一个像偷穿了大人装备还塞了气球的懵懂小土豆,一个像深藏不露、身材火爆又自带距离感的精英女向导。两人最后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踩着脚下干燥的落叶,朝着杨薪营地方向那点明亮跳动的篝火亮光走去。
(85)亲密露营-入夜闲聊
夕阳在山脉的脊线上熔成一道沉重的紫金镶边。南天森林公园浸在海拔带来的凉意中,山谷腾起的乳白雾霭悄然漫过墨绿的竹林与峭拔的山壁。盘山路如灰蛇隐入暮色。残光竭力穿透水汽,钉住几座孤峰岩顶,嶙峋石柱在薄暮里拉出血红剪影。
风裹挟着松针与土壤的气息掠过山毛榉林,拂过荒废的观景台与锈蚀索道。最后几缕铁锈色的晚霞沉入远方灰蓝的云涡。群山彻底转为深海般的墨绿与暗蓝,暮霭如同冰凉的实质,层层涌上山巅。营地上方,高耸树冠率先吞没了最后轮廓,只在枝隙间筛下碎银子似的惨淡微光。
暮色四合,营地里弥漫着食物炙烤的香气。杨薪走近时,发现程雨薇正专注地用树枝照顾着烤架。几串切成厚片的山菌被架在炭火上方,边缘处微微卷曲泛出诱人的焦糖色,但也有一两片略显过头的边缘带上了一点顽固的深褐焦边,袅袅升起一丝微弱的青烟,混杂在好闻的气味里。
“火候稍微有点猛了,”杨薪带着点善意的调侃,自然地从程雨薇手边拿起另一根树枝,熟练地把几串靠火焰中心太近、有烤焦风险的蘑菇拨到了外侧热度稍低的区域。“中间的炭最热,边上火力其实正好,像这样。”他做了个简单的示范动作,让蘑菇均匀地接触到不那么灼人的热力边缘,避免局部过热。
程雨薇看着那几块焦色加深的蘑菇,小嘴微微嘟了一下,带着点挫败感:“诶……还是烤得不匀嘛……” 她对自己的要求显然不低,“看视频里人家烤得很好,到我这……总差点意思……”
“第一次很正常。”杨薪对程雨薇温和地笑了笑,“你先看着火,让它小点就行。我马上回来。” 他起身,快步走进旁边敞着口的帐篷里。里面东西不多,他目标明确地翻找着。很快,从自己的登山包底部抽出一叠能正好裹住一个成年人的毯子。他眼睛一扫,又拿起旁边背包侧兜里放着的湿纸巾和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拿着东西钻出帐篷,杨薪走到林地与草甸交接处的地方,找到还略显慵懒地倚靠着树干、穿着那身沾了些草屑泥土的军绿色工装连体裤的林野。她脸颊上的异样红晕尚未褪尽,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满足后的倦怠和难以言喻的亲昵感。
“林野,裹上毯子。”杨薪在她身边蹲下,保持着老师的语气,声音压低却足够清晰:“感觉怎么样?能站起来吗?”他一边询问,一边已经拧开了水瓶,给她喂了几口。
林野抬起眼帘,那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向他伸出手,含糊地嘟囔了一声:“……杨老师……”
杨薪会意,左手绕过她背后,坚实的手臂稳稳地从下方托住她的腰背,但在他收拢手臂支撑她平衡时,那双沉稳的手却并没有立刻固定位置。借着角度的掩护和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的瞬间,他的左手极具存在感地向上滑动了一小段,隔着那厚实粗糙的帆布工装裤右肩带下方覆盖的位置,精准地按压在那饱胀柔软的侧乳上。
那是下午他不知肆意享用揉捏过多少遍的山峦。熟悉的轮廓、惊人的弹性,此刻隔着布料再次被感知。这突如其来的、隐秘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触碰,像一道细小的电流刺入林野疲惫又敏感的神经末梢!
林野的脚步骤然一僵,被半抱着的身体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紧了一下。一声极其细小、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几乎要冲口而出。她下意识地挺直腰背想躲避,但这个微小动作反而更深地将自己那团丰腴顶入了对方指腹压陷区!
瞬间的惊惶和羞耻之后,一种几乎要让她融化的酥麻快意却又沿着脊椎向下蔓延。她下午刚刚承受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无异于在火星上又泼了一瓢油!她知道他在做什么,那指尖的力道和位置都准确得像个烙印。她的耳朵连同脖子瞬间烧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位刚刚在林中献出一切的美少女并没有反抗。
她只是猛地咬住了自己微肿的下唇,强行将那声即将脱口的惊喘咽了回去,同时微不可察地垂下了浓密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着,遮挡住瞬间变得潮湿而混乱的眼神。她没有推开那只作乱的手,反而……身体放得更软了些,仿佛完全没了骨头, 将更多的重量,尤其是那片被掌心覆盖着、被手指按压着的柔软浑圆的山坡,都托付在了对方支撑着她的手臂上。她原本发软地虚搭地面的双腿更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全靠杨薪那坚实手臂的力量带动着往前挪动。
她默认了,也纵容了。她的头甚至轻轻侧靠在了杨薪宽阔结实的肩窝里,像只寻求庇护又带着隐秘期待的幼鸟,挡住了那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颊以及被贝齿碾磨得快破皮的嘴唇。她这副完全依赖、无力抵抗、甚至带着邀请意味的软糯姿态,只会让掌控着她胸部的那只手更加坚定。
于是,杨薪几乎是以一种半抱着、半挟持的姿态“架”着林野往回走。那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左手,此刻更像是钉在她胸前隐秘之处的一个徽记烙铁。他的手指甚至在那饱满的边缘弧度上,借着行走时躯体的自然晃动和厚重帆布的掩护,极其轻微地、带着研磨试探意味地捏握了几下!
“呜……”林野的身体又一次猛地震颤,这次她没能完全压住那声绵长细弱、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音,虽然微乎其微,但近在咫尺的杨薪听得清清楚楚。
杨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沉稳可靠的老师模样,稳稳地扶着她,仿佛只是在尽职地帮助一个体力不支的学生。没有人注意到他藏在林野身后、被毯子盖住的左手正在进行的“秘密勘探”。只有林野知道,每一步移动,都伴随着布料下肌肤被揉弄按捏的灼热与麻痒,那处隐秘的私密山峰正被身后的男人无声地攥在手中,把玩亵渎。
他小心又稳固地将她一路“架”回营地中央篝火旁,让她几乎是脚不着地地轻轻落稳在厚实的充气靠枕上,那只作恶的手才仿佛“任务完成”般自然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从她紧致的腰背处滑落下来。
接着杨薪半跪在她身前,用湿纸巾仔细擦拭她沾了黑土碎绿的手背、手指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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