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等杨帆回答，就自顾自地弯下腰，将那薄薄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那片神秘的幽谷就这样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饱满的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张开，中间的缝隙里一片泥泞湿滑，一股混合着女性体香和欲望腥气的独特味道，直冲杨帆的鼻腔。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充满报复意味的邀请。
然而，身经百战的杨帆，此刻却异常冷静。他的大脑没有被这香艳的画面冲昏。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和欲望而颤抖的女人，知道如果顺水推舟，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疯狂，而自己则会变成她报复的工具。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伸出手，没有去抚摸那诱人的臀瓣，而是握住了姚柳的肩膀，用力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重新面对自己。
姚柳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满。
杨帆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下来，让她站好，然后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理顺。他的动作很轻柔，与刚才紧张火爆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姚柳，听我说。我们在一起，是因为互相喜欢，互相吸引，对吗？而不是为了报复谁。”
姚柳愣住了。她没想到杨帆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看来，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形打桩机，一个玩弄感情的游戏高手。她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接受自己的投怀送抱。
杨帆继续说道：“如果你只是抱着报复她的心理和我做爱，那对你，对她，甚至对我，都是一种侮辱。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这么廉价。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姚柳心中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她怔怔地看着杨帆，这个比她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此刻眼中流露出的“深邃”和“原则”，是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是肉体关系，没想到……他竟然会思考这些？
杨帆见她冷静下来，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有机会，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他顿了顿，强调道，“但前提是，你不能抱着这种报复性的心理。我
姚柳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羞耻感，被杨帆这句赤裸裸的话瞬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看穿、被理解的诡异快感。她在他怀里嘿嘿笑了两声，笑声又低又闷。
她闭上眼睛，像一只贪婪的小猫，用力嗅着杨帆身上混杂着荷尔蒙与汗液的独特气息。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那颗年轻有力的心脏“怦怦、怦怦”地跳动，仿佛擂鼓，敲在她心尖上。
杨帆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这一刻的温存，让姚柳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再那么荒唐。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声音里却带着一股不甘的狠劲儿：“这几天我被她整惨了，你要替我报仇。”
“好。”杨帆亲了亲她的额头，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邪气，“让她明天下不来床。”
姚柳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眼睛弯成了两道漂亮的月牙。
她抬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这一次的吻，少了报复的疯狂，却多了几分痴缠的依赖。两人的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中的津液。
就在这狭小空间里的气氛即将再次失控时，杨帆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
是沈墨书发来的消息。
【开完会了，停车场等我。】
姚柳也听到了震动声，她像触电一样，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杨帆。那张刚刚还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舍与失落。
“走吧。”杨帆帮她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裙摆，动作自然得像相处多年的情侣。
两人一前一后，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杂物间。走廊里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光线惨白，将两人脸上暧昧的红晕照得一清二楚。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和刺激。
杨帆若无其事地回到会议室门口。玻璃墙内，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沈墨书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代着什么。她看到杨帆，眼睛瞬间一亮，匆匆结束了对话，快步走了出来。
“等急了吧？”她伸手挽住杨帆的胳膊，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雀跃和欣喜。
“没有，刚到。”杨帆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顺手搂住她的腰。
两人亲密地走向电梯，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沈墨书完全沉浸在杨帆到来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嘴角残留的、不属于她的口红印迹，更没有闻到他身上沾染的、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的味道。
“滴滴。”沈墨书按了车钥匙，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亮起了车灯。
就在他们走向座驾时，不远处另一辆本田雅阁的车灯也闪了一下。一个穿着白衬衫、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快步迎向一个身影。
是姚柳。
真是巧。杨帆的嘴角微微上扬。
“沈总监。”姚柳看到沈墨书，立刻换上了一副恭敬又略带疏离的职业笑容，微微欠身。
“小姚，还没走？”沈墨书也恢复了她作为上司的端庄，点了点头，目光在姚柳和她身边的男人身上扫过，“你先生来接你？”
“嗯，是。沈总监再见。”姚柳不敢多看杨帆一眼，匆匆应了一声，就拉着丈夫的手臂快步走向那辆雅阁。
姚柳的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他一边给姚柳打开车门，一边偷偷打量着不远处的沈墨书和杨帆。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母夜叉？”男人发动了车子，小声问道。
“嗯。”姚柳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刚才在杂物间里的画面。
男人从后视镜里又看了一眼那对男女，啧啧嘴：“看着是挺凶的，不过……虽然年纪大了点，长得还真带劲。”他顿了顿，用一种八卦的语气问，“旁边那个小年轻，是她儿子吧？长得真帅。”
姚柳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含糊道：“不知道，可能是吧。”
她扭头看向窗外，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飞速掠过，光怪陆离，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丈夫口中的“母夜叉”，刚刚还被自己按在办公桌上羞辱的男人的“妈妈”，而那个男人，又即将去和“母夜叉”翻云覆雨，替自己“报仇”。
这关系……真他妈的刺激。
另一边，保时捷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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