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瓣贴上了温热的。
杨帆在她身后，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叶凡的娇躯猛地向前一冲。
于是，田文皓和叶凡的嘴唇，时而紧紧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水；时而又因为剧烈的冲撞而被迫分开，拉出一条条晶亮的银丝。
浓稠的口水混合物，一摊摊地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暧昧的痕迹。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奇妙。
田文皓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自己的女朋友，正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狠狠地干着，而她，却在前面和自己接吻。
荒谬、屈辱、背叛……还有堕落的兴奋。
突然，叶凡的身体绷成一张弓，一股热流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带着浓重的骚味，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她高潮了，尿在了床上。
杨帆似乎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叶凡甚至来不及喘息，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忠犬，扭过身子，双手扶住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了上去。
她的屁股正对着田文皓。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被撑到极限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像一张贪婪的嘴，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透明的液体。黏稠的爱液混着尿液，顺着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叶凡很自觉地将头埋入杨帆的两腿之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脸颊卖力地耸动。
房间里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杨帆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但他没有吸，只是夹在指间，任由青烟袅袅升起。他看着面如死灰的田文皓，像是聊家常一样开口了。
“你放心，我不会夺人所爱。”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宽容，“叶凡永远是你的女朋友。”
田文皓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无法从叶凡身上移开。
杨帆顿了顿，吐出一口并不存在的烟圈，继续说：“我和叶凡做爱，你随时都可以加入。”
“随时……加入？”田文...皓像个劣质的复读机，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
叶凡似乎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那根巨物，空出的手熟练地握住根部，上下撸动。她的舌头在龟头上灵巧地打着转，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随后又埋下头去，专心致志地舔舐他的睾丸。
“实话说，”田文皓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害怕叶凡爱上你了。”
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但下一句却暴露了他所有的软弱。
“可是……我离不开她。”
是啊，离不开。离不开她的小鸟依人，离不开她的温柔体贴，甚至，在目睹了今晚的一切后，他发现自己可能也离不开她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杨帆闻言，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抚摸着叶凡乌黑的头发。而叶凡，则是全程一言不发，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知道专心取悦身下的主人。
“我希望你能接受这种开放的关系。”杨帆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因为，你的女朋友，和你母亲，已经接受这个状态了。”
田文...皓的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意思？
“不过你放心，”杨帆仿佛没看到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施舍般的口吻说，“我对你的女朋友不会独享。只要她愿意，你随时可以和她做爱。”
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火辣辣地抽在田文皓的尊严上。
随时？只要她愿意？
他，田文皓，这个正牌男友，和自己女朋友上床，竟然需要另一个男人的“许可”？
杨帆说完，不再看他。他按住了叶凡的后脑，命令道：“张开嘴。”
叶凡听话地仰起头，嘴巴张到最大。
杨帆的呼吸变得粗重，腰腹猛烈挺动。
滚烫的白浊，如开闸的洪水，尽数喷射在叶凡的脸上、嘴里。那根巨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精华都榨干，涂满她整张清秀的脸。
“好久没肏这么爽了。”
杨帆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抽出肉棒，在叶凡那张沾满精液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
“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
叶凡脸上的精液还在缓缓流淌，顺着脸颊滴落到脖颈。她却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笑容，对着杨帆的背影柔声说：“亲爱的，明天见。”
杨帆头也不回地穿好睡衣，走出了房间，回主卧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田文皓和叶凡。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臊味，混合着尿骚和汗味，令人作呕。
叶凡跪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匀，就像在敷一层昂贵的面膜。然后，她熟练地将被尿湿的床单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到地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铺好。
做完这一切，她掀开被子，准备睡觉。
田文皓站在床边，像一尊石雕。他闻着女友脸上那股浓郁的腥味，胃里翻江倒海。
“你……不洗脸吗？”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叶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在问一个白痴问题。
“这是精液蛋白质，美容的。”她理所当然地说，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我和你母亲每天都要吃的，早习惯了。”
“我和你母亲……”
“每天都要吃……”
这几个字像一颗颗炸弹，在田文皓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想起了刚才杨帆那句“你的女朋友，和你母亲，已经接受这个状态了”。
原来……是真的。
不是玩笑，不是羞辱，是陈述一个他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事实。
田文皓无语凝噎。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被砸得粉碎，连一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
他僵硬地躺在叶凡身边，却不敢碰她分毫。他能闻到她头发上、脸上、呼吸里，都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心情复杂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快亮时，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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