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的内部空间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摄像头正对着后排座椅。
杨帆和江云舒上了车。
不是驾驶座和副驾驶,而是两人一起钻进了后排!
陈志刚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画面里,杨帆一把搂过江云舒的纤腰,还没等车门关严实,那个平日里矜持端庄的妻子,就已经主动凑上去,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啧啧的水声哪怕隔着屏幕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嗯……嗯不……不行……”
江云舒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腻和沙哑,断断续续地从音箱里传出来,“我……我们去……去宾馆……这里是停车场……会被人看到的……嗯哦哦哦……”
“怕什么?”杨帆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坏笑,“就在这里才刺激啊,老婆。”
老婆?
这小子叫她老婆?
不,不对,现在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
陈志刚眼睁睁看着那双年轻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他妻子的身上抚摸。从大腿,到腰肢,再到那饱满的胸部。
江云舒虽然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她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软在杨帆怀里,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那一双修长的美腿,竟然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
紧接着,一阵密集而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啪啪啪啪!”
那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在陈志刚的心窝子上。
“嗯哦哦……不……不行,你太用力了啊……”江云舒仰着头,脸上满是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我越用力,你不是越爽么?”杨帆轻笑一声。
“嗯哦哦……不……不行了……我……我又要……嗯啊啊啊……”
“老婆,怎么这么快啊,我还没开始呢……”
“嗯啊啊……是……是你太厉害了啊……嗯哦哦……”
陈志刚只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眼里的血丝都要爆出来了。
就在楼下!
这对狗男女就在楼下的停车场里!在那个属于他和她的车位上!
愤怒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想冲下去把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想把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拖出来游街示众。
但他没有。
作为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中年男人,最后的理智拉住了他。
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
光凭这一段视频,也许还不够。万一他们狡辩说是AI合成的呢?万一他们说是演戏呢?
必须要拍到现行!拍到他们最丑陋、最无法抵赖的一刻!
陈志刚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备用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试了试镜头,然后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电梯下行的数字每一个跳动,都像是倒计时。
到了负一楼。
停车场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滴水声。
陈志刚躬着身体,踮着脚尖,像是做贼一样,屏住呼吸,一步步朝自家的车位挪过去。
他的心脏跳得像擂鼓一样,每一下都震得胸口发痛。
近了。
那辆黑色的SUV就在前面。
车身正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减震弹簧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这节奏,陈志刚太熟悉了。那是只有在进行最激烈的活塞运动时才会有的频率。
他躲在一根承重柱后面,慢慢探出头。
车窗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隙,大概是为了透气。
那淫靡的声音,毫无阻碍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啊……好深……顶到了……杨帆……啊……我不行了……”
那是他妻子的声音。
但又不像。
他在床上听到的江云舒,永远是含蓄的,压抑的,甚至有时候是敷衍的。她总是催促他快点结束,嫌弃他弄脏了床单,抱怨第二天还要上班。
可此刻,那个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狂乱、放纵和不知餍足的渴望。
陈志刚感觉自己的手在抖,但他咬着牙,举起手机,对准了那道车窗缝隙。
借着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车里的景象。
江云舒的黑色职业套裙已经被彻底掀到了腰上,像一团褶皱的破布堆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那平日里只敢在家里给他看的雪白圆润的翘臀,此刻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甚至泛着一层情欲的油光。
原本应该穿在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被粗暴地褪到了膝盖处,挂在一只脚踝上,显得那么讽刺。
上身那件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纽扣全开,衣襟凌乱不堪地敞着。那件昂贵的胸罩被推到了胸部上方,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像是一个为了展示而存在的装饰品,托举着那对白皙圆润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它们自然地垂荡、跳跃,画出一道道令人眼晕的弧线。
江云舒背对着车窗,正跨坐在杨帆身上。她那一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完全散乱了,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紧闭着双眼,嘴角挂着满足而又恍惚的微笑,那神情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副冷静自持、端庄贤淑的模样?
这就是那个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江云舒?
杨帆那双年轻有力的大手正紧紧握着江云舒的纤腰,像是要把她掐断一样。随着下身抽插的节奏,他的手指时不时会在那白嫩的臀肉上狠狠捏一把,指尖深陷进肉里,引得江云舒一阵轻颤,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
“啪!啪!啪!”
那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是江云舒臀部波浪翻滚的声音。
在他快速的挺动冲击中,江云舒的臀肉就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泛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臀浪与波纹。
陈志刚把手机镜头拉近。
随着杨帆一次大幅度的后撤动作,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正在自己老婆娇嫩小穴中进出的东西。
那一瞬间,陈志刚震惊得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那是一根怎样的凶器啊!
粗大、黝黑,狰狞得如同生铁铸造的一般。上面青筋暴起,盘根错节,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每次抽出时,那根东西都带出大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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