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真正离开后,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深夜,沈昭在梦中惊醒。
她梦见傅筵礼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哑地问:「你真的不要我了?」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发烫,腿心甚至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竟然比她的心更诚实。
她咬着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一周后,傅筵礼收到律师寄来的文件。
是离婚协议书。
沈昭签了字,甚至没有亲自见他,只是透过律师转达:【她希望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傅筵礼盯着那张纸,指尖微微发颤。
——她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
他拿起钢笔,在签名栏停顿了几秒,最终,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他成全她。
——爱是放手,爱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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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尊重(H)
沈昭站在伦敦公寓的落地窗前,雨滴拍打着玻璃,模糊了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沈舒卷(Skye),小家伙睡得安稳,柔软的脸蛋贴在她的胸口,呼吸轻浅。
手机亮起,是私人医生的讯息:【沈小姐,产后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但您的情绪评估显示轻度抑郁,建议适当放松。】
沈昭指尖顿了顿,没有回复。
她低头看着Skye,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像极了傅筵礼。
——她终究没能彻底切断与他的联系。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一次失控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嘶哑地质问:「沈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当时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她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
——她讨厌失控,讨厌偏执,更讨厌被任何人掌控。
可现在,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傅筵礼站在沈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金融区夜景。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她的消息。
离婚协议签了,财产分割完成,他甚至没有争取任何监护权——因为他知道,沈昭不会让Skye离开她。
助理敲门进来:「傅总,林氏的收购案已经完成,但……」
「说。」他嗓音低沉,没有回头。
「沈小姐在伦敦的投资公司刚刚截走了我们在欧洲的两个项目。」
傅筵礼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笑意。
——她还是那样,永远在商场上与他针锋相对。
——彷佛他们从未相爱过。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不用管她。」他淡淡道,「她想抢,就让她抢。」
助理迟疑:「可是——」
「出去。」
办公室再次恢复寂静,傅筵礼盯着手机萤幕,指尖悬在她的联络人上方,最终还是没有拨出。
——他答应过自己,不再打扰她。
——可他的心,却从未真正放下。
沈昭半夜惊醒,额间沁出细汗。
她梦见傅筵礼站在床边,手指抚过她的颈侧,低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腿心竟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她咬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是他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Skye在婴儿床里轻轻哼了一声,沈昭立刻收回手,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必须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一个月后,沈昭在巴黎的金融峰会上,见到了傅筵礼。
他站在演讲台上,西装笔挺,嗓音低沉,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直到——
他看见了她。
那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
沈昭面无表情,指尖却微微收紧。
演讲结束后,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拦在走廊转角。
「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沙哑。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比记忆中更憔悴。
「有事?」她语气平静。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Skye……还好吗?」
沈昭沉默两秒,淡淡道:「很好。」
「我能……见她吗?」
「不行。」
他闭了闭眼,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最终低声道:「好。」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变了。」她说。
他苦笑:「是,我学会了放手。」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缩。
——他终于不再偏执,不再疯狂地想要掌控她。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更难受了?
当晚,沈昭回到酒店,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进去。
傅筵礼将她压在门上,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咬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让我失控?」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我没有。」
「说谎。」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你的身体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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