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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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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提醒。

叶竹溪的指尖顿了顿。这不在计划中——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应该是明天晚上,在她结束与高盛CEO的晚餐之后。

「让他进来。」

门开的瞬间,她闻到了消毒水混杂着尘土的味道。景以舟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站在门口,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右臂还缠着绷带。这与她记忆中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形象相去甚远。

「非洲的医疗援助提前结束了?」她故意没有问他的伤势,只是又倒了一杯香槟推过去。

景以舟没有碰杯子。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纽约的灯火在他瞳孔里投下破碎的光。「刚果的叛军袭击了医疗站,」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们失去了两个护士和一个八岁的病患。」

叶竹溪的酒杯停在半空。她注意到他用的词是「我们」——这个男人即使身处地狱也会把责任扛在肩上。多么可笑又可贵的品质。

「所以你提前飞了十四个小时来纽约,」她慢慢放下酒杯,「就是为了告诉我非洲有多危险?」

景以舟突然转身,沾着血迹的袖口扫过水晶杯,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不,我是来问妳一个问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他们结婚时他亲手设计的婚戒,内侧刻着两人的指纹。「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苏富比的拍卖目录上?」

叶竹溪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上周她确实让秘书处理了一批闲置珠宝,但没想到那枚戒指会被混在其中。这该死的疏忽。

「物尽其用而已。」她走向迷你吧,给自己换了杯威士忌,「反正我们都不需要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了,不是吗?」

玻璃杯映出她完美的假笑。事实上,送出戒指的那天她喝光了整瓶轩尼诗,但这种软弱永远不会让景以舟知道。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妳知道吗?」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浓重的咖啡和血腥味,「在刚果的战地医院里,有个孕妇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用身体挡住了流弹。」

叶竹溪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总是这样,总能用最精准的方式刺穿她的防御。流产后的那个夜晚,景以舟抱着她说「我们还会有孩子」,而她在他睡着后吞了半瓶安眠药。

「真是感人的故事。」她挣开他的手,酒精在胃里燃烧,「可惜我对烈士情结过敏。」

景以舟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她脊椎发凉。「我买回了戒指。」他将它放在吧台上,金属碰撞大理石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花了比原价高七倍的价钱——多讽刺,我们的婚姻在拍卖场上反而更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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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疯了(H)

叶竹溪抓起戒指扔向窗外。它划出一道银色弧线,消失在纽约的雨夜里。「满意了?」她挑衅地抬头,却被景以舟眼中的暴风雨震住。

下一秒,她被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贴着裸露的背部。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绷带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疯了?」她挣扎着去抓他的伤臂,却听见他闷哼一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当她扭动时,臀部无意间蹭过他早已硬热的欲望。

景以舟用完好那只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弹飞的声音像微型爆炸。「从妳流掉我们的孩子那天起,」他的牙齿咬上她肩胛骨,「我们就都疯了。」

叶竹溪的反驳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截断。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她体内,指节弯曲按压敏感点,熟练得令人愤怒。她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漏出,却在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失控地弓起背。

「湿成这样,」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晶亮的体液抹在她锁骨上,「妳的肉体比妳诚实多了。」

叶竹溪反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那就别废话,操我。」她挑衅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像某种宣战。

景以舟的瞳孔扩张成漆黑的深渊。他单手抱起她扔在沙发上,在叶竹溪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时,二十公分的灼热已经抵在她入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叶竹溪的指甲陷入他背肌,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这个角度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那里两个月前才经历过刮宫手术的器械。旧伤被撞击的痛楚诡异地加剧了快感,她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立刻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再整根没入。沙发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说啊,」他喘着粗气咬她耳垂,「说妳在拍卖戒指时有没有想起我们的婚礼?」

叶竹溪在颠簸中抓住沙发扶手,指节发白。那天她穿着鱼尾婚纱,他在誓词环节突然哽咽——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景以舟流泪。

「没有!」她尖叫着否认,却在下一秒被翻转成跪姿。景以舟从后方扣住她双手,以近乎羞辱的角度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骗子。」他俯身舔她脊椎的凹陷,胯下的撞击却更加凶猛,「妳高潮时会不自觉抓左手无名指——那里本来该有戒指。」

叶竹溪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一半沈溺于肉体的欢愉,一半在记忆的泥沼中挣扎。当景以舟的手绕到前方掐住她喉咙时,高潮像闪电般劈中她,她颤抖着喷出大量爱液,浸湿了两人交合处。

景以舟在她收缩最剧烈时射精,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这违背了他们这半年来的默契——流产后他从不内射,彷佛某种无声的惩罚。

「...避孕药。」叶竹溪在余韵中勉强开口。

景以舟慢慢退出,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不用了,」他的声音突然疲惫,「刚果的叛军子弹打穿了我左侧输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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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坏死

浴室的水声停止时,叶竹溪已经换好新的套装。她站在窗前看着晨光中的曼哈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

景以舟走出来时已经剃净胡渣,换上她让人准备的衬衫西裤,只有手臂上的绷带提醒着昨夜的真实。他捡起地上的手机,萤幕显示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来自战地医院。

「我订了下午回刚果的航班。」他头也不抬地说。

叶竹溪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多么典型的景以舟式选择——即使在纽约最豪华的套房里,他的心思依然在万里之外的难民营。这种该死的圣人情结曾经是她最爱也最恨的特质。

「你的伤口需要缝合。」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冷静得不象话,「我认识纽约长老会医院的外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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