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积压了半个月的暴戾欲望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舌头像攻城锤,强硬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贝齿,长驱直入,蛮横地纠缠住她柔软湿滑的舌尖,贪婪地汲取她口中所有的气息和津液,带着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狠劲。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闷哼,身体瞬间又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但环在我腰上的那双手臂,却像焊死了一样,没有松开。
一边激烈地、近乎啃咬地吻着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双手熟练地在她背后动作。
羊绒大衣的排扣被我用指腹一颗颗粗暴地顶开,厚重的、带着她体温的布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无声滑落,堆叠在两人脚边的地毯上。
接着,手指撩起她米白色高领针织衫的下摆,探进去,掌心立刻贴上她腰后温热的肌肤,触手一片惊人的滑腻紧致。
她像一具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又像是这具身体早已在无数次侵占中形成了无法抗拒的肌肉记忆,竟然微微抬起了手臂,配合着让我将那件柔软的针织衫从她头顶利落地脱了下来。
等那件贴身的、勾勒出饱满浑圆胸型的米色蕾丝内衣暴露在客厅顶灯刺眼的光线下时,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陷的沟壑刺得我眼底发红。
她似乎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和暴露感惊醒,猛地回神!
第五十一章
“唔…!”她用力偏开头,挣脱了我的唇舌禁锢,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软肉在蕾丝包裹下颠簸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双手本能地交叉护在胸前,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滔天的羞耻和最后一丝徒劳的、濒临崩溃的挣扎,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明阳!停下!我们…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是吗,为什么呢?”
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动作快得像猎豹,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衬衫,纽扣崩飞,砸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接着是皮带扣“咔哒”的脆响,拉链嘶啦下滑,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只剩下紧绷的裤头。胯下那根早已被眼前活色生香刺激得怒涨到极致的凶器,嚣张地顶起布料,轮廓狰狞。
我再次上前,用滚烫赤裸的身体将她狠狠压进身后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肌肤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她护在胸前的双手被我轻易地拨开,按在身体两侧的沙发靠垫上。
我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灼热的目光像烙铁,死死锁住她慌乱失措、水光弥漫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宣判:
“错?蕴姐…”手指抚上她纤细脖颈间那枚冰冷的纯金项圈,指腹带着亵渎的意味,缓缓摩挲过上面深刻清晰的“阳之母狗”四个字,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滑下,探入她西裤紧贴的腰线,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精准无比地按在了她臀缝深处那枚深埋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金色肛塞圆盘上!
用力一按!
指腹下的软肉瞬间凹陷下去,那枚冰冷的金属物更深地嵌入她体内。
“…从你签下那份契约、自愿戴上这项圈那一刻起,”我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毒液,一字一句,钉入她的耳膜和灵魂,“我们之间,就没有‘错’,只有主人…”
俯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失血的唇瓣,吐出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和他的小母狗。”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怀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绝望。
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死死咬住下唇,渗出血丝。
我盯着她,胸腔里那股邪火和冰冷的占有欲绞缠着,烧得我喉咙发干。
半晌,我重重地、带着点疲惫地叹了口气,声音刻意放得又低又缓,像在哄,又像在磨刀:“蕴姐…”手指还流连在她颈间冰冷的项圈上,指腹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既然这样,让你这么难受…”
我顿了顿,目光锁住她骤然抬起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希冀的眼睛,一字一句,砸进这片粘稠的空气里:“那…我们最后再放纵一次。就这一次。”我凑近她汗湿的鬓角,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这次之后…我们之间,就结束。好吗?”
“结束”两个字,我说得格外清晰,像冰冷的铡刀悬落。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刺中了。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解脱的微光,有更深的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这“最后通牒”点燃的隐秘火焰。
她咬着下唇的力道更重了,几乎要咬穿,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几秒钟的漫长死寂后,她终于,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破碎的颤音:“…好。周明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
“嗯。”我应了一声,松开箍着她的手臂,身体向后,重重陷进沙发宽大柔软的靠背里。
皮革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张开双腿,大剌剌地敞着,像在自家领地巡视的雄兽。
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沉沉地看着她,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凌乱的发丝滑到汗湿的脖颈,再落到她护在胸前的、微微颤抖的手上。
无声的命令,比任何羞辱性的言辞都更锋利。
林知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急,仿佛要鼓足毕生的勇气。
然后,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屈下了膝盖。
“咚。”
膝盖骨磕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着,双手撑在身前的地毯上,身体前倾,以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朝着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挪了过来。
一步,又一步。
羊绒地毯的绒毛被她膝盖压出深深的痕迹。
我冷眼看着。
这姿态太熟悉了。
不是刻意的表演,是她身体深处被无数次调教、无数次侵占后,刻进骨髓里的条件反射。
是“母狗”面对“主人”时,最本能的臣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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