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因果,都化为虚无……
来世,你能有个幸福地家庭。
“哈…哈…不行,身体还是动不了”我奋力挣扎,努力挣脱,“不行…这家伙…下手太狠了”
我注意到来不远处的长刀,它锐利地刀锋正对着我。
快一点…靠近,对!再近一点…还有一点…好好…到了,到了。
我挪动身子,一点一点地在小刀边划蹭。
绳子一点一点地被切开,终于断裂,我那手臂也开出来好几道口子,血哗哗地溜,看表,时间已过半小时。
时间非常紧迫,我要把她救回来!赶快叫上救护车,然后火速冲上楼。
“心奈…心奈!听得见吗?”
无论我如何敲门都没有回应,费力也打不开,显然是上锁了,伏在门下,透过缝还能看见堵门地沙发桌椅…这道门已经没有破开的可能了。
“这厮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呐…可恶!”
但我也发现来房间阳台地存在,它没有锁,还能感受到风在飘动。
来到房子外面,找到那个阳台。
可它孤伶伶地,要怎么爬上去呢?
得快点思考,时间不等人……
我发现在阳台的一边有一根水管,裸露在外,直直地连通到房檐。
就是这个了!
我直接上手,要爬到阳台上去,可刚刚起步,马上又滑下去了。
不行,一方面是水管底部青苔遍布,另一方面我手上的血也起着润滑作用,但从这两点来看,似乎是不可能爬上去的。
真是懊悔呀,平时怎么没有进行些体育锻炼呢?从姐妹那次就该意识到的,说到底…我太依赖隐身了。
但那可是条人命啊,我怎么能…我必须做得更好!
我奋力一跃,不顾一切地爬高,在肾上腺素地加持下,竟然越过了青苔,够到了水管上方。
但重力势能显着,眼看着马上又要下滑,我只能拼了命地上赶,借助旁边水泥墙的摩擦力,向上攀爬。
近了,更近了,我看到了希望。
忽然间,揪心地疼痛感从手心传来,它覆满青苔,流血不止,向下看,水管几乎变了色,血红直逼地面。
我可顾不上这么多,继续上爬,终于是够到了阳台的边缘,顺势吊了上去。
接着要来个引体向上…哈…费尽了功夫。
我的手臂不住地发抖,简直要断掉,为了成功上到阳台,我连牙都要咬碎。
起…起——!猛地一发力,我成功翻到了阳台。
心奈,她安静地睡着,甚至于被子都完整地盖好,如果不是床头一盒空的安眠药,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个要自杀地孩子。
“心奈!”我使劲摇晃她的身子。
没有效果。
摸摸脉搏,还算正常。
回忆起之前类似地新闻,安眠药自杀多是窒息而死的,毕竟对呼吸有抑制作用。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救心奈!
即刻抱起她,一把清楚门前的障碍,把门打开,带她下去,去医院!
巧合的是,正当我带着她迈出大门时,救护车赶到,心奈被顺利转移到了医院。
所幸送医及时,经过医生抢救,心奈已并无大碍,至于费用,扔给政府得了。
包括抢救后的观察阶段,已是数天。
期间,我包揽下来了所有照顾心奈的杂活,尽力地守护。
一天夜里,心奈缓缓睁开眼,从病床上醒来。
第一反应是头痛,之后才能进行思考。
“我死了么?”
看看周围,心奈初步了解了情况,“这样啊…为什么…呜呜…为什么”
眼泪瞬间涌出,擦不尽地滴下。
“想死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抽噎起来,实在无法接受现状。
心奈不知道的,我听到了动静,开启隐身,默默前来。
“ “神”不让你死”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听说的…没想到你真实存在,但是…为什么”
“有人决定以命换命”
“哦哦…是他吧…我怎么值得…那他呢?”
“已经死了”
“你是说…呜…为了我…偏偏是我…”
“但是‘交易’是可以逆转的,需要你的贞洁”
“我愿意!哪怕…让我死都行”
“如你所愿,他将同夕阳共生,倘若食言,他将随落日死去”
…没想到进展如此顺利,本来只是想来看看的,“交易”也是顺口编出来的。
事到如今,哈欠…有点困了,溜了溜了……
我有个想法:竟然是要受孕,我与“神”究竟有何区别?
为了验证,我专程问了政府,答案很明确:没有区别。
换而言之,“秘密”是“隐身”,不能暴露,作为硬性要求。
而其余的,好感度也好,受孕者幸福也罢,算做附加条件,但也须得到满足。
这样,作为“人”而非“神”我也有存在的意义,实现它吧。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初醒,并编制来一套成套的感觉,结合心理,环境描写,天衣无缝。
正好心奈也迎来了出院的日子,虽然无法返校,但能回家真是太好了。
我还特地请了假(来大姨夫了,好疼),专程来到心奈家探望。
“hello~有人在吗?”
门开得很快,一见到是我,心奈立马露出欣喜,将我引进门。
心奈活了,房子也跟着亮堂起来,终于不是沉沉地压抑了,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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