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瞬间炸开，最后一丝理智断裂，快感如同汹涌的洪流，一瞬间将我吞噬，滚烫的精液泄了满手，湿热地沾染了睡裤与床单。
「……操。」
我喘着气，后背抵着床头，胸膛剧烈起伏，指尖还残留着余温，思绪却一片空白。
她……她刚刚，喊了我的名字。
她的脑海里，也有我吗？
还是……她其实知道我在听？
我的喉结紧了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痕迹，眼神暗沉。
这样下去，我真的忍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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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站在镜子前，轻轻整理着今天的穿搭。
黑色紧身洋装，裙摆只到大腿根，完美勾勒出我的腰臀曲线，稍微弯腰，短短的裙摆就会往上缩，露出黑色蕾丝边的丁字裤，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禁忌的暧昧。
内里是黑色蕾丝胸罩，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丰满的双峰，只要稍微低头，乳沟便若隐若现，若是动作大一点，连胸前的柔软都快要溢出衣服之外。
「怎么样？」
我故意走到他面前，挺起胸膛，对着他转了一圈，微微歪头，双手抬起，像是不经意地拨弄着头发，让胸前的布料因为挤压而滑落了一点，露出更深的乳沟。
「这样，好不好看？」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瞬间变得幽深。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嘴角轻勾，像是若无其事般别开视线，语气平静地说：「还行。」
可我知道，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背对着他，故意慢慢弯腰穿鞋，裙摆顺势滑上大腿，黑色蕾丝丁字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哎呀……好像穿太短了呢。」
我假装没有发现，缓缓地调整鞋跟，动作极其缓慢，彷佛是在挑战他的理智。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我的臀部，甚至能想象他的手已经在微微收紧，忍耐着某种冲动。
他真的能忍住吗？
我抬起下巴，语气轻快，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书砚，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说着，我故意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布料暧昧地掠过大腿，像是一场视觉上的挑逗。
空气瞬间凝滞了一秒。
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比刚才更深沉，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某种危险情绪终于开始蠢蠢欲动。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盯着我，像是在判断这到底是一场单纯的问话，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试探。
我嘴角微微上扬，走近他一些，目光带着若有似无的玩味：「怎么了？你不说话，是觉得不好看？」
他的喉结再度滚动了一下，视线扫过我被布料紧紧包裹的曲线，声音低哑得不象话：「妳要去哪里？」
他的语气不再冷静，而是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压迫感，彷佛……有些不耐烦了。
呵，来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跟朋友约了去酒吧，怎么了？」
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反应……有点可爱。
他没说话，只是视线微微往下，落在我贴合身体的洋装上，目光里带着压抑的不满，却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几秒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确定要穿这样出门？」
那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某种刻意压制的克制。
我挑了挑眉，故作不解：「怎么？不好看吗？」
然后，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语气里隐藏的情绪，我故意在他面前弯下腰，低头穿上高跟鞋。
裙摆顺势往上滑了一些，露出更多诱人的肌肤与隐约的蕾丝布料，暧昧的弧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我没有抬头，但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变得比刚才更深沉了一些。
他在压抑。
压抑着不该有的情绪，压抑着想要伸手扯住我、阻止我出门的冲动。
这才是我想要的反应。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而这场试探，还远远没有结束。
夜晚的酒吧灯光迷离，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音乐的震动感。
我靠在吧台边，手指绕着鸡尾酒杯的杯缘，嘴角勾着一抹笑意，看着对面的闺蜜姗姗。
「你再说一次？」她睁大眼睛，语气难以置信，「他差点不让妳穿这条洋装出门？」
我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液体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嗯，当时他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的衣柜翻出来，逼我换衣服。」
姗姗爆笑，忍不住摇头：「不就是一条黑色紧身洋装？大腿根的长度又怎么了，妳的腿本来就长，露出来很合理啊！」
「这还不止。」我抬眸，笑意更深了些，「今早我只是穿了件丝质睡衣吃早餐，他连汤匙都快拿不稳，还一脸道貌岸然地说——『可以换件正常一点的衣服吗？』」
姗姗呛了一口酒，笑得扶着额：「这奶狗……是控制狂吧？」
「也不算控制狂。」我挑眉，语气懒散地补充：「他只是……很容易崩溃。」
「哈哈哈哈——」姗姗已经笑到拍桌，「我记得你们还没正式在一起吧？他就已经这么管妳的穿衣风格？」
「他表面上不说，但行动上已经是明摆着的了。」我耸了耸肩，语气带着一点玩味，「最夸张的是，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他明明一直在偷看，还装作冷静地翻着书，结果汤匙掉了两次，耳朵红得快烧起来。」
「噗——」姗姗扶着吧台，笑得肩膀直抖，「妳是故意的吧？」
「我哪有？」我装无辜地眨了眨眼，语气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刚好伸手去拿果酱时，睡衣滑下来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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