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莲耳中清晰如慾雨倾盆,将她的理智层层击溃。
「啾……啵……啾啾……」
那舌尖与湿润交界的黏腻水声,在每一次舔舐间愈发明显,
如同奏响着某种原始、充满肉慾的催情乐章。
每一声啾响都像巨锤般敲击在她的羞耻心上,
让她连呼吸都乱了节拍,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内部的慾火狂烈燃烧。
她想用手推开他的头,却只摸到他发烫的发丝,
那动作彷彿更像轻柔的爱抚,将他的头按得更深,更贴近那慾望的深渊。
「不要、不要再……舔那里……」
她声音破碎而哀求,然而身体却已主动抬起了腰,迎上他更深、更侵略性的吻,
花瓣间猛烈收缩,竟是主动吸吮!
「混蛋……我……不是真的要你……
嗯、啊……你到底、到底舔了多少次,才能让我……啊啊啊啊……!」
那声音,终于从克制转为失控的尖叫,从困兽的喊骂变成情慾的哭腔。
她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声声抗拒,她的挣扎像是烈马最后的嘶鸣,
充满了狂野和不甘。
在顾辰那一波波如潮水般兇猛的舔舐、吸吮,以及语言沉默的强势压迫下,
红莲的身体渐渐地、彻底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从羞怯地收拢双腿,到微微颤抖地展开,再到腰肢疯狂地、近乎自主地向前迎合。
内心的矛盾如潮水般汹涌涌动——
她不想承认自己渴望那个男人、渴望这份疯狂的慾望,
但身体却真实无比地、热切地、贪婪地、近乎毫无廉耻地迎合着。
她心里喊着
「不能再被他驯服一次」,
但另一个声音却更大声地说:
「求你,不要停……」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指尖死死抓住训练垫,额前发丝凌乱,香汗淋漓,
甚至沿着眼角滑落,与泪水混合,分不清是生理的极限还是羞耻的泪水。
那汗水不是单纯的体能激发,而是情慾与羞耻疯狂交缠的热潮,
顺着她背脊与大腿蜿蜒滑落,与他舌尖每一次的触碰混合成一种令人心悸的黏热与腥甜,
浓郁得足以将空气灼烧。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黏腻,
淫液在双腿间恣意流淌,那股浓郁得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
被墙壁与训练垫包裹在狭窄空间中,不断膨胀、扩散开来。
那是属于红莲的气味──
强硬背后溃散的羞耻与极致的渴望,
混合着男人强烈而侵略性的阳刚气息,
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彷彿要将两人彻底融化其中。
空气里全是她被彻底啟动后释放的体液味道,
咸、甜、暖,浓郁得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慌乱。
「你……嗅得到对吧……我已经……变得这么骚了……」
她闭眼低喃,声音破碎、沙哑,带着极致的羞耻与赤裸裸的渴求,
这低语,却在顾辰耳边成了最强烈、最煽情的讯号。
曾经在树林里崩溃的记忆,如今再次铺天盖地袭来,
但这次没有星光、没有草地,只有他与她,两具赤裸的肉体,
在最熟悉的战场上狂野交缠,
宛如困兽之斗。
她不再是那个全身是武、钢铁般的六姝队长,
她是此刻正在颤抖、彻底沦陷的女人,
是顾辰口中唯一的烈火红莲,在情慾的深渊中,燃烧得只剩下臣服。
就在那高潮馀韵尚未平息的瞬间,顾辰没有停下。
他低声一语,声音充满了征服的绝对愉悦:
「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话音落下,他扶着红莲的腰,
粗暴却熟练地将她大腿往外翻转,使她的双腿瞬间大开,臀部高高翘起,
那蜜穴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
顾辰的视线炙热地锁定那湿润、泛着淫光的穴口,
他沉重地喘息着,抬起自己的胯部,
用手粗鲁地握住早已充血坚硬、青筋暴露的男性本体,
滚烫的肉柱轻轻磨蹭过前端,
将穴口抹得湿滑一片,
随后毫不迟疑地对准那颤抖、张合的花心。
他猛地一挺,
伴随着一声湿黏而清晰的「噗滋」声,
以及一声撕裂般的闷哼,将他野蛮地直抵而入!
她整个人再次像触电般炸开,
高潮的馀震与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贯入重叠,
让她当场失神,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思绪化为最原始的感官。
她只来得及抱紧他,
额头死死抵着他肩头,身体剧烈颤抖,
猛烈痉挛:
「不、不行……这样太深了……太……啊……」
「啪!啪!啪——」
结合处传来明确、湿黏,且充满力量的「啪!啪!啪!」衝撞声,
训练垫被撞得节奏分明,沉重而规律,
每一下都震得整间房微颤,彷彿心跳随之共鸣。
那声响清晰又黏滑,
彷彿肉慾的潮水正一声声被烙印进空气里,
每一次湿热的撞击,都让床头那盏昏黄的夜灯轻轻摇曳,
光影在两人交叠的身躯上拉长、扭曲,投射出更为淫靡的舞姿。
整个房间无孔不入地弥漫着这份慾念,潮湿的热气让空气都变得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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