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知道,你有一种……很特别的能力。」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虚虚点了点司马夜的丹田下方,眼神暧昧又锐利:
「能扰动他人精关,引动元阴……或者说,能干扰『止阳锁』与『破阴纹』的运转平衡,对吧?」
司马夜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面上肌肉绷紧,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花想容:
『她果然知道!引欲剑气的能力!她是怎么探知的?霓裳阁那次出手?还是……那三个劫匪身上留下了痕迹?』
花想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别紧张,小郎君。姐姐对你只有欣赏,没有恶意。正因为你这独一无二的能力,姐姐才想请你帮个大忙,或者说……合作。」
她团扇轻摇,玄晶高跟在地面轻轻一点,发出清脆的声响,娓娓道来:
「黑风岭深处,靠近百兽山的地界,最近盘踞了一头『六臂鬼面魈』。」
「六臂鬼面魈?」
司马夜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此物我略有耳闻,力大无穷,性喜食人精血,但似乎……并非什么罕见之物,值得花首席如此劳神关心?」
「咯咯咯……」
花想容掩唇轻笑,眼波流转:
「小郎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头孽畜,可是个异数!」
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
「它不知吞噬了多少误入谷中的修士精血元阴,尤其是女修!其面如恶鬼,獠牙外翻,这都不算什么……」
她故意停顿,观察司马夜的反应,见他眼神专注,才继续道:
「最骇人的是,它那本该是手臂的位置,竟异变成了六根……狰狞可怖的阳根!!」
司马夜眼神一凝:
「何解?」
「那正是六根紫黑发亮、布满扭曲骨刺的狰狞阳根!」
花想容语气带着一丝凝重,眼底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每一根都如同触手般灵活,却极其粗壮。顶端裂开,形如口器,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粉紫色瘴气!姐姐我将此物唤作『百怨阳根』!」
「百怨阳根?」
司马夜眉头皱得更紧。
「正是!」
花想容团扇轻点,仿佛在描绘一幅惊悚画卷:
「这六根阳物,乃是它吞噬的无数女修元阴怨气所凝!不仅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百怨瘴』,更能在其濒死时,将其中蕴含的怨毒精元,如同蛛丝般激射而出!」
她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那『怨毒精丝』坚韧无比,沾身即蚀骨缠魂,专破护体罡气,便是筑基修士被缠上,一时三刻也难以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怨毒侵蚀道基!比你这肋下的蚀骨草毒,可要歹毒百倍!更可怕的是,这六根阳物本身力大无穷,骨刺锋锐,近身搏杀亦是凶险万分!」
『六根阳物?喷瘴?还能射出怨毒精丝?这怪物……』
司马夜内心一凛,沉声问道:
「如此凶物,花阁主想必已招募了强手。何须我这炼气四层的伤号?」
「问得好!」
花想容眼中精光一闪:
「我确实已招募了一支队伍,由一位筑基初期的女修带队,还有几位炼气后期的好手。但问题就出在那『百怨阳根』上!」
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
「寻常手段,无论是飞剑法宝远攻,还是强攻猛打近身,都极难在它濒死爆发前将其彻底制服或击杀。远攻,它那六根阳物喷吐的百怨瘴范围极大,难以完全躲避;近身,那怨毒精丝和阳物本身的骨刺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筑基期的女修元阴虽厚,宫锁稳固,但若被那百怨瘴近距离侵蚀,亦有被怨气污秽、根基受损的风险,更别提被那精丝缠住或阳物击中了!强行围攻,只会刺激它提前爆发,玉石俱焚!」
她目光灼灼地重新锁定司马夜,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的兴奋:
「而你!小郎君!你的能力,正是破局的关键!」
花想容团扇轻摇,凑得更近,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玄色旗袍开衩处,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几乎要插进司马夜的胯下:
「你那能干扰精关宫锁运转的奇异法门,若能在关键时刻,由我筑基期的修士为你创造机会,精准打入那六根『百怨阳根』与它本命阳具所连接的那处根部核心……」
她伸出纤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极有可能瞬间扰乱其内部怨气与淫力的平衡,削弱其喷吐瘴气和激射精丝的能力,若那些狂暴的触手阳物不能及时喷射那『怨毒精丝』!我们就能争取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花想容红唇勾起,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
「只要你肯出手,助我玉鼎阁拿下这头鬼面魈。事成之后,那孽畜身上材料,自有你一份厚利,足够你换取疗伤圣药,甚至冲击更高境界!更重要的是……」
她声音压得更低,夹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戒律堂那边,姐姐我自有办法替你周旋,保管让你七日之后,能『全身而退』。如何?这笔交易,对你而言,可是稳赚不赔。」
济世堂内一片死寂。
叶青灵脸色煞白,她虽不精战斗,但也听出其中凶险万分,忍不住急声道:
「夜师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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