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被那钝圆的冠顶持续刺激着的穴口,更是“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蠕动,用力吮吸着那根始终停留在门口、将入未入的圆滑顶端。
“嗯……啊……”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舒服得控制不住地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着她挺腰的动作,那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满伟岸的胸部也骄傲地挺立着,两颗因为情欲而硬化成深褐色的乳头,如同两颗等待采摘的饱满枣果。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塌,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岌岌可危。她索性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调整了姿势,双膝分开跪在地上,光滑的脚掌完全竖起,十只白嫩小巧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兴奋与用力,深深地抠抓着冰凉的木质地板,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她将左手的食指横在红唇之间,用牙齿轻轻咬住,以此来抑制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知羞耻的呻吟。
右手则完全撑在身侧的地面上,稳固住身体的重心。
准备就绪后,一场由她自己主导的、对快感的探索与掠夺,正式开始。
她的身体在银冠的上方,开始了有节奏的、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先是上下,她控制着腰腹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轻柔地抬起,又缓缓地落下。
每一次下落,都让那钝圆的冠顶更深地嵌入她湿滑的穴口一分,让那覆盖着阴蒂的突起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
每一次抬起,又会在抽离的瞬间,带动着肥厚的肉唇翻卷,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然后是前后。
她用膝盖作为支点,身体带着决然的意味向前、向后地挺动。
当她向前时,那根粗大的阴蒂被银冠的突起从根部狠狠地摩擦至顶端;当她向后时,那两片柔软的肉唇又被冠体上那些软化的花瓣状坠饰反复碾过。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湿润,口中那根被咬住的手指早已被津液浸透,嘴角牵出一道亮晶晶的唾液丝线。
她不再去思考这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思维都已经被身下那单纯而又猛烈的快感所占据。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片绿洲,于是便不顾一切地、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甘甜。
“哈啊……嗯……”
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混杂着下体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谱写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情欲乐章。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从最初有意识的控制,逐渐变成了被快感本能所支配的驰骋。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下那根不会疲惫、不会动摇的“树根主”,正忠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
“噗咻——————!”
“嗯嗯嗯嗯嗯——————!”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体液喷溅与喉咙深处闷哼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楼内猛然炸响。
第一声,是滚烫粘稠的淫水从被碾压到极致的穴心深处决堤而出,形成一道乳白色的水箭,势头凶猛地喷射向前,尽数浇灌在身下的银冠之上,瞬间将其淹没。
第二声,是紧绷到极限的膀胱在剧烈的肌肉痉挛中彻底失守,清亮微黄的尿液从她小巧的尿道口迸溅而出,发出了尖锐的哨声,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气息,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木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第三声,则是苗瑾瑶自己。
她死死咬住口中的食指,指节的皮肤几乎要被她咬破,却依然无法抑制那从胸腔深处、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连串代表着彻底溃败与沉沦的淫靡闷叫。
她那原本就仰头挺腰、蓄势待发的姿势,在这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刺激下,猛地向上一挺,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僵直、剧烈地哆嗦了好几下。
随即,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在淫穴喷水与尿道放尿的余韵中,身体一软,重重地、瘫坐回了那顶罪魁祸首的银冠之上。
时间,已近午夜。
窗外,肆虐了半夜的雷云终于彻底消散,连绵的雨声也已停歇。
经历了暴雨雷击的山林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劫后余生的虫鸣,微弱地从远处传来。
天地之间,一片清冷与安宁。
而竹楼内,那盆炭火的火光也已变得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央的一小片区域。
就在这片昏暗温暖的光晕中,一幕与外界的寂静截然相反的景象,正在上演。
熟女压抑着、却又无法完全压抑的粗重情欲喘息。
天生淫穴在每一次重心变换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吮吸声。
赤裸的身体与被体液打湿的地板之间,因为纵情自慰而产生的、黏腻的摩擦声。
所有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昭示着一个事实:这位强大的、坚韧的、受人敬仰的苗疆领袖,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廉耻、自律、以及最后的尊严。
她不再是那个对抗淫虫的元老,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苗瑾瑶。
她只是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便义无反顾纵身跃入无边欲海的、纯粹的雌性。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的欲望就已经卷土重来。
她甚至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知停歇地、再一次用身下的“树根主”疯狂地自慰起来!
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更加狂野。
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用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带动着胯下的淫穴,在那顶完美贴合她身体的银冠上疯狂地画着圈、前后地耸动、上下地起伏。
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狠辣,只为了榨取出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大股大股新鲜的淫水,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天生肥厚、早已被磨得乌黑发亮的肉唇淫穴中流淌出来。
而这些饱含着她生命能量与情欲的液体,没有一滴被浪费。
它们刚刚流出,就被身下的“树-根主”尽数吸收,那原本温润如玉的银冠表面,如同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贪婪地将所有液体吞噬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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