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便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情潮和身体的负荷,意识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反复拉扯,最终彻底模糊,晕厥过去。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仍下意识地紧紧缠绕着他,花径深处阵阵收缩,仿佛不甘就此放过这痛苦的源泉亦是快乐的载体。
顾霆在这极致的包裹和吸吮中,也很快达到了巅峰。
他低吼着,将滚烫的阳精汹涌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强烈而持久,他甚至生出几分不舍,极其缓慢地退出时,带出缕缕混合着落红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借着窗外透入的愈发清晰的月光,他看到他的新娘双腿大张,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喜被上,腿心一片狼藉泥泞,红肿不堪的花瓣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着他的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息。
这副景象无比淫靡,却又带着一种摧毁般的美丽,竟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迅速抬头,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坚硬!
他低咒一声“妖精”,强行压下再次兴起的、想要立刻占有这具已无意识身体的冲动,冷漠地转身,背对着她睡去,刻意拉远了距离。
半夜,楚凝是被下体火辣辣的、如同被碾碎般的疼痛唤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眼,适应着黑暗,首先感受到的是身边的空荡和冰冷。
微微转过头,发现那个带给她巨大痛苦和陌生欢愉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睡得疏离,仿佛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无尽的委屈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忍着身体仿佛散架般的剧痛和不适,咬着牙,悄悄地、一点点地挪了过去,从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温热的躯体,将冰冷的脸颊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背上,汲取着那一点可怜的温暖,才带着泪痕,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顾霆率先醒来。
感受到身后的重量和紧贴的柔软,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发现自己竟被那新娶的小妻子整个抱在怀里。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腰间,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然而,一想到昨夜她的大胆反抗和后来的痴缠,以及那具身体带来的、超乎预期的诱惑力,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鄙夷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的情绪——果然是个不知羞耻、贪恋床笫之欢的淫娃荡妇!
竟如此主动缠人!
他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之意。
起身,穿衣,甚至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便径直离去。
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第5章 冰与火的纠缠 微
安国公府的日子,如同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只是这运转的轴心,并非那位新入府的正头夫人楚凝,而是依旧手握实权的妾室——苏婉月。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顾霆并未将象征着内宅权柄的管家之权交给楚凝。
甚至未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半句。
府中的对牌钥匙、账本册子、人事安排,依旧源源不断地送往栖月阁,由苏婉月一手把持。
仿佛楚凝的存在,不过是在这深宅大院里多添了一个吃饭穿衣的闲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摆设”。
下人们个个都是修炼成精的人精,最擅长的便是揣摩主子的心意,拜高踩低。
国公爷的态度如此鲜明——夜夜留宿栖月阁,对正院那位不闻不问,偶尔在府中撞见,眼神也是淡漠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于是,众人待楚凝的态度,便也迅速从最初的好奇观望,变成了如今的轻慢与敷衍。
正院的份例用度虽未明着克扣,但送来的东西总透着一股不用心。
时令鲜果不再是最水灵饱满的那一批,炭火偶尔会掺杂些劣质的,就连一日三餐,也渐渐失了精细,变得寻常甚至寡淡。
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表面恭敬,背后却懒散懈怠,叫唤三五声才慢悠悠应一句,做事更是错漏百出。
楚凝吩咐下去的事,往往石沉大海,或者被阳奉阴违。
楚凝并非懵懂无知,她清晰地感受着这四面八方的冷遇和无形中的排挤。
但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
她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无宠无势,更无娘家可靠的支持,在这深似海的侯门之中,能安然度日已是勉强,又岂敢奢求更多?
她尽量缩减自己的需求,待在那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如同隐形人一般。
而栖月阁,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夜夜笙歌,笑语不断,熏香永远暖甜醉人。
苏婉月春风得意,妆容愈发精致,衣裙愈发华美,通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娇宠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她将府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或者说,打理得符合她和顾霆的心意。
下人们在她面前无不屏息凝神,殷勤备至,生怕有一丝怠慢。
顾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这两日,因着祖宗规矩和皇室体面,必须宿在正房之外,其余所有夜晚,几乎毫无例外地歇在栖月阁。
那里才是他身心放松的温柔乡,是他宣泄欲望和获取慰藉的港湾。
与在栖月阁的放纵和满足相比,每月初一、十五踏入正院,对顾霆而言,便显得格外索然无味,甚至像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厌烦的任务。
他总是踩着点,很晚才过去,身上往往还带着栖月阁特有的暖甜香气,或者淡淡的酒气。
楚凝则会早早沐浴更衣,忐忑不安地等待。
她明知他不情愿,却依旧怀着一丝卑微的期盼。
每次见到他,她总会鼓起勇气,试图靠近他,哪怕只是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一下他的衣袖,或者轻声询问一句“爷可用过晚饭了?”
顾霆最初总是极其厌恶地避开,甚至毫不掩饰地蹙起眉头,眼神冰冷,仿佛她的触碰是什么脏东西。
他会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或者干脆靠在窗边,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然而,楚凝却有着一种近乎固执的韧性。
或者说,这是她在这冰冷府邸中,唯一能感受到一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