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廋夫人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这才想起月奴来。那贱婢前些日子被指派到“轻松阁”伺候——那是个专供客人解决小便的腌臜地方,在那里,月奴被当成了喝尿的肉便器,成天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供那些粗鄙的客人发泄兽欲。她冷笑一声,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快意:“那头母狗?哼,带上她做什么?不过…”
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乳汁随时喷涌;那肥硕的臀部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如溪流般淌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自动吮吸的淫嘴,活脱脱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慢悠悠道:“既然小蝶喜欢玩她,就先去问问她。若她不要,便扔在楼里,任她自生自灭去。”
黄头龟公连忙点头,脸上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夫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办!”他转身就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猥琐地问道:“那…夫人,若是小蝶仙子不要,小的能不能带上…嘿嘿…”他搓了搓手,眼底闪过一抹淫光,显然对月奴那具肉体垂涎已久。
花廋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陡然转寒:“带上她做什么,一个废人罢了,要是拖累了我们怎么办?滚去干活!”黄头龟公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下,瘦小的身影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出了大厅。
花廋夫人转过身,目光扫过忙碌的奴修们,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五星岛,怕是要彻底完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而与此同时,黄头龟公那瘦竹竿似的身影,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急促,一路小跑着来到小蝶仙子的闺房外。他甚至没敢敲门,只是站在门口,探头朝里喊道:“小蝶仙子!小蝶仙子!夫人问你,那头母狗还留着吗?!”
闺房内,小蝶仙子正对着一面镶嵌着上好灵玉的铜镜细细梳妆。她此刻正用一根玉簪细细地挽着乌黑的发髻,即使是逃难,也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听到黄头龟公的粗鲁问话,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放下玉簪,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留着她做什么?!带着还要有人牵,就她那废人身体,怎么走?!”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却又透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黄头龟公心中顿时了然。他知道小蝶仙子向来洁癖,月奴被她虐了这般日子,又彻底成了只污秽的肉便器,这等时节自然是弃之如敝履。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心中却不住地念叨着,这等尤物,就这么扔下,实在可惜…
随后他急匆匆地回到大厅,花廋夫人依旧站在那里,她正指挥着奴修们将最后几件珍宝收入储物袋。黄头龟公躬身上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夫人,小蝶仙子说,那母狗她不要了。”
花廋夫人听闻,丹凤眼微垂,沉吟片刻。她本想,既然是弃物,不如赐她一个痛快,免得落入反星教,以免再生祸端。她正要开口吩咐黄头龟公去办,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身影——陈凡月初次到花满楼时的嚣张嘴脸!那狂妄的样子,仗着自己有筑基后期的修为,竟敢在花满楼里对她不敬,甚至还想打伤了她精心调教出来的奴修!虽然她后来让那陈凡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那份不爽,那份被冒犯的屈辱,却始终如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猛地转身,那紫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高耸的酥胸剧烈颤动,几乎要冲破薄纱的束缚。她一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去的黄头龟公,声音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意:“回来!那个贱货,不配痛快!”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黄头龟公的耳膜。
黄头龟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停下脚步,弓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花廋夫人一步步走到黄头龟公面前,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瞬间将黄头龟公包裹。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黄头龟公,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恶意:“把月奴那头畜生,给我扔进水牢!打开水牢机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慢慢地,尝尝水牢的滋味!”她说到这里,红唇轻启,舌尖舔过上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黄头龟公闻言,浑身一颤。他知道水牢的恐怖,花满楼地下的几层皆是为了折磨不听话的奴修而建,其中水牢的折磨甚是如此。但他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应道:“是…是,夫人!小的这就去办!”他低下头,转身朝着水牢的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轻松阁的地窖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淫靡的体液气味,令人几欲作呕。地窖的角落里,月奴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墙角,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早已被无数客人的尿液浸透。她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尿液泡得泛白,断续的乳汁混着黄浊的尿渍,顺着她白皙的胸膛淌下,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腥臭的水洼。肥臀高高翘着,臀缝间那红肿的骚穴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浸得湿漉漉,肉唇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什么。她那张痴傻的脸上,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混着尿液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淫贱至极。
黄头龟公推开地窖的铁门,干瘪的脸上满是嫌恶。他一手牵着铁链,另一手捂着鼻子,咒骂道:“你这婊子,是喝了多少尿啊?臭得老子都快吐了!”他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痴痴地爬行着,肥臀扭动间,骚穴的淫水又淌下一股,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黄头龟公皱着眉头,强忍着恶心,牵着月奴出了地窖,朝水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月奴的身体,心中既是嫌弃,又有一丝兴奋。
到了水牢前,黄头龟公一把将月奴推到水牢入口,打开机关。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冰冷的地下水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而下,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将月奴身上的尿渍和污垢冲刷干净。她的身体暴露在水流下,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巨乳被水流冲得剧烈晃动,乳头在冰水的刺激下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乳汁混着水流喷涌而出。她的肥臀被水流拍打,臀瓣抖动间,骚穴的肉唇被冲得微微张开,淫水混着冰水淌下,显得更加淫靡。月奴被这冰水冻得浑身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空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痛苦,却依旧带着那股痴傻的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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