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曰‘蜻蜓点水’:以蜜油涂抹灵珠,将玉髓欢轻抵其上,浅入浅出,如蜻蜓戏于荷尖,令其酥痒难耐,淫水自流。”
“其二,曰‘风卷残荷’:待其湿透,将玉髓欢尽根套入,以手紧握,疾速抽送,其势如狂风扫落叶,可令其于瞬息之间,花枝乱颤,娇啼不止。”
“其三,曰‘慢火煨汤’:套入之后,不行抽送,反以指力缓缓碾磨,如文火慢炖,熬其心志,榨其髓精。待其求饶,方可……”
……
英奴只看了几行,便觉得腿间一阵湿热,那本就酸胀的“小骚鸡巴”更是突突直跳,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羊皮纸上所描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光是想象,就让她的小腿肚一阵痉挛。
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羞愤欲死、却又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的模样,看着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故作不解地问:
“英儿怎么了?看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你坏心地向后一靠,舒展了一下身体,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唉,爷今儿处理了这么多事,字都看麻了。来,英儿给爷念念,这于阗国,到底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爷……”英奴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奴…奴不敢…”
“嗯?”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淡淡的音节。
英奴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颤,再不敢有半分违逆。她认命地闭了闭眼,将那卷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羊皮纸,重新捧在了眼前。
“……是。”
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带着羞意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
整个书房,只剩下你平稳的呼吸声,和她那断断续续、越念越小声、却又不敢停下的、堪比世间最靡艳春宫的吟哦。
你好整以暇地听着,直到她磕磕巴巴地念完了所有文字,那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水汽。
“……待其求饶,方可……方可……”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念不出口了。
你挑了挑眉,也不逼她,只是淡淡地问:“念完了?不是还有好几张,怎么不念了?”
英奴浑身一僵,绝望地看着羊皮纸后面那几页。那些,全是画着女子裸身,以各种羞耻姿势,展示“玉髓欢”用法的图示,画工精细,栩栩如生,比文字更加直白,更加淫邪。
“回…回爷…”她快要哭出来了,“后面是…是图示…没有字了…”
你“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戏谑:“画儿怎么了?不是还更能说明白吗?英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难道就不能描述给爷听听?”
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恶劣地补充了一句。
“来,给爷好好讲讲,这第一幅图,画的是什么呀?”
第三十二章 各院
您前脚刚踏出府门,偏厅内那份紧绷的、混杂着情欲与敬畏的空气,才稍稍松动了些。
婉奴和晴奴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婉奴温柔地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琉璃和软软,用丝帕擦去她们嘴角的涎丝,轻声道:「好了,爷出门了。你们也回屋歇着吧。」
「是,婉姐姐。」两个小东西乖巧地应着,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
待闲杂人等都退下,厅内便只剩下婉奴和晴奴二人。
「妹妹,爷的吩咐,你看…」婉奴先开了口,她掌管府内庶务,凡事都需思虑周全。
晴奴端起您方才用过的茶杯,将剩下的半盏凉茶一饮而尽,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姐姐还问我做什么?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她站起身,走到厅中,扬声道:「来人,传管事。」
一名中年管事躬身而入。
「传爷的口谕,」晴奴的声音清亮而威严,再无半分在您面前的妩媚,「英奴伺候有功,甚得爷心。即日起,抬为侍奴,赐名英侍奴。月例、份例、衣食住行,皆按侍奴的规矩来。着人将她从奴仆院,迁入东厢的『听风苑』。」
「是。」管事恭敬地应下,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又一位侍奴!这英奴,果然是熬出头了,竟能与丰奴、韵奴她们平起平坐了。
「另外,」晴奴顿了顿,继续道,「赵氏驯良,颇得爷的青睐,特赐封号『舒』,封为舒奴。将西厢的『沁梅阁』打扫出来,让她即刻入住。一切用度,比照有封号的奴主子份例。再者,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伤药和补品,分别送到听风苑和沁梅阁去。记住,要最上等的,别拿那些次货糊弄。」
「奴才明白!」
「最后一件事,」晴奴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府里近来防卫有些紧绷了。让外院的护卫们『歇歇』吧,不必盯得那样紧,免得累坏了,让赵将军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怠慢了他府上的人。」
管事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一听便知其意,这是要对将军府的探子放水了。他连忙躬身:「是,奴才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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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苑**
当晋升的口谕和丰厚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英奴的面前时,她正由两名婢女搀扶着,艰难地在身上涂抹着药膏。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那些交错的红痕与青紫的掌印,狰狞而艳丽。
听到自己被抬为侍奴时,她先是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酸楚的泪水,猛地从胸腔中喷涌而出。
「爷…吾主…」她失声痛哭,挣扎着便要下床磕头,却被一旁的婢女死死按住。
「英主子,您可使不得啊!」来传话的是婉奴身边的体面嬷嬷,她满脸堆笑,「夫人说了,您身子要紧,这些虚礼都免了。爷心里疼您呢!」
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英奴的哭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病态的笑容。
疼她?爷当然是疼她的。昨夜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鞭打,那要将她子宫都捣烂的冲撞,那掐着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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