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
这个命令,比任何鞭打都让她感到羞耻。英奴颤抖着手,拿起那冰凉的玉瓶。她闭上眼,另一只手屈辱地探入自己湿透的亵裤,分开腿心,将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硬挺如小指的肉条暴露在空气中。
她拔开瓶塞,将瓶口倾斜。
一滴清凉的、带着浓郁花香的蜜油,精准地滴落在那根肉条最顶端的、敏感的顶端上。
“嘶……”
英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初时是极致的冰凉,仿佛一块寒玉贴上了烙铁,但不过一息之间,那股凉意便迅速转化为一股温热,并以惊人的速度,向着滚烫攀升!
她不敢迟疑,连忙用指尖将那滴蜜油匀开。指腹所过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丛细小的火焰,让她腿心的那根小东西,在掌中愈发硬挺、滚烫。她仔细地将整根肉条,从根部到顶端,甚至连同根部那两片被你赏玩得有些红肿的嫩肉,都涂抹均匀。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腿心那处更是烫得惊人,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
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拿起桌上的《玉髓欢鉴》,慢条斯理地说道:“开始吧,就从这第一式,‘蜻蜓点水’。”
英奴认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将其凑近自己那根已经烫得发亮的小肉条。
她试探着,用那玉器浑圆的一端,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肉条的顶端。
“啊!” 只是一下,英奴便失声惊叫出来。那是一种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温润,混合着花露的滚烫,像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那根小东西,几乎要在这一下轻触中直接喷射出来。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戏谑,“还没用力,英儿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爷…”她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这药…太…太厉害了…”
“那便让爷看看,它究竟有多厉害。”你命令道,“继续,别停。”
英奴咬紧牙关,开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着玉髓欢,模仿着蜻蜓点水的姿态,在那根硬挺的肉条上,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点、啄、碾、磨。
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那玉器坚硬的边缘,刮过肉条顶端最敏感的缝隙,让她浑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过整根挺立的肉身,让她小腹紧缩。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会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溃不成军;也不敢太慢,怕你一个不悦,会亲自上手,给她更残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静的书房内,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花露催发出了更多的淫液,与蜜油混合在一起,将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声清晰又黏腻的声响。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无意识地迎合着自己手中的动作,嘴里溢出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着她这副自我玩弄的淫态,眼神暗了暗,随手翻开了羊皮卷的第二页。
“看来,英儿这小骚鸡巴,已经湿透了。”你戏谑地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试试这下一个了。”
英奴闻言,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她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为涂了花露,而比往常肿胀得更厉害的肉条,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为难和恐惧的神色。
这玉髓欢虽然中空,但入口却极小。图画中的女子,灵珠虽也挺立,却远不及她这般,几乎被你操练成了真正的“小鸡巴”。寻常时候被玩肿了,想要套进去都要费些力气,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极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状态。
她犹豫了。
她握着玉髓欢,几次三番地对准自己的顶端,却迟迟不敢下手。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她知道,一旦强行套进去,那种被紧紧箍住、拉扯的酸爽,绝对会让她当场失控。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显的迟疑。
“怎么?”你慵懒地看着她,玩味地问道,“不听话了?”
“不…不是的,爷…”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是奴这东西…太…太大了…这个…套不进去…”
“哦?”你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在怪爷,把你玩得太狠了?”
“奴不敢!”她吓得连忙磕头。
“还是在怪这贡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这根天赋异禀的小骚鸡巴?”
“奴不敢!奴万万不敢!”
你看着她这副急得快要哭昏过去的可怜模样,心中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都失败,每一次都只换来一阵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后,英奴彻底放弃了。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被情欲蒸得绯红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向你发出了请求:
“爷…求您…求您帮帮奴…奴…奴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
“罢了,谁让爷心软呢。”你慢悠悠地站起身,“爷今儿,就帮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你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那枚滑腻的玉器,然后,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毫不怜惜地,对准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硬挺通红的小肉条。
“忍着点。”
话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
一声凄厉又甜腻的惨叫划破了书房的宁静!
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将那枚小巧的玉髓欢,狠狠地、一次性地,从顶端直接套到了根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整根肿胀的肉条,被那冰凉坚硬、却又严丝合缝的器壁死死箍住,仿佛要将它勒断!顶端那最敏感的骚籽,被中空的内里狠狠地碾过,然后被牢牢地锁死在最深处!你甚至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内壁上仿造的、细密的纹路,将她那颗脆弱的骚籽,仔仔细细地研磨了一圈!
“呃…啊…啊……”
英奴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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