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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空】(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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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我被操,当公交车,我也愿意……”

  她的崩溃让我心碎,我抱紧她,泪水止不住:“不,我不同意。我爱你,哪怕你当公交车,我也接受。我喜欢看你被操,但更爱你这个人。”她愣住,哭得更凶:“彦成,你为什么还爱我……我脏了,我被那么多人……”她的声音哽咽,身体颤抖得像筛糠,那一刻,我的心痛到极致:我的瑶瑶,本该是我的宝贝,却成了论坛的玩物,那些图片、视频如噩梦,永生难忘。所谓的爱,怎么会这样?欲望的游戏,终究毁了我们。

  我决定帮她重新开始。她退出比赛,远离实验室和小凯。我主张清算,报警抓小凯,那小子该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迷药、强上、论坛炫耀,全是犯罪!她却摇头,泪眼婆娑:“彦成,我不想再纠缠了。从一开始,我和小凯的暧昧……我有自愿的部分。我性欲觉醒,不在乎多人……报警,会牵扯出更多,我怕面对……”她的坦白更伤心:我理解她的崩溃,不想再逼她。

  我同意了,但背地里找了律师,警告小凯。他吓得像怂逼,当场跪下求饶:“哥,我错了!别报警,我删帖子!”他尿裤子,裤裆湿了一片,哭得鼻涕横流。我冷笑:“删了也没用,证据我都备份了。滚远点,再纠缠瑶瑶,我让你坐牢!”他点头如捣蒜,灰溜溜跑了。我没报警,只想让瑶瑶安心,不再搅起泥潭。

  但瑶瑶的崩溃没那么容易愈合。她情绪低落,整天发呆,笑容没了,像丢了灵魂。我们去看了医生,检查身体没问题——没感染,没伤,但心理创伤深重。医生建议咨询,我陪她,她却常常哭着:“彦成,我配不上你……我是个婊子……”我心痛如绞,抱着她安慰:“宝贝,你永远是我的瑶瑶。”

  第三十章:救赎的曙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公寓的木地板上,泛着温暖的金光,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混合着昨夜泪水的余味。瑶瑶坐在餐桌旁,双手紧握一杯热茶,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宽松的家居裤,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庞苍白,眼眶微红,仿佛一夜未眠的幽灵。她的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隐隐的决心,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缕微光。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声音轻得像风:“彦成,我想去寺庙求签,求个心安。或许……佛祖能告诉我,怎么走下去。”她的语气带着乞求和脆弱,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渴望最后的庇护。我的心如刀绞,那日她的崩溃历历在目:她扑进我怀里,哭着坦白论坛的耻辱,那些照片、视频如噩梦,刺得我心血淋漓。我咽下喉头的酸涩,握住她的手,手心冰凉得让我心疼:“好,宝贝,我陪你去。我们一起求。”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泪光:“谢谢你,彦成。你一直都在……”那一刻,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痛她的创伤,暖她的信任,怕未来的未知。

  我们前往临城的静心寺,一座掩映在苍翠松林间的古刹。晨雾缭绕,钟声悠扬,空气中透着檀香和松涛的清新,仿佛能洗涤尘世的污秽。瑶瑶换上素净的灰色长裙,戴上围巾,遮住那颗曾被论坛狼友亵渎的胎记。她拾级而上,步伐轻缓,双手合十,眼神虔诚。我跟在身后,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如刀割:她在求什么?忘却过去的屈辱?我们的未来?还是内心的平静?寺内香火袅袅,佛像金身庄严,瑶瑶跪在蒲团上,闭眼低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签筒前。她抽出一支签,颤抖着递给老禅师。禅师白须飘然,目光深邃如古井,接过签文,缓缓念道:“桃花乱舞影婆娑,一枝独守待春和。色空幻境镜中月,本心不移满庭荷。”我心头一震,这签文和她一年前求的那支一模一样。那时她笑着说“像诗,挺浪漫”,如今却如预言,字字刺心。瑶瑶泪眼婆娑:“大师,为什么又是这签?佛祖想告诉我什么?”禅师捻须,声音低沉而悠远:“施主,桃花虽乱,心守一枝,则春自来。色即是空,幻境如月;心若不动,荷花自开。执念生苦,放下得安。”他的话晦涩难懂,充满禅机,像迷雾笼罩。瑶瑶低头沉思,泪水滴在签纸上:“大师,我该怎么放下?”禅师笑而不答,指了指寺外的菩提树:“叶随风动,不执风向;落归尘土,不怨秋寒。施主,心如菩提,自有答案。”瑶瑶跪谢,起身时眼神复杂,似乎在禅机中找到一丝方向,却又迷茫于如何践行。我扶着她下山,她低声说:“彦成,‘色空幻境’,或许我该放下那些欲望……”她的声音带着解脱,我却心生隐忧:放下欲望,我们的爱会否也成镜中月?

  回到公寓,瑶瑶坐在沙发上,盯着签文发呆,夕阳拉长她的影子,寂静得像一幅画。她终于开口,声音坚定却颤抖:“彦成,我想禁欲一段时间,回归初心,找回原来的自己。那些欲望……让我迷失了,我要静下来,求个心安。”她的眼神清澈,带着决绝,像为自己筑起一道屏障。我心头一震,既欣慰她的决心,又酸涩于我们曾因欲望走得太远。我点头,抱住她纤弱的身体:“好,宝贝,我支持你。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我们一起走出来。”她依偎在我怀里,泪水滑落:“谢谢你,彦成。我不配你这么好……但我会努力的”我吻她的额头,心温暖却痛楚:爱她,就是给她时间,让她愈合。论坛的阴影如刀,但我相信,爱能缝合伤口。

  接下来的半年,瑶瑶像脱胎换骨。她一心扑在学业上,埋头准备毕业论文,每天早出晚归,图书馆成了她的避风港。她的微信回复恢复了从前的及时,内容却少了暧昧挑逗,多了学术讨论和日常琐碎:“彦成,今天数据不错,论文有希望!”我观察她,试探她,怕她只是伪装。一次,她晚归,我问:“这么晚?”她笑着发来照片:她和女同学在图书馆,桌上堆满书,背景昏黄的灯光映出她专注的眼神。我松了口气,却仍忍不住检查她的手机——没有新密码,聊天记录干净,只有导师的指导和闺蜜的闲聊。她真的变了,眼神清澈,笑容纯净,像初遇时的女孩。她开始练瑜伽、冥想,每晚在阳台看星空,说:“彦成,我在学着控制自己,不被欲望驱使。”我心疼她的努力,欣慰她的蜕变。

  与此同时,公司迎来巅峰。新产品上线,智能学术工具爆火,学术圈热议:“这工具神了,综述神器,生成快准狠!”投资人追加,基本实现财务自由。张明带团队优化算法,我跑市场、谈合作,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回家,看到瑶瑶专注写论文的样子,心就踏实了。小凯那边,我没让他好过。律师的警告让他吓破胆,他留下一封长信,声泪俱下:“彦成哥,我错了,不该伤害瑶瑶。我已删除所有帖子和视频,出国留学,永不打扰。”信里满是悔意,述说良心折磨。我冷笑:后悔?晚了!但瑶瑶说:“彦成,让他走吧,我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我尊重她,没再追究。小凯删帖后销声匿迹。

  毕业答辩如期到来。瑶瑶穿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头发高高盘起,胎记在灯光下隐约可见,如淡墨点缀清纯。她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数据图表流畅展示,导师频频点头:“瑶瑶,论文逻辑严谨,创新突出,通过!”台下,我鼓掌,眼眶湿润:这是我的瑶瑶,浴火重生的她。她走出会场,冲我一笑,掏出手机发来短信:“彦成,毕业完毕!今晚……操死我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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