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融入人类社会的思维。别人对你示好,不等于敬拜。”
她却笑得更柔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点破我的天真:
“那是因为你只看见了形式,而我看见了本质。信仰的核心从来不是理解,而是依附。就像我对你一样。”
她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目光重新投向讲台。那动作美得几乎带着催眠力,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生怕打扰了她。
我靠在椅背上,心底却久久难以平复。
是啊,她说得没错。她对我的依附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古老契约的必然。可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的笑容与体温牵绊,分不清孰真孰假。
记忆像水面的涟漪,总在某些时刻无声泛起。其实早在刚转学来时,水仙就被老师点名成了“活动委员”。那会儿我还暗自奇怪,为什么老师会把这样一个不讨喜的累活交给新来的转学生?可后来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负担,而是她天然的舞台。从那以后,每逢班级需要组织活动,水仙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安排。奇怪的是从没人反对,也没人推诿。大家好像天生就觉得把事情交到她手里才是理所应当的,她只需轻轻一笑,便能让原本散漫的同学们心甘情愿听命,这种无形的号召力,长久以来在班级里悄然扎根。
今天午休时,我们依旧在教室后排开了个小会。阳光被窗帘遮住一半,教室里半明半暗,蝉鸣在外头持续不断。水仙依旧坐在我身边,黑发顺直垂落肩头,姿态端庄,手里摊着笔记本。而我们对面的两个男生,却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他们平日里就是最安静的书呆子类型,一个戴着厚重的眼镜,总是缩在书本后面;另一个则个头高些,却总是低着头,像是怕被谁盯上。可只要水仙在,他们便像换了人似的——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却又在她一抬眸的时候慌忙移开,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
“校庆的节目,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水仙的声音轻柔,像是拂过耳边的风。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僵住。那个戴眼镜的支支吾吾:
“我……我没什么特别的……”
话音小到几乎被空气吞没。另一个则紧抿嘴唇,喉咙滚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偷偷落在水仙身上:她低头翻笔记的模样,她侧脸映着窗光的轮廓,甚至她轻轻呼吸时胸膛起伏的幅度。在他们眼里,这些细枝末节都成了能让人失眠的诗句。
可他们谁都不敢开口表达,只能任由这份心意在胸口堆积,化为懊恼与冲动。那种青春期的压抑几乎要把他们折磨得发狂。水仙自然明白他们的状态,却始终保持那副温婉从容的笑意。她不会调笑他们,也不会刻意冷落,只是把话说下去:
“既然大家暂时没什么想法,那就先听我的安排吧。”
她一边写下要点,一边抬眸扫他们一眼。那眼神没有任何锋利,却让两个男生猛地直起身子,像是被圣旨点到。
“你们去找合适的人选,帮忙做伴奏。要是他们犹豫就替我多劝两句,好吗?”
她的话温柔得像请托,可两个男生却像接受了神圣的使命一样,齐声点头:“好!”声音甚至比平时回答老师提问还要大上几分。我看得暗自叹气,这哪里是普通的“活动委员”,这分明是降临人间的女祭司,随口一点便有人甘愿赴汤蹈火。而两个男生的神情更让我心底生出复杂感。他们眼里闪烁着光芒,那是赤裸裸的渴慕。他们想靠近,却不敢;他们想表达,却不敢。只要能在她身边帮点小忙,他们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哪怕是最琐碎的差事,也能让他们兴奋许久。
“那就这样定下吧,接下来是……”
水仙合上笔记本,笑意清淡,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咽了口唾沫,短短的笑容却让他们失神。两个男生不断低头应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可就在某一瞬间,水仙忽然停下说话的动作,抬手拉了拉衣领。
布料松开半寸,胸前那道雪白的沟壑顿时显露出来。她仿佛无意般用指尖在颈边扇了扇风,低声喃喃:
“真热啊……”
香汗自她锁骨滑落,映在肌肤上,晶莹剔透。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顺着空气散开,两个男生立刻僵住,眼睛死死黏在她胸口,却又不敢直视,只敢斜斜瞟一眼。他们鼻息急促,连手上的笔都握不稳,可真正狼狈的人其实是我——因为在水仙那看似随意的动作之后,她的另一只手便已经悄然落到我腿上,顺着大腿内侧滑动。指尖凉滑,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挑逗。我咬紧牙关,试图用手臂挡住,可她却不慌不忙,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借着说话的节奏,手已轻轻探入了裤腰内。
“接下来,音响的借用交给你们两个,可以吗?”
她一边布置任务,一边在桌下握住我的肉棒,在她轻轻摩挲几下之后那东西就硬得吓人。我眼角抽搐,汗珠顺着鬓角滴落,身体僵得像铁板。对面两个男生哪里知道桌下的秘密,他们只觉得眼前的水仙比仙女还要不真实。她胸口微敞,呼吸间带出若隐若现的乳香。每一次说话雪白的曲线都轻轻颤动,把他们看得喉咙滚动,几乎要窒息。
“可、可以!我一定办好!”
戴眼镜的男生声音颤抖。另一个拼命点头,眼神死死黏在她胸前,根本挪不开。而我已经被她手心紧紧包裹、俘获,白玉手指上下套弄,龟头顶在她掌心,早已被撸得血脉鼓胀。若不是我的座位靠墙,换个角度这副狼狈的样子必然一览无余。
“别、别这样……”
我压低声音,声音沙哑。水仙佯装没听见,仍旧笑着继续分配任务:
“伴奏的部分,麻烦你们尽快落实,校庆可不允许出差错。”
她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指尖搓弄着敏感处,润滑的前液被她涂抹开来,弄得我几乎要咬碎牙关。我死死盯着桌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在认真听。可视线余角里,她白皙的喉咙正随着呼吸上下滚动,汗珠顺着锁骨没入胸口。那副光景,落在两个男生眼里无异于毒药。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双手握成拳,指节发白,仿佛在竭力压制内心的冲动。
“老师把活动交给你,真是太对了……”
戴眼镜的男生忍不住喃喃。
另一人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水仙……真的,好美……”
他们的声音卑微而炽烈,就像信徒低声吟唱祭祀。可我知道——真正被她玩弄的,其实是我。她手心一紧,低低笑了声,那笑意只属于我,却像是随风拂过,谁也没察觉。
“再坚持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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