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吼:
“给我记住,你只能这样,在所有人眼前被我玩坏。”
她的娇吟高高破开,哭着应和:
“是的……我只属于你……夫君操我……啊——操死我也没关系!”
我掐紧了水仙纤细的脖颈,将她死死压在我胸口,腰胯最后一次猛然深挺。怒胀的巨物直捣最深处,精关失守的一瞬间我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吼——炽烈的白浊如洪流般爆发,在她抽搐痉挛的穴道里狂涌。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入,像要把她整个子宫都填满。
水仙猛地仰起头,蓝瞳翻白,泪光和潮红交织在一起。她高声尖叫,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快感,几乎撕裂了喉咙。她的双腿像锁链一样缠绕住我的腰,穴肉一阵阵痉挛,贪婪地榨取着我的精华。
“啊啊——夫君!全都射进来!……好热……我……要被灌满了!”
水仙的喊声像咒语,引燃了最后一滴精。我咬紧牙关,硬是把几百毫升浓稠的种子全部压进她体内。直到她小腹微微鼓起我才缓缓松开掐在她脖颈上的手。她仰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胸口急促起伏,像一朵被淫雨打湿的妖艳之花。
就在这高潮与失神交织的瞬间,她那双湿漉漉的蓝眸骤然收紧,闪过一抹妖异的光芒。
“就是现在……”
她呢喃着,声音轻到只有我能听见。伴随着淫液汩汩流淌,她双手掐着我手腕,指尖骤然亮起暗紫色的魔纹。符号迅速在空气里燃烧,宛如毒蛇般钻入教室里每一个同学的眼底。
我心口一震,立刻明白她在做什么——这是她早已准备好的邪术。并非完全的精神奴役,而是更隐晦、更狡猾的种子。她把方才情欲与高潮化作力量,将自身的一丝妖媚植入了全班所有人的脑海。
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呆愣了一瞬,眼神茫然,而下一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低头写笔记。可我能感受到,某种潜移默化的烙印已刻进他们的精神深处——从今以后,这个教室,这些人,将不再对我与水仙抱有过多关注。我们的异常会永久性的被下意识忽略。就像空气里的影子,存在却无人真正追究。
然而邪术的余波却远不止此。我望向前排几个男生,他们身体剧烈一颤,瞳孔收缩,呼吸瞬间紊乱。脸色涨得通红,额头渗出冷汗,仿佛在梦境里同时经历了一场荒淫盛宴。有人双手捂着桌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裤裆高高鼓起;有人张着嘴喘息,眼神涣散,唇角喃喃着水仙的名字。
“水……仙……”
“啊……她在对我笑……在求我抱紧她……”
“我要……我要进去了……!”
随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吼,几名男生下身猛地抽搐。温热的腥气瞬间弥漫,他们直接在课堂上射了出来,白浊透过裤布浸湿,沿着大腿滑落,狼狈至极。有人虚脱地趴在桌上,手指还在不自觉地抽动,口中断断续续呢喃:
“水仙……水仙……她属于我……”
而更多的人眼底燃烧着病态的火焰,他们像是同时在幻境中尝过水仙的身体,看见她主动褪衣,笑着迎合他们的侵犯。有人在幻觉里看到她被绑在讲台上,哭着喊要他们的种;有人则幻想她挺着被操大的孕肚,仍旧乖顺地跪在脚下。
邪术没有让他们变成行尸走肉般的奴隶,却把欲望永远刻进骨髓。哪怕未来水仙只要轻声呼唤,这些人也会甘愿化作走狗,供她驱使。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妖妃——她正虚弱地靠在我胸口,蓝眸半眯,笑意妖媚到极点。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唇角却勾起胜利的弧度。
“夫君……看见了吗?”她喘息着,声音甜得发颤,“他们已经被我种下印记……今后……哪怕不用魔力,他们也会只记得我最好的一面……甘心为我做牛做马。”
她说这话时,身下的花径仍在一抽一搐,拼命榨取着我残余的精华,似乎想把我的灵魂也一并吸入子宫。周围的同学们或茫然,或迷醉,或彻底失神。几名男生裤裆湿透,低声呻吟。他们的呼吸像潮水一般起伏,欲望被抽空,却在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我抚上水仙的脸,低声笑骂:
“你这妖精……不但要独占我,还要把全班男人都玩弄成你的傀儡。”
她湿漉漉的蓝眸半睁半闭,轻声娇媚:
“夫君……他们的嫉妒,只会让我更想让你狠狠占有我。只有你,能真正玩坏我。”
我心口一热,明白了水仙的野心——她不只是满足于做我花妃,她要把整个世界的目光都握在指尖,用欲望与痴情编织牢笼。而此刻,教室里的一切已悄然落入我们二人掌控。
我手掌骤然收紧,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压在怀里。她的呼吸立刻停滞,胸膛急促起伏,喉咙里只剩断续的呜咽。我低声怒斥,冷厉而不容置疑:
“水仙,不准再过分轻举妄动。你可以遮掩我们的秘密,但绝不能任性,更不能无故伤害别人。记住,我绝不容忍你越界。”
她全身猛地一颤,蓝瞳因窒息蒙上一层水光,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就在她几近崩溃的瞬间,我俯下身,狠狠堵住她的唇。牙齿与牙齿相撞,舌头强硬地撬开唇齿,带着掠夺与惩罚的狂烈。
“唔?……!”
水仙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她无力地挣扎,下一刻却又反射般环住我脖颈,将自己更紧地缠绕上来。我揪住她的黑发猛地一扯,她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我趁势舌尖探入,疯狂搅动,她被彻底驯服,泪眼婆娑间,却在哭腔中吐出爱意。
我在唇间低声嘶哑:
“你是我的娇妻、我的宠妃、我的禁脔……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爱你,所以你必须顺从我。”
这句“我爱你”像火焰灼烧她的心。水仙全身一震,泪水与唾液交织在唇角,哽咽回应:
“夫君?……我全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愿意?!”
她的话带着哭腔,却燃烧着疯狂的痴情。那一瞬,她不再是病娇的妖精,而是彻底沉沦在我怀里的欲奴妖妃。铃声在走廊里回荡,课堂才刚结束,水仙已迫不及待地掀开毛衣与短裙,把自己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我的怒火与欲望瞬间被引爆,再次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倒在课桌。
“噗嗤?!噗嗤?!”
炽热的撞击声震荡在我们之间。她趴在桌面,乳峰被压扁,笔记本跌落地上,粉笔灰飞扬。
“啊啊?!夫君?!好深?!我要被操坏了?!”
她的淫声被幻术隔绝成低语,但在我们耳边却像雷鸣。她双腿死死锁住我的腰,疯狂地扭动,蜜穴湿得像泉水决堤,汁液顺着桌脚淌落。到了自习时间,水仙更加放肆。她忽然牵着我走向讲台,灯光照亮黑板上未干的粉痕。她双手扒住讲台边缘,丰腴的身体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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