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终于等到了主人召唤的、最忠诚的猎犬!
她甚至,连爬,都顾不上了!
她直接,用一种,近乎于扑跃的姿态,手脚并用地,朝着那高高的神座,疯狂地,冲了过去!
她身下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地上,发出了“哗啦啦”的、清脆的响声。
她的嘴里,发出了“嗬……嗬……”的、因为太过激动而产生的、急促的喘息声。
她那丰满的、因为剧烈运动而不断上下晃动的乳房,与那高高撅起的、因为渴望被临幸而不断扭动的肥美臀部,构成了一副,最下贱,也最诱人的……活春宫!
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如此的,渴望,能再次,亲吻到,主人的脚尖。
然而,就在她,即将爬上那高高的台阶,即将,触碰到那,象征着无上荣耀的神座时。
罗天浩,那冰冷的、充满了蔑视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依旧,什么都没说。
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蝼蚁。
柳含烟,那疯狂前冲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仿佛,被人,当头,浇下了一盆,最冰冷的、来自于九幽之下的……寒泉!
她前一秒,还充满了狂喜与希望的眼神,瞬间,就被,无边的、极致的……恐惧,所彻底淹没!
她做错什么了吗?
是……是自己,爬得太快了?还是……姿势,不够优美?
是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凡俗的污秽,玷污了,主人的眼睛吗?
不……不要……
主人,千万不要,讨厌我……
千万不要,抛弃我……
她那颗,刚刚被塑造好的、脆弱的淫奴之心,在这一刻,险些,就要,彻底崩溃!
她颤抖着,缓缓地,低下了那颗,曾经高贵的头颅,再也不敢,去看罗天浩的眼睛。
她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在地上,瑟瑟发抖。
像一只,犯了错的、等待着主人惩罚的、最可怜的……小狗。
甚至,连那,刚刚还高高撅起的、淫荡的屁股,都,夹紧了。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无边的恐惧,彻底吞噬时,罗天浩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如同神罚般的声音,终于,缓缓地,响了起来。
〖罗天浩〗:“还行吧。”
〖罗天浩〗:“这条母狗,也就……一般般。”
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柳含烟与怜潮,两人的心上!
怜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
而柳含烟,则是,彻底地,绝望了。
“一般般……”
这个评价,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痛苦!
然而,罗天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罗天浩〗:“主要是,她身上穿的这件东西,太恶心了。”
罗天浩的目光,落在了柳含烟,那件,被怜潮,重新为她穿上的、象征着她寒月宫主身份的、雍容华贵的……紫色道袍之上。
那道袍,用料考究,做工精良,上面,还用银线,绣着,皎洁的弯月与祥云,充满了,圣洁与庄严的气息。
但在罗天浩的眼中,这,却是,最虚伪、最肮脏的……遮羞布!
他话音刚落,便随手,一挥。
一道,紫黑色的神力,化作流光,瞬间,就将柳含烟身上那件,华丽的道袍,给彻底地,焚烧成了……飞灰!
紧接着,另一件,全新的、充满了妖异与淫靡气息的……袍子,便凭空出现,缓缓地,落在了柳含烟那,赤裸的、颤抖的身体之上。
那,是一件,由最顶级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黑色鲛纱,所制成的长袍。
它,是如此的轻薄,以至于,柳含烟那,雪白的肌肤,丰腴的曲线,甚至,是那,刚刚被残酷调教过的、红肿的乳头,与,那,芳草萋萋的、泥泞的幽谷,都,若隐若现,一览无余!
这件袍子,没有任何的纽扣与系带。
它的前襟,是完全敞开的!
只是,在胸口,与,小腹处,用两枚,由不知名魔骨雕琢而成的、造型是,两条,正在疯狂交媾的淫龙的……诡异搭扣,给勉强地,连接了起来。
这样的设计,使得,她那两只,饱满的、雄伟的雪白乳房,被,从中间,狠狠地,挤压了出来,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犯罪的……乳沟!
而她那,平坦的、柔软的小腹,与,那,被彻底剃光了所有毛发、显得,格外粉嫩、格外淫荡的……骚逼,则,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根本,就不是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专门为了,勾引男人,方便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奸淫的……情趣战袍!
柳含烟,穿上这件袍子的瞬间,一张俏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在,肆意地,奸淫!
那鲛纱之上,所附带的,微弱的、却持续不断的……催情法阵,更是让她,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处在,发情的边缘!
她,羞耻到,快要死掉了!
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变态的……兴奋感,也,油然而生!
〖罗天浩〗:“从今日起,这,便是你的……**新道袍**。”
罗天浩那,不容置喙的声音,再次响起。
〖罗天浩〗:“你,要时时刻刻,都穿着它。无论,是在本座的面前,还是,在你的那些,愚蠢的弟子面前。”
〖罗天浩〗:“并且,你要,将这种款式的道袍,在你的寒月宫,大力地,推广开来。你就告诉她们,这是,我说的。穿上它,可以,有效地,洗涤道心,提升,自己的心境。”
〖罗天浩〗:“而你,作为,寒月宫的掌门,理应,以身作则,带头表率。”
〖罗天浩〗:“你,明白了吗?我,最下贱的……母狗掌门?”
这番话,如同,最后的、神圣的判决!
柳含烟的心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羞耻心,彻底,被击碎了!
她抬起那张,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变得,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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