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比我用最丰富的想象力勾勒出的任何画面都要震撼一万倍。
我的大脑直接烧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烧了。我能听到最后一根还能运转的线路,在一声清脆的
「噼啪」声后彻底熔断,变成了一坨滋滋作响的废铁。
血液疯狂地涌向我的脑袋,和我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我预想过尖叫,预想过她会手忙脚乱地找东西遮挡,预想过一记耳光。
我唯独没有预想过眼前的景象。
她只是愣了一秒,紧接着嘴角居然向上勾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
没有尖叫,没有遮掩。她就那么坦然地站在那儿,仿佛我不是一个突然闯入
的冒失鬼,而是一个受邀前来鉴赏的评论家。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浴巾,那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在为一座完美的雕塑披上绸
缎。直到那条白色的毛巾将关键的风景线全部遮住,她才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看
着我。
「好看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凝固的空气。
我感觉我的脖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它不受大脑控制,僵硬地、机械地对着她
点了点。
「出息。」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眼神里带着一丝捕食者得手后的慵懒和满足。她
与我擦肩而过,温热潮湿的空气拂过我的手臂,留下了一句话:
「下次记得敲门。」
我像尊石像一样杵在原地,直到卫生间里那股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她体温的
湿热雾气将我包裹、淹没,我才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没有情节没有故事,只有不断循环的雪白肉体。
还有我在惊醒后,手里攥着的滚烫肉棒。
从那天起,公寓里那套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就彻底作废了。
或者说,她单方面修改了所有条款,而我连个上诉的资格都没有。
她开始变本加厉。
我激战正酣时,她会像一只体贴的猫,悄无声息地端着一杯水踱到我身边。
每一次弯腰放下杯子,那件宽大的T恤领口都会因为地心引力恰到好处地敞开一个
只为我准备的视角。那两团如白瓷倒扣的奶脯,要比游戏里任何一个Boss的技能
都更让我分心。
深夜的电影时间则变成了她的专属狩猎场。只要电视上出现一点风吹草动,
她就会变成一只受惊的兔子,用一个极其夸张的的战栗缩进沙发里,再顺理成章
地把那两条光滑得不像话的长腿蜷到上面。大腿外侧的凉感皮肤,就这样贴上了
我的胳膊。
手臂上和她接触的那片地方像是被点着了一样火烧火燎。我能清晰地闻到她
发丝间的香气,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震动。我不敢动,生怕裤裆里的
家伙会不合时宜地顶到她。
我知道她在演,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在演。但我们谁都没说破。
我就是那只被放进温水里的青蛙。
理智在脑海深处拉响了尖锐的警报,一遍遍告诉我:这是你小姨,是你妈的
亲妹妹,是你绝对不能碰的禁忌。
但在这封锁的公寓里,一切都失真了。外界的伦理、道德、人际关系,都像
是隔着一层浓雾的遥远大陆,模糊而不真切。现实被压缩到只有这八十平米,而
时间也失去了意义。
而她……
她就是这座孤岛上唯一的风暴,唯一的暗礁,也是唯一用性感酮体对我高唱
诱惑的塞壬。
我明知道她的歌声会引我航向未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她那片温暖又危
险的海湾,渐渐行驶过去。
第三章:勇气
封锁了快一个月,这八十平米的空间就像件扔进烘干机里转过头的旧T恤,缩
水,变形,再感觉不到丝毫的宽敞。
屋里的空气像是被我们俩的肺来回抽了几百遍的二手烟,闷得发慌。每一口
吸进去的都是对方呼出来的热气,还夹着她发梢上那股洗发水的甜香和我自己那
点憋出来的汗味。
我和小姨之间心照不宣的小把戏也快演不下去了。
白天的「不经意」和夜晚的「小意外」已经成了固定节目,像每天准时响起
的闹钟,精准、规律,但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突袭的快感。她一弯腰,我脑子里连
她能露出多大一片锁骨下的奶白肌肤都算得一清二楚;她一蜷腿,我胳膊上的鸡
皮疙瘩甚至能提前模拟出那种贴上来时那种微凉又滑腻的温度。
最开始那种过电似的刺激,早就被这日子熬成了一锅温吞的糖浆。
我们都在等。
等一个足以掀翻棋盘的意外,或者一个心照不宣的许可。
突破口是以一种我没想到的方式来的。
那个周日的下午,天气好得不像话。
阳光跟不要钱似的从玻璃外面硬砸进来,把地板上每一粒灰尘都照得清清楚
楚,无所遁形。我像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裤裆里那根半死不活的家伙也被这股
燥热晒得有点抬不起头,但眼睛却一直钩在阳台的那个身影上。
小姨整个人都窝在那把藤编的吊椅里,身上穿了件洗得有点旧的白色螺纹背
心,布料的纹路被她胸前那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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