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断的追逐那种无法抗拒的愉悦。
*** *** ***
第二天一早,沈君怡走进家族办公室时,整个人的状态已与昨日截然不同。
明明睡眠充足,可心绪却越来越难以平静,
像胸口被一只透明的手时轻时重地攥着、拨动着,让她无法真正安静。
她当然知道原因。
她越想否认,它越清晰;
越想压住,它越顽强;
像一道被点燃过一次的火光,
无论她如何避开,都在悄悄的向她靠近。
就这样,她硬生生忍了两天。
到了第四天,一个普通的例会刚结束,
她却觉得累得像刚经历一场暗战。
会议室清空后,她才察觉自己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那股压抑许久的冲动轻轻一触便要冲开胸腔,像潮水翻卷、随时溃堤。
她几乎是逃一样回到办公室,推开独立卫生间的门。
门板合上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性、矜持与光环都被隔绝在外。
这几天不断累积的渴望终于撕裂了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眼,呼吸颤抖的不受控制,
抬起手时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她还是屈服了。
再一次用那令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
偷偷安抚了那个不断膨胀、已经都硬的有些红的阴核。
她双腿微分,高跟鞋轻点地面,指尖轻揉间,淫水悄然溢出。
她咬唇压抑呻吟,
快感骤升,她低呼一声「啊——!」,
淫水喷溅,她又一次潮吹了。
那种多巴胺和内啡肽带来的激素狂潮骤然在他的全身奔涌,
一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包裹在丝袜下的高跟鞋尖,
情不自禁地向前拼命蹬着,
那是一种无法伪装、无法忽略、无法抗拒的强烈感受,
像有千万根细小的亮光同时在她神经上绽放,
让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便被拉进深深的愉悦漩涡里。
她整个人都轻得像要飞起来,
意识边缘一阵阵发白,
身体仿佛被抽空,又仿佛被重新填满。
等意识慢慢浮回原位时,
她怔怔地坐在那里,
胸口起伏得厉害,手指都还在微微发颤。
可她的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种强烈得近乎神圣的愉悦仍在身体深处震荡着,
余韵如波纹般一圈圈散开,
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轻松与充盈。
那一刻,沈君怡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几乎让自己都害怕的念头——
活着的意义……
或许就在于这种极致释放的感觉。
*** *** ***
经历过那天洗手间里失控的释放之后,
沈君怡反而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她开始告诉自己,
那不过是压力过大·后的自我调节,是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生理途径」。
只要不让任何人看到,不影响形象,不触碰底线,
就没有理由把它上升成「耻辱」或「堕落」。
这样的念头,竟让她从内到外都松了一口气。
她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
每天一次,而且只在晚上自己的房间里抚摸自己。
就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通过自慰获得潮吹快感的习惯悄悄形成。
于是,这个「每晚关上房门获得极致快感」的自慰仪式,
慢慢成为她每天的必修课。
白天,她仍是外界眼中的完美女总裁;
夜里,却在那份秘密的片刻里,
重新找回一种久违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极致愉悦——
一种让她觉得,
生命的意义只有那一刻才被真正点亮的感觉。
*** *** ***
然而,问题很快又接踵而至。
最初的几天还算顺利,沈君怡每天的潮吹都能让她重新沉浸于那种深度的愉
悦之中。
可几天过后,她惊讶地发现,情况竟然开始脱离她的掌控。
潮吹的状态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易达到,有时她即使扣弄自己的下体很久,
也无法引发潮吹,甚至连高潮都难以触及。
讽刺的是,她对那种感觉的渴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获得那种感觉,会让多巴胺与内啡肽会在她脑海深处爆发,
仿佛整个人被光芒托起,又像是被世界温柔地拥抱。
她太迷恋那种感觉了,
迷恋到……
一旦品尝过,就再也无法自拔。
她上瘾了。
这不再是普通的欲望,
也不再是简单的生理反应,
而像是一种被彻底唤醒的深层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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