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是水月那小子吧?”
【忍冬】:“我早该猜到。”
【忍冬】:“……算了。”
【忍冬】:“注意安全,做好避孕。”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铃兰呆滞地盯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诶?”
水月眨了眨眼,突然凑近她耳边,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看来,我们被批准了呢~”
铃兰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戳来戳去:
【铃兰】:“妈……那个……那个小雨伞……能不能……帮我送到水月宿舍……”
消息刚发出去,她立刻熄灭了屏幕,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到一旁。
头顶的耳朵完全耷拉下来,九条尾巴紧紧缠在腰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缩在墙角。
水月歪着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铃兰姐姐,你这算是在……拜托忍冬姐姐送套上门?”
“不、不是!我只是——”铃兰差点跳起来,但还没说完,手机又震了。
【忍冬】:你觉得我该用什么表情拿着避孕套去敲水月的门?
铃兰:“……呜。”
她捂着脸蹲了下来,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如果现在地上能裂开一条缝,她绝对二话不说直接跳进去。
水月笑得更开心了,他蹲到她面前,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害羞成这样?”
铃兰从指缝里露出一只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都怪你。”
“怪我?”水月无辜地眨了眨眼,“明明是铃兰姐姐自己忘记带了啊?”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忍冬】:算了,你自己成年了,自己负责。
【忍冬】:但记住——
【忍冬】:我宁愿今晚收到的是妈妈,我忘了带套,能不能送一下,而不是三个月后收到妈妈,我好像怀孕了的消息。
铃兰:“……”
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水月看着她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啦,不逗你了。”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其实……我根本用不上那个哦~”
铃兰:“——诶?”
忍冬站在玄关,盯着手中的小雨伞盒子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将它塞进了防水袋里。
外面的暴雨倾盆而下,雨水几乎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幕布。狂风怒号,将路边的树吹得东倒西歪,雨水拍打在忍冬的脸上,冰冷刺骨。
“这死丫头……”忍冬攥紧了手里的小盒子,脚下的长靴在水洼里踩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狐狸耳朵被雨水淋得湿透,平时柔顺的长发此刻紧贴在脸上。
就在刚才,一阵狂风直接把她手中的伞吹得翻折过去,伞骨“咔嚓”一声断了。忍冬只能随手把坏掉的伞扔进垃圾桶,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第一次就这么不安分……”她揉了揉被雨水迷住的眼睛,“居然还敢叫妈妈送套过去?”
忍冬的脑海里浮现出女儿通红的脸蛋和水月那副总是笑眯眯的表情,忍不住磨了磨牙。
虽然她已经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作为母亲的本能还是让她心里泛酸。
路过便利店时,她犹豫了一下,又折返进去买了一盒最大号的避孕套。毕竟……年轻人的事情,拦也拦不住,至少要保证安全才行。
“欢迎下次光临~”便利店店员的声音被暴雨声淹没。
忍冬重新冲进雨中时,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她看了看手里两个小小的盒子——一个是铃兰落在房间的普通尺寸,一个是她刚买的特大号——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街道上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踝,忍冬不得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冰凉的雨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进衣领,让她打了个寒颤。
“真是的……”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等到了之后一定要好教育那两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前方不远处的水月宿舍所在大楼。忍冬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暴雨中,带着两份“安全保障”的忍冬正在步步逼近……)
另一边,水月站在床边,手指勾在裤腰上轻轻一拉,随着布料滑落——
铃兰的瞳孔剧烈收缩。
“因·为——”水月用天真烂漫的声调说着不得了的话,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凶器,“根本没·有·套·能·用·啊~”
那根东西简直违背常理——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细的粉玉色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巨大的龟头泛着水光,最可怕的是长度,沉甸甸地垂下来居然过了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时,铃兰甚至能听到肉体拍打大腿的闷响。
“而·且——”水月突然抓住她的手按上去,滚烫的触感吓得铃兰一颤,“射精的时候冲击力很大哦?”他牵引着她的掌心抚过茎身底部异常鼓胀的储精囊,“这里存了好多好多,要是套子真的勉强戴上……”
他的指尖突然按在马眼上,一缕晶莹的前液立刻溢出,拉出黏稠的银丝。
“——大概会'砰'地一声……”水月突然贴近她耳边,用气音说道:“……把套子连精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哦?”
铃兰的尾巴“唰”地炸成了蓬松的毛球。
她呆滞地看着手中握不住的巨物,指尖不小心蹭过冠状沟时,整根阴茎突然在她掌心剧烈跳动,顶端又渗出一股透明液体。
“看,光是前戏就这么多呢~”水月撒娇似的用龟头蹭了蹭她的小腹,铃兰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凸起。
(会死……)
(绝对会死掉的……)
铃兰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滑落的泪水蹭在手背上。
她颤抖着张开双手,试着环抱住那根可怕的巨物,却发现即便两只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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