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哈哈大笑,笑声如夜枭般刺耳:「最多一次?轻舔龟头?怪不得她技
术生疏!张将军,你这夫君当得可真窝囊,连自家娘子的嘴都不会用!来,云娘,
听好了——给本相深喉,整根吞下去,喉咙夹紧,让本相感觉你那小嗓子在吸老
子的精。吞吐的时候,舌头别闲着,在杆身上来回刮,卵蛋也别放过,用手揉,
用嘴含!」
云娘呜咽一声,泪水如断线珠子,却只能顺从。她深吸一口气,樱唇缓缓下
沉,将那粗黑的阳具一点点吞入口中。
龟头抵到喉头时,她本能地干呕,却被贾似道按住后脑,强行推进。整根没
入,喉咙被撑得鼓起一道明显的弧,鼻翼翕张,呼吸困难。她的舌头在杆身下奋
力蠕动,刮过每一条青筋;玉手颤抖着托起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轻轻揉捏,又
张嘴含住一颗,舌尖绕着打转,发出啧啧水声。
贾似道舒服得倒吸凉气,仰头长叹:「对,就是这样!张将军,你学着点!
下次回家,让她给你也来一回深喉,保证你爽得升天!」
他按着云娘的头,腰胯挺动,阳具在她的喉咙里抽送,发出咕噜咕噜的黏腻
声。云娘的喉咙被顶得发麻,唾液混着前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丰乳上拉出淫靡的银丝。
张弘范的指甲已掐破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妻子
那被阳具撑满的小嘴,心如刀绞,却又无法否认——那股扭曲的、被绿的兴奋,
正如毒蛇般啃噬他的理智。
嘴巴渐渐吞入更多,阳具填满口腔,顶到喉咙深处。她开始上下套弄,发出
「啧啧」的吸吮声,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茎身,舔过每一根青筋。口水混合着前列
腺液,拉成丝线从嘴角溢出,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荡,乳头硬如樱桃。
贾似道舒服地眯起眼,一边享受,一边挑逗张弘范:「张将军,你看你家娘
子这吹箫的功夫,本太师教得不错吧?舌头这么灵活,吸得本相阳具直跳。啧啧,
今日过后,你可要享福不少啊。」
张弘范看着妻子那红唇包裹着别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口水滴落,心如被万
箭穿刺。耻辱达到顶峰,可他的阳具却在裤中硬得发疼,顶起一个帐篷。
贾似道忽然哈哈大笑,拍了拍云娘的头:「云娘,你夫君看的硬了!来,咱
们当场给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交合。让张将军学学,怎么操你这骚穴才叫痛快!」
云娘闻言,娇躯一颤,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滑落,却只能顺从地转过身去。她
跪在锦毯上,双手撑地,雪白的膝盖微微分开,那曼妙的胴体在烛光下曲线毕露。
丰满的乳房垂吊着,随着呼吸轻轻晃荡,粉红的乳头硬如樱桃;腰肢弯成一道诱
人的弧线,圆润的臀部已然高高撅起,但显然还不够彻底。
她感觉自己如待宰的羔羊,耻辱如火焚烧着灵魂,可蜜穴深处却涌出更多热
流,穴口一张一合,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毯上,发出细微
的湿润声响。
贾似道伸出手掌,在那雪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顿时
泛起红印,颤巍巍地抖动起来。他邪笑着命令:「撅高点!不够高,本相怎么插
得痛快?趴下,把屁股再翘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云娘无奈地咬唇,呜咽一声,只能完全趴伏下去,上身贴地,脸埋在臂弯里,
羞得几乎窒息。
她双腿分开更宽,臀部用力上翘,那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唇肿
胀得如熟透的花瓣,中间的细缝已泥泞不堪,蜜汁拉成丝线,穴内粉红的嫩肉微
微蠕动,渴求着填充。
她的心里如风暴席卷:夫君就在眼前,看着自己以这等下贱的姿势乞求另一
个男人的侵犯,这本该让她崩溃,可那报复的快意和身体的背叛却让她下体痉挛
得更厉害,热流汹涌而出,几乎要喷溅。
贾似道转头看向张弘范,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云娘的臀缝间,龟头已沾满她的
蜜汁。他似笑非笑:「张将军,本相可要插入了。你有何指示?要本相轻点,还
是重些?毕竟这是你家娘子,可别操坏了。」
张弘范哪里敢有半句指示,心如被万蚁噬咬,扭曲的耻辱让他几乎发狂。
可诡异的是,看着妻子那淫荡的撅臀姿势,看着贾似道那粗大的阳具即将侵
犯自己的女人,他下体却硬得发疼,裤裆顶起高高帐篷。
他恨不得杀了贾似道,却又被这禁忌的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竟隐隐期待看
到那根巨物插入的瞬间。
他强挤出谄媚的笑容,声音颤抖如筛糠:「相……相爷神威,末将哪敢指示?
相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贱妾能得相爷青睐,是她的福气!相爷的阳具那么粗大,
肯定能让贱妾舒爽无比!」
贾似道看着他那扭曲的神色,哈哈一笑:「瞧你这眼神,硬成这样了?过来,
站近点,好好看看本相是怎么操你家娘子的!」
张弘范怀着一种奇怪的、近乎自虐的心理,腿如灌铅般挪近,站在床边,近
距离盯着妻子那湿淋淋的蜜穴。他的心在滴血,每一次呼吸都如刀割,可阳具却
跳动得更厉害,龟头已渗出液体,浸湿了裤子。
贾似道那根粗黑的阳具如铁杵般顶在云娘的臀缝间,龟头在湿滑的蜜唇上轻
轻滑动,沾满晶莹的蜜汁,发出黏腻的「滋滋」声。他故意不急着插入,只让那
紫红的龟头在穴口外研磨,龟冠的棱边刮过肿胀的阴唇,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云娘
的轻颤。
烛光下,那粉嫩的蜜穴如花瓣般张合,穴口一张一合,渴求着更深的侵入,
却只得到浅浅的撩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蜜汁的甜腥。
贾似道转头看向张弘范,那张脸上的笑容如恶魔般狰狞:「张将军,过来,
站到本相身边,好好学学!别光站着看硬了,学着点怎么玩你家娘子的骚穴。记
住,这叫研磨——先用龟头从后面贴着她的阴唇上下滑,慢慢的,像磨豆腐一样,
别急着插进去。瞧,这两片骚肉多敏感,一滑过去,她就抖得像筛糠。」
张弘范的心如被万箭穿刺,耻辱如烈焰焚身,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挪近,站
在贾似道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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