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哼了声,轻咬她的面颊:“待会让你尝尝厉害。”
沈绫本以为结束了,结果不到十分钟,沈嘉禾的性器再次勃起,重新肏进顺滑黏腻的甬道深处。
这次,沈嘉禾为一雪前耻,故意弄得十分持久,不停撞击她最敏感的花心。
早慧的他,仅仅一次性经历,就懂得怎么摆弄女人的身体了。
整整一晚,只要他性器硬了,就爬到姐姐身上肏她。
大量白浊喷溅在她奶白的肌肤,他阴囊里的精子被全部榨干,精液到后面都变得稀薄如水。
第二日,沈绫彻底领教小黄文女主下不了床是什么滋味。
虽不至于那么夸张,双脚下地的时候,两腿着实合不拢,下体仍有被异物贯穿的刺痛感。
洗完澡后,身上仿佛还残留精液的味道。
更无语的是,始作俑者不见踪影。
又是拔屌无情的剧情?
沈绫没心没肝地躺沙发看电视,突然屋门打开,黑衫少年风尘仆仆地提着一大包塑料袋撞进屋里。
沈绫好奇地抢过那包塑料袋,摸到热腾腾的豆浆还有两碗面条。
她问:“你一大早去买早餐了?”
沈大少冷酷道:“我不会做饭。”
两人都酱酱酿酿了,他态度还跟以前一样,真欠扁。
沈绫夹起筷子吸溜着面,耳边传来阴测测的话。
“赶紧吃完,待会有的忙。”
待会......忙什么?
她想起爸妈好几天不在家,小黄文女主破处后被肏七天七夜的剧情。
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十一)事后清晨
沈绫筷子搅着面汤,心情复杂。
沈嘉禾看她心不在焉,提醒道:“全部吃掉,今天会比较辛苦,别饿得没力气。”
沈绫抬头,一脸认真的说:“等会还是戴套吧,床铺用毯子再垫一下,弄得床黏黏的不好洗。”
沈嘉禾啜着豆浆,差点喷出来:“哈哈哈哈,你想的都是什么?”
“你不是准备那啥吗?”
沈嘉禾指头夹住她一边面颊,揉面团似的捏捏:“脑袋里装的全是黄色,怪不得学习成绩提不上。”
沈绫脸蛋一红,捡起沙发的靠枕气呼呼丢向他:“死开!”
沈嘉禾迎面接过靠枕,眉眼笑弯:“今天给你灌一大推数学题,把你脑袋里的其他东西挤出去。”
原来是教她数学,她怎么联想到那个,唔尴尬死了。
吃完面后,沈嘉禾清理掉残羹,带着沈绫回房间搞数学研究。
他回眸看她走路的样子,嘴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软脚小螃蟹?”
“……”沈绫狠掐他的腰眼。
沈嘉禾忽然弯腰,一手捞住她腰,一手托起饱满的臀,将她横抱而起。
沈绫吓一跳,慌忙两手环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沈嘉禾安安稳稳放她坐椅子,把以前两人隔得老远的书桌合并一起。
“你觉得有难的题,给我看看。”
沈绫找出昨天做的试卷,勾出一道大题:“就这个吧,超级难。”
他扫完题干:“这题好”
又瞅了眼沈绫,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简单,是吧?
沈绫将笔重重戳进他手掌心:“讲你的题!”
沈嘉禾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笔杆,飞快在白色抄稿纸上划着公式,写完随手推给她:“看看。”
沈绫眯着眼看行云流水的数字,活像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
除了知道这是公式,她什么都看不懂。
“算了,我给你讲讲吧。”他一脸无奈的叹气。
啊啊啊,阿西吧,好想拍死他!
沈嘉禾是玩转奥数人人称道的天才,因此脑电波跟普通人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沈绫被教两遍才勉强理解他的运算规则。
普通人做题都是绕山蜿蜒前行,沈嘉禾则能够直接凿穿石壁,琢磨出最简便的路径,轻轻松松到达目的地。
怪不得他学霸班的班主任,重点中学最有教学经验的老师,语重心长地劝沈嘉禾大学选择数学系,还夸口说未来我国有可能出现一个高斯。
沈嘉禾淡淡回了句没兴趣,彻底伤到痴迷数学五十年的中年男人心。
沈绫刷刷在抄稿纸上领悟解题思路,眼余瞄向一旁异常安静的他。
沈嘉禾戴上轻薄的金丝眼镜,信手拿本奥数练习册看起来。
轻度近视的他,唯有看书做题才会戴眼镜。
金色细丝柔和他面庞的锋利,专心致志阅读时,低垂眉眼温和儒雅,活脱脱漫画里走出的清贵公子。
童年的他,跟现在很不一样。
沈嘉禾是早产儿,从小药当饭吃,五岁那年差点死于肺炎。
可能因为体弱多病,小时候的他格外安静寡言,后来学会打篮球,身体日益强壮起来,性格越来越爽朗。
沈绫总觉得他戴着面具,骨子里还是外热内冷的小孤僻。
还记得她读小学第一年,沈嘉禾闹着也要跟姐姐一样去上学。
他比她小一岁零五个月,按理来说,应该继续读幼儿园。
沈母极端宠溺沈嘉禾,托关系把他送去沈绫同一所学校,每天接送他回家,顺带捎上家里的小透明沈绫。
回忆起小学每一场考试,简直是她童年噩梦。
沈绫每回考试都是90左右的分数,在班里算还不错的成绩。
可是一回到家,看见父母捧着沈嘉禾满分试卷兴高采烈。
当沈母问她成绩如何,她微颤着将试卷递上去,得到恶意的羞辱。
“连五岁的人都考不过,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
仅仅六岁的她,第一次体验到屈辱的滋味。
自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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