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语每日都会过来,履行她作为「妻子」的义务,喂药、询问起居,但每
次都如同完成任务一般,停留的时间很短,尽量避免与我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和
交谈。她依旧睡在外间的贵妃榻上,仿佛那是我们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而我,则愈发地依赖和亲近苏艳姬,并享受着这份在危险边缘试探的亲密。
她几乎每日大部分时间都会陪在我身边。有时是看着我喝药,有时是陪我说
话解闷,有时则是静静地坐在窗边做针线,那娴静美好的姿态,胸脯随着呼吸轻
轻起伏,腰臀曲线在坐姿下显得愈发饱满诱人,本身就是一幅动人的画卷。
我借着「孩童」的身份,贪婪地享受着这份超乎寻常的亲密。我会在她喂我
药时,故意撒娇说苦,引得她柔声安慰,甚至偶尔会像真正依赖母亲的孩子一样,
顺势将头靠在她柔软温暖的胸口。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
惊人绵软,以及那扑鼻的、令人迷醉的馨香,都让我血脉贲张。她起初有些讶异
和僵硬,但或许是我这具身体的年龄实在太具有欺骗性,她并未严厉推开,只是
身体微微紧绷,脸颊泛红,然后温柔地搂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哼唱着不知名
的、婉转动人的小调。那温暖的怀抱,那迷人的馨香,那轻柔的拍抚,都让我这
个异世的孤魂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强烈的生理悸动。我知道这有些逾越,
有些利用了年龄的便利,但我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她、感受那极致诱惑的渴望。
这一日,天气晴好,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金色的光斑。我感觉身体爽
利了不少,便不想再终日躺在床榻上。
苏艳姬见我气色好转,也十分高兴,柔声道:「辰儿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好,
不若去院子里走走?今日阳光正好,晒一晒也好去去病气。」她说话时,眼波盈
盈,红唇润泽,看得我心头一热。
我自然求之不得。
在丫鬟的伺候下,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锦缎斗篷,被苏艳姬小心翼翼地搀扶
着,走出了居住的「辰辉院」。
萧府果然如记忆中那般,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回廊曲折,假山
层叠,花园里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小桥流水潺潺不息,处处彰显着富商之家的气
派。
苏艳姬扶着我,沿着抄手游廊慢慢走着。她身量高挑,我此刻的身高,头顶
才堪堪到她胸口下方。走路时,我的脸颊几乎能蹭到她弹性惊人的侧乳边缘,鼻
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那令人心猿意马的暖香。她的手臂看似纤细,却十分有力,
搀扶着我时,那柔软的胸脯不可避免地会轻轻挤压在我的手臂和侧身上,那种美
妙的触感,让我心旌摇曳,几乎要把持不住。
「辰儿,小心台阶。」她轻声提醒着,手臂微微用力,支撑着我大部分重量。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温热的芬芳。
「苏姨,您身上好香。」我仰起头,看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颌和近在咫尺的红
唇,故意用天真的语气说道,目光却忍不住滑向她衣领下那一片雪白的肌肤。
苏艳姬低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眼波流转间似嗔似喜:「小孩
子家,胡说什么。」但那眼神里,却并无多少责怪,反而带着一丝被称赞后的、
细微的欢喜和羞意。
「是真的嘛,」我嘟囔着,手臂故意紧了紧,让自己更贴近她柔软的身侧,
「像是……像是栀子花和蜜糖混在一起的味道,很好闻,让辰儿闻着……心里暖
暖的,很舒服。」我暗示着,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微僵和随之而来的、更加柔软
的倚靠。
她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失笑,那笑容让她整个人都明艳生动起来,胸前的
丰盈也随之轻轻颤动:「你倒是鼻子灵。我平日里确实喜欢用些栀子花味的头油,
至于蜜糖……怕是昨日给你吃蜜枣,沾上的味道吧。」她似乎默认了我的靠近,
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我们走到一处临水的凉亭里坐下。亭子四周垂着竹帘,挡住了些许微风,阳
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十分舒服。
丫鬟端来了热茶和点心。苏艳姬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温热的参茶,递到我手中:
「喝点参茶,补补元气。」
我接过茶杯,指尖不经意间与她相触,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心中又是一荡。我
捧着茶杯,小口啜饮着,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毫不掩饰我的欣赏。
阳光透过竹帘的缝隙,在她身上跳跃,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
侧身望着亭外的池水,水光潋滟,映在她明媚的眼眸中,波光流转,顾盼生辉。
那精致的侧脸,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那因为坐着而更显饱满高耸、几乎要破衣
而出的胸脯曲线……还有那被腰带紧紧束缚着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腰肢下
在石凳上铺陈开来的、圆润丰腴的臀线……无一不美得惊心动魄,无一不在刺激
着我敏感的神经。
我不得不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竟能创造出如此尤物。也难怪会有那么多
男人对她心存妄念。说不定那个马文远也对这位岳母大人抱有隐秘的贪婪。
想到马文远,想到柳轻语心中可能还装着那个伪君子,我心中那点因苏艳姬
的温柔而升起的旖旎,又掺杂进了一丝烦躁和醋意。
「苏姨,」我放下茶杯,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娘子她……以前在柳家的时
候,是不是有很多人喜欢她?」
苏艳姬转过头,有些讶异地看着我,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掠过一丝
了然和淡淡的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轻语她……自幼便被她父亲带在身
边教养,琴棋书画都略有涉猎,在京中确实有些才名。倾慕者……自然是有的。」
她顿了顿,看着我,语气更加柔和:「辰儿,可是听到些什么了?」
我低下头,用手指绞着斗篷的带子,闷闷地说:「我听说……她和一个叫马
文远的才子……关系很好。」
苏艳姬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才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
手温暖而柔软,包裹着我微凉的手指,带来一种奇异的安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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