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土生嘴上装得怯懦,声音发颤,可那双贼眼却像钩子,死死钉在虞曼菲湿透后,更显骚媚诱人的大奶子,扭动间越发勾魂的肥臀上,小黑手握着粗壮的大鸡巴快速套弄。
“你,你…”
虞曼菲媚眼喷火,狠狠剜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黑丑小崽子,对着自己淫邪的套弄鸡巴,丰润的嘴唇无声开合,用口型厉声命令:“闭嘴!滚!”瞟了眼让她脸红心跳的粗硬大屌,顾不上湿透的狼狈,耐肏安产的熟骚大肥臀一扭,就想蹑手蹑脚溜下台阶。
“三哥,我……”
钱土生故意扯开破锣嗓子,眼神黏在虞曼菲身上打转。他那只小黑手又快又刁,猛地就探出去,一把攥住了虞曼菲旗袍紧绷的下摆,狠狠往下一拽!
虞曼菲正惊愕,钱土生那张丑黑的小脸已经仰起来,冲她咧开一个蔫坏的邪笑:“和娘……”
“唔!”
虞曼菲被这突来的拉扯拽得一个趔趄,红色细高跟“噔”地一跺,总算稳住。她猛地回神,又羞又怒,一手闪电般捂向钱土生那黑丑小脸上的嘴。
骚熟的身子猝不及防下,扭得太急太猛!
她那身段本就火爆得惊人,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哪怕有胸罩的束缚,也剧烈颠颤出淫媚乳波,绷得前襟扣子呻吟,两瓣浑圆肥硕的巨臀,在死紧的旗袍布料包裹下,随着她急扭的腰胯,爆发出惊人的弹力。
“刺啦——!”
布料撕裂声尖锐刺耳!
旗袍那高开叉的侧缝,硬生生被那肥臀撑裂开一道大口子!
裂帛声中,一片腻白的腿肉和包裹着它的、性感到极致的猩红吊带丝袜瞬间乍泄!丝袜顶端,黑色的蕾丝袜口深深勒进她丰腴的大腿肉里,勒出诱人的凹陷。
虞曼菲倒抽一口冷气,一手死死捂住撕裂的裙摆,勉强挡住那片晃眼的春光。她那张狐媚的脸蛋气得煞白,熟母特有的吊钟大奶,剧烈起伏。一双勾魂眼此刻凶光毕露,恶狠狠地剜向看看到她大腿根的钱土生,小黑崽子正得意地咧着小嘴,三角眼里,全是奸计得逞的坏笑。
“你…嗯!”
掌心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滚烫湿滑的舔舐,虞曼菲浑身猛地一激灵,像被通了电。她下意识想拧紧钱土生的耳朵,下一秒,一只小手从另一侧旗袍插口伸了进去,粗糙的大手五指张开,带着一股蛮力,狠狠揉搓着身下那片滑腻肥硕的臀肉。那裹在紧身大红旗袍里的丰熟屁股,沦为小黑崽子肆意玩弄的物件。手指粗暴地抓捏、按压,臀肉在掌下被揉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每一次凶狠的抓握,指头都深深陷进那团绵软异常的臀肉里,白腻的臀浪从指缝间鼓胀溢出,挤出几团晃荡诱人的骚肉。藏在旗袍阴影下那只不安分的手,贪婪地向下滑动,急切地摸索着更深、更隐秘的臀缝地带。
“你…把手掌出来…”
难以言喻的感觉,顺着掌心神经一路烧灼,瞬间燎过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骨炸开,虞曼菲肉穴渐渐湿润,丰腴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紧紧夹拢,蕾丝内裤裆部里两片性感肥美的大阴唇,随着小手的揉搓微微抖动,悄然渗出点点蜜汁,虞曼菲压着声音,气哼哼的威胁,又软了几分。
“你说什么?!”
钱天赐暴怒的吼声如同炸雷,猛地穿透新房的门板,紧接着便是鞋底重重踏地的闷响,一步、两步,正急速向门口逼近!
钱土生却像没听见。他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那滚烫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敏感的掌心画着圈,贪婪地汲取她每一寸肌肤的战栗。
小黑手一根指头硬挤进臀缝深处,隔着薄蕾丝,重重碾按在那处凹陷的小肉洞上。粗糙的指尖抠进软肉里,逼得它微微哆嗦。舌尖同时舔上自己湿热的掌心,品尝着咸涩的汗味。手指找到屁眼紧窒的菊纹,绕着圈用力揉搓褶皱。小屁眼猛地一缩,褶皱绷紧,随即又不受控地松开,肉口翕张着,喷出一股滚烫带腥的热气。
这个小淫棍,怎么敢……
“拿出去……”
虞曼菲芳心狂跳,狐媚电眼勾着怒,淫熟肉体在这尴尬又刺激环境里,微微颤抖,淫水湿透内裤,更不敢声张,甜腻声线轻轻柔柔,更像在撩拨。
钱土生眼中淫光更盛,撩拨的更淫荡,舌头摩擦着虞曼菲的掌心软肉,手指在小屁眼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淫荡小圆圈。
骚屄,老子看一眼就知道你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
嘿嘿嘿嘿……
老子能坐稳金牌调教师,玩软你这个骚货的贱屁眼,还不轻而易举。
还有海德福那老阉狗的配合,一切尽在掌握。
“唔唔…”
敏感的屁眼嫩肉,被小黑崽子淫荡的玩弄,虞曼菲羞愤欲绝地再次擡手想拧钱土生,却被他轻易一把挥开。
甚至嚣张地、带着赤裸裸的暗示,朝她耸动了两下顶起的粗大肉棒,隔着薄薄的衣料,那勃发到最大的驴屌,淫荡的上下跳动,手指又向里狠狠一点,几乎要隔着内裤插进小屁眼了。
“阿翠,太太要的香炉你捧稳了没?”
楼下,老佣人余妈拔高的嗓音清晰传来。
“余妈,放心,捧稳着呢!”
“这可是顶金贵的玫瑰花瓣香,太太最喜欢的法国货,我精细着呢!”
“余妈,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蹬、蹬、蹬——!
那是余妈和阿翠上楼的脚步声,踩在木楼梯上,每一下都敲在虞曼菲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好像有诶。”
完了!彻底完了!
虞曼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素来以风情万种示人,但那都是精心拿捏、带着矜持的距离感。
可眼下呢?
深更半夜,旗袍被水淋透,屁眼被淫荡的玩弄,肉臀上浮现出一层紧张的香汗,还不敢用力反抗。
和这么又黑又丑的小崽子,在女婿洞房门口,做着这等难以启齿的狎昵勾当!
更可怕的是,新房的门随时会被暴怒的女婿拉开,楼梯口,转瞬即至的佣人更是会将她这副狼狈情态尽收眼底!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妥妥得百口莫辩!
越想越心急,香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丝绸旗袍,黏腻冰凉贴在大屁股上,她像一只被钉在蛛网上的蝶,挣扎不得,眼睁睁看着社死从三个方向同时压来,愤怒的女婿、窥伺的佣人、还有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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