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午夜，怎么了？」
「该死！」他猛地站起身，差点撞翻茶几。「我该去酒吧见你托尼叔叔了。」
他绕过茶几，从柜台上抓起塔科马皮卡的钥匙，顺手推了我一下。
「你现在就走？」我问。
「是啊，怎么，你以为我有宵禁什么的吗？」
「没有，但等你到那儿都十二点半了。」
「再说一遍，我来去自由。」
他从我身旁走过，朝门口走去时我追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早就睡着了。」他回答道。
「我妈呢？」
「你妈怎么了？我才不需要她准许。她八成睡着了，正做着男人们渴望她的
春梦呢。明天见，小子。」
门在他身后关上。我掏出手机翻找托尼叔叔的号码，拇指悬在拨号键上，试
图说服自己按下去。打给叔叔确认他是否真在酒吧。我怀疑他不会去——叔叔不
怎么喝酒，不像我父亲最近这样，在家过得挺安稳。意识到自己害怕真相，我把
手机塞回口袋。
我沿着长廊走向卧室，瞥见父母房门半开着。昏暗的灯光渗进走廊，我决定
去看看母亲。轻轻敲门未得回应，猜想她可能戴着耳机听iPod，便推门而入。
「妈，」我开口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话音未落，眼前的景象令我惊得合不拢嘴。母亲身着红色内衣躺在床上。上
衣中间敞开，仅靠一串红色细带系着。敞开的领口露出她丰满双乳的内侧，直至
乳晕周围的深色肌肤。衣摆只垂至胸下，裸露的古铜色小腹映入眼帘——我盯着
那片肌肤，竟产生了疯狂的冲动，想上前亲吻那柔软的肌肤。
但我选择了正确的做法——只是站在原地。好吧，更准确的说法是，正确的
做法本该是离开房间并关上该死的门。可我动弹不得，只能呆立原地，被母亲近
乎赤裸的身躯牢牢吸引。昏暗的灯光来自床头柜上的几支蜡烛，如同先前柯特妮
的肌肤，她古铜色的皮肤仿佛在熠熠生辉。视线滑过她的腹部，当看到那条紧绷
的红色蕾丝小短裤时，我猛地咽了口唾沫。
蕾丝是透明的，即使隔着距离，我也能看见母亲的……住手！我强迫自己将
视线移向床的另一端，专注于凝视母亲的脸庞。这或许遏止了我的色情幻想，但
望着母亲乌黑的长发如扇形铺展在枕上，那丰润的双唇放松地微微张开，我猛然
意识到母亲确实美得惊人。她甚至比柯特妮更美——后者仍带着少女的稚气，而
母亲的容颜却透着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
性感？天啊，谁会用这种眼光看待自己的母亲？
「布莱恩？」
我从恍惚中惊醒，见母亲已转过头来注视着我。我强迫自己迅速行动，佯装
刚进门的样子惊呼：「糟了，妈妈，对不起！」随即转过头去。
「没关系，」她坐起身说，「我大概是等着你父亲睡着了。」
「抱歉，我看见灯亮着就想来道晚安。」我仍旧避开目光回答。
其实我此刻正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能看见妈妈坐在床沿。她的乳房几乎要
从睡衣领口滑落，当她开始晃动修长的双腿时，我感到下体一阵发硬。
「你为什么盯着那边看？」她问道。
「我，那个，你穿得有点，你知道的。」
镜中的母亲低头瞥了我一眼，竟耸肩道：「泳衣露得更多呢，再说你是我儿
子。」
母亲本给了我转身的机会，可此刻我怕阴茎的勃起会暴露，只得支吾：「是
啊，但你穿的这身……呃，挺暴露的。」
「哦，真让你不自在的话，稍等。」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妈妈起身，当她背对着我弯腰去床柱上取浴袍时，我的眼
睛瞪得老大。这让我得以欣赏到她臀部的曲线，我的阴茎顿时一阵兴奋。那条短
裤不仅紧绷，还往上卷了，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她浑圆的臀部。妈妈扭动臀部伸手
取袍，我深吸一口气暗自祈祷：等明晚得手后，这些念头就该消失了吧。
妈妈站起身披好浴袍，转身坐在床边。
「行，你想坐就坐这儿吧。」
低头看见自己裤裆鼓胀的轮廓，我扯起T 恤遮住脸颊，又让它垂落遮住胯部。
「屋里好热。」我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时说道。
「蜡烛让温度更高，但偶尔出出汗也没关系。」
「是吗？」我明白她的意思，却惊讶她竟会说出口。
「不过像我这样独处时就不一样了。」她转头问我：「你爸在哪？在沙发上
睡觉吗？」
「呃，他跟托尼叔叔去酒吧了。」
妈妈摇摇头，我看见她长发轻拂过古铜色的肩头。连这般细微的动作都透着
性感。天啊，今晚我真是欲火焚身。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我十点才进来的。」
「我几分钟前才到家，他醒来时很烦躁，说要赶去见叔叔就出门了。」
「半夜十二点？」她棕色的大眼睛眯起，肩膀耷拉下来，我看见她眼中的痛
楚。
「要不要我给叔叔打电话？」
「不用，」她回答得有些急切，「他肯定和叔叔在一起了，最近找各种借口
不愿陪我。」
「妈，到底怎么了？」我担忧地搂住她的肩膀。
这个动作本是出于关怀，但触碰到她温暖肌肤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悸动却窜
遍全身。
「你爸和我最近关系很紧张。他事事挑剔，就像我告诉过你的——虽然你肯
定不想听——他很久没碰过我了。更糟的是他总因此刻薄地嘲讽我，说我老了该
懂分寸，说我穿得难看……」她耸耸肩，「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是他的问题，妈妈，我觉得你很美。」
妈妈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俯身吻了吻我的脸颊。
「你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布莱恩。听儿子这么说真让人开心。」
「我终究是个男人。」我告诉她，「或许这么说不太妥当，但几个朋友都表
示很乐意……嗯，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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