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般。
「乖,呆在屋子里别动,除了我和妈妈,谁来也不开门,记得哦。」走到门
口时,我还特别交待了一句。
蕊蕊认真地冲我点点头,我便关上了房门,把小女孩和电视机的声音隔在了
房间里。
站在客房门口,我的心跳突然有些加急,好像里面有什么难于预料的危险,
先前的一切信息,好像触动到我心中的某个事物,但我并不确定是不是。
灯光亮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我曾经与这个房间有一夜之缘,只不过眼
前的一切却面目全非,那张还算舒适的床上空荡荡的,原本铺着的床单和被褥都
拉扯到了地上,而且上面像是被刀割般撕开好多道口子,地上被子里的棉絮胡
乱撒了一地,床单一角黏了块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人血。
地上有几块玻璃碎片,从玻璃粉碎的形状来看,应该被人重重地掷到墙上
的后果,碎片里有些闪光的棱角,走近一看,原来衣柜门上嵌着的镜子也被打破
了,有些碎片还溅到了床上,一把缺了盖的电热水壶躺在床脚,这应该就是镜子
碎裂的罪魁祸首。
凭着直觉,我走到床的另一头,果然找到破碎被单下方的一具尸体,虽然没
有看到他的正面,但那光滑的秃顶无疑就是老张的特征,这让我舒了口气。
伸手将尸体翻了个身,老张那张瘦削的脸孔出现在灯光下,往日里转得贼快
的眼珠子定格在眼眶里,好像在凝视着什么般,瞳孔像枯草般发散,嘴巴很不自
然地张得大大得,好像临死前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似的,只不过那猥琐的笑容没了。
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背心和条纹短裤,身上有多处被利器划破的伤口,从血液
凝固的情况来看并没有超过半个小时,按理说这点伤不至于死人,但他右手捂住
的小腹处却是致命伤,从伤口的宽度和角度来看,应该是被一把3CM宽的匕首
插入了左心房偏下方的位置,从刀刃深入体内的程度来看,就在我们走进屋子前
几分钟,老张就已经断气了。
我并没有仔细查看伤口,一来不想在这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毕竟自己现
在还是逃犯之身,不想节外生枝;二来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老张的死活,要不是姚
姐和蕊蕊的缘故,这个典型的市井小人早被我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死人,那么姚姐去哪了,还有蕊蕊所说的那对男女呢?
杀死老张的应该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但他们为什么会在姚姐家里,为什么要用刀
子捅死男人呢,现在他们又把女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正当我准备直起身子,卧室找蕊蕊问个
清楚时,眼角突然发现一个细微的反光,我性矮下身子超床底看去,那个反光
就在老张头顶不远的地方,伸长胳膊进去摸了几下,手里抓到了一个冰凉的物
件。
我收胳膊,将物件举到灯光下一看,血液几乎瞬间凝固住了。
那是一个工艺精巧的女士发夹,镶嵌着一只用纯金打造成的蝴蝶模样,金子
的光泽透露着经常佩戴的痕迹,那只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翅膀上点缀着一闪一
闪的粉色水钻,好像下一秒就会翩翩起舞一般。
这只金色蝴蝶发夹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曾无数次停落在那个绝代尤物美妇人
头上,为她那瀑布般光滑柔顺的秀发增添光彩,也曾无数次游走于我的胯间,伴
随那粉唇腻舌玉液的吞吐吸吮,为我带来世间难得的极乐肉欲。
这只我心爱女人的专属饰物为什么会落在这里,它的女人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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