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他耐心极了,吻过她的脸颊,细细描摹每一寸被惊吓到的痕迹。
源初声音哽咽:“我……我好怕……”
“有我在。”他声音沉稳,唇又落在她颤抖的唇角,轻轻蹭了蹭,不带逼迫,只是极缓慢地安抚。
塌上的灯光昏黄,照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蕾丝睡裙。肩头白皙,锁骨若隐若现,她的呼吸混乱,眼尾红红的,整个人像是被惊醒的小猫。
会长低头,将她轻轻按回被褥里,却始终没松开手,仍旧抱着她。
“源初,看着我。”
她怯怯抬眼。
他低下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落在眼尾、脸颊,最后又落到她唇上,缓慢而温柔。
“睡吧。乖乖的,有我在。”
源初缩在他怀里,终于慢慢止住了哭声。泪水打湿他的衬衫,她却没再松开手。
会长一遍遍抚着她的发,亲吻她的眼角与唇角,声音低低的,带着少有的耐心:“没事了……不会有人再吓你。”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轻轻侧过身,仍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她睡下的模样很安静,眉头却还残存一丝怯意。他垂下眼,俯身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像是要彻底封住她的不安。
*
会长在书房里,烟雾缭绕,空气沉闷。檀木桌上的灰缸里已经压了三根烟头,他眉目冷沉,声音比烟火更重。
“润,你明知道那是陷阱,为何还要带她去?”
润跪坐在下首,姿态不卑不亢,黑发垂落在肩头。他没有急着答话,只是抬起眼,唇角微微勾起,像是漫不经心,却透着一丝挑衅。
“会长,我没打算害她。”
会长冷冷一声:“你觉得我会信这话?”
润耸耸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神情依旧懒散:“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这里不是安稳的庭院,而是极道。血与暴力才是常态。您把她藏在宅子里,她就会以为一切都很安全。”
会长的眼神骤然一沉,手指轻轻敲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所以你就把她推到血腥里去?”
润迎上那道压迫的目光,呼吸却依旧平稳:“会长,她迟早会看到的。与其等哪天在您不在身边时让她措手不及,不如让我提前提醒她。极道不是过家家,不是锦衣玉食,是血、是暴力。”
空气在两人之间拉得极紧。
会长沉默半晌,忽然低声冷笑:“提醒?你要我谢谢你?”
润低下头,声线却依旧轻快:“不敢。只是觉得您骂我也好,罚我也好,总比让她一直做梦来得实在。”
会长的指尖在桌上停了下来,烟雾在他眉宇间缭绕,深沉得看不透。
“润。”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压抑的雷,“你在替我教训她?”
润抬眼,眸中笑意却收敛了些,语气也更平静:“会长,您宠她。可宠爱和保护,和让她明白自己置身何处,是两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深了几分:“她是最漂亮的,也是最脆弱的。您想独占她,当然无可厚非。但她若不明白身边是怎样的世界,那迟早会出事。”
会长的目光危险地眯起。
屋内的空气冷得刺骨。
润偏偏在这时候笑了,懒懒地补了一句:“会长要真不放心,下次再出事,我替她挡刀就是了。”
(二十三)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0)
会长对润的越界仍旧心存不快,可隔日在塌上,他又被源初小小的依赖冲散了所有心火。
她缩在他怀里,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软声唤着“主人”,小手揪着他的衬衫不放。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撒娇,让他胸口压抑许久的怒意渐渐沉了下去,反而生出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乖,不会有人再吓你。”他低声哄着,吻落在她眼尾,指尖抚着她颤抖的肩。
源初轻轻仰头,视线躲躲闪闪,嘴唇被吻得濡湿,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嗯……”她羞怯地低低应了一声,声音细软。
会长俯下身,唇再一次复上她的。她被亲得慌乱,白嫩的颈子一点点泛上红意,连肩头都微微颤抖。
“别怕。”他轻声低语,吻过她的脸颊。
源初窘迫得全身粉粉的,细长的睫毛因泪而微微卷翘。她想推开,却没力气,只能缩着身子,小声呜咽。
会长低笑,嗓音带着磁性,哄哄宠宠:“这么可爱,还怕我亲?”
“不能……不能再亲了……”她慌张地用手摀住唇,声音糯糯的,带着哭意,连耳朵都红透了。
会长眯起眼,盯着她细小的动作。她那只小手紧紧捂着嘴,像是在竭力守住最后一分羞耻。
“嗯?上面不让我亲?”他低低笑了声,俯身在她耳边呼气,声线压得极低,“那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么。”
源初一愣,眼神猛地瞪大。她慌乱地偏过头,耳垂彻底烧红:“不、不行……”
会长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得更近,唇轻轻蹭着她的耳尖。
“哪里不行?”
“都……都不行……”她哭腔更重,连声音都抖了。
会长轻轻笑,眼神深沉。与其说是笑意,倒更像是耐心捕猎的兽,缓缓收紧怀抱:“你说不行,可是我不想听怎么办?”
源初呜咽,指尖无措地攥着他的袖口。睡裙单薄,她的体温清晰传到他掌心,颤抖得像小兽。
他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唇一路下移,细细描摹她紧张到泛白的肌肤。
源初吓得缩了缩肩,声音几乎断成气音:“主……主人……不要……”
会长抬眼,眼神笼罩着她,嗓音却柔得不容拒绝:“乖,别怕。你说上面不让我亲,那我便挑别的地方。”
他缓缓往下,唇吻过她锁骨,细细啄咬。她缩着身子,整个肩膀颤抖,低低哭腔不止,却始终没有力气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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