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请让我拜您为师，无论吃苦还是受辱，都不悔！请教我武艺，也教我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钟灵眼角一挑，嘴角带着一丝戏嚯与探试：「那你可知，我这条修炼路，是要像我这样，抛开所有羞耻和束缚？你愿意吗？」

洛璃毫不犹豫，站起身来，双手解下薄衫，一件一件卸下自己最后的防线。晨风轻拂，少女雪白的胴体在朝阳下宛如一尊水晶雕塑。她细小的乳房微微颤抖，肌肤因凉意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却没有退缩，只是静静迎着师父的目光。

钟灵凝视这副空灵又清澈的身体，心中惊诧：这少女单薄柔弱，却又像湖水一样透亮，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纯真和决绝。这样的美，让人不禁想要保护、甚至佔有。

她收起笑容，伸手按在洛璃肩上，柔声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钟灵的徒弟——这条路苦乐自知，但我会带你走得比任何人都远。」

洛璃跪地叩首，赤身在竹筏上拜下，星光、江水与晨曦共同为她们见证。

第十五章　仙子试衣，羞耻初修

洛璃自从跟随钟灵后，每日大鱼大肉，肉质饱满、营养供给丰盛。才过半月，原本单薄的身体已悄然成长：胸前微隆、腰肢柔软、腿形更显修长。钟灵看着她日日丰盈，忍不住感嘆：「这小妮子果然是好胚子，再过几月，说不定连我都比不过了！」

但洛璃天生肌肤白嫩，尚未经过修炼，若学钟灵那样赤裸于野，恐怕不是伤寒就是晒伤。钟灵只得暂缓，领她回到城内，来到熟悉的成衣店，打算给她添几件衣物。

店员一见钟灵进门，还没来得及调戏，便见到钟灵身后的洛璃。这少女刚补完营养，肤色透亮，眼神空灵，带着一种刚苏醒的仙气。钟灵随手挑了几件最薄最轻的纱衣，笑说：「来，换上给大家看看。」

当店员将那件几乎透明的纱衣递给洛璃时，洛璃双手微颤地接过，脸上还带着少女初醒的单纯。她进了更衣间，脱下旧衣，看着镜中自己迅速丰盈起来的身体：乳房柔软、粉红的乳头挺立，腰肢盈盈一握，肤色白皙到近乎发光。

她轻轻把纱衣套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能感受到空气从衣襟下游走、拂过胸前、滑过乳尖，细微的风也能让乳头收紧。当她看见自己在镜中：胸脯只被一层薄雾般的轻纱隔开，淡淡乳晕隐约可见，下身则只覆住三角，微微侧身时连两腿间的幽秘都若隐若现。她从未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样子，心里惊慌又羞涩，唿吸也变得急促。

「……师父要我就这么走出去吗？」

洛璃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拉开更衣间的帘子。

一时间，店员、客人全都呆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的少女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却又带着一丝柔弱与肉感的诱惑——这样的美，几乎让在场所有人忘了唿吸。

刚踏出来那一刻，整间成衣店仿佛瞬间静止。所有店员、客人——男女老少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她身上，像百根针同时刺在皮肤上。那些视线不仅落在她脸上，更落在她几乎全裸的胸脯、微微隆起的乳尖、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阴影、还有修长光洁的腿。

有人惊唿：「这……这简直是仙女！」

有人倒吸凉气，也有人偷偷吞口水、甚至眼神发直。

洛璃站在原地，双手本能地想遮掩胸前、下体，但又记得钟灵的教诲，只能僵硬地按住裙角，指尖不住颤抖。她能感受到脸颊迅速发烫，连耳根和脖子都染上红霞，心脏怦怦直跳，小腹深处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热意。乳头因无数火热视线而涨硬，甚至连下体也隐隐发痒、湿润，腿间沾着细汗。

「怎么办……大家都在看我……真的什么都被看光了……」她觉得视线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每一次唿吸都带着羞耻与莫名的刺激。

有一位女客人低声感嘆：「像仙子下凡，可是……好像又太……太真实了……」

有男客人则压低嗓音议论：「那乳头……看得一清二楚啊，连腿间都……」

店员本想调戏，却被洛璃这种混合仙气与人间慾望的美震慑，忍不住结巴：「这……这姑娘太惊人了……」

洛璃感觉脚底发软，只想赶紧躲回更衣间，可又怕辜负师父期待，只能呆站着。钟灵此时走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肩，凑到她耳边低语：「别怕，把这份羞耻化成热流，感觉小腹深处，有没有什么在升腾？」

洛璃紧闭双眼，全身颤抖，细细感受体内。她觉得唿吸与心跳彷彿都匯成一股细小热流，从胸口、腹部到两腿间流动，身体像要烧起来一样。乳尖麻痒，阴部潮湿，羞耻之中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愉悦。

她小声回道：「好像……有点感觉，但又像差了一点什么……」

钟灵鼓励她：「不急，羞耻感就是第一步，越习惯这种被看、被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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