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探查，发现书生只是飢饿所致，便用轻巧的手臂将他搬到树下，餵了几口水，又取出干粮递到他口中。书生醒来，第一眼只见一张宛若仙子的俏脸，愣住还未及言语，肚子已被食物香气牵走心魂，大口吃了起来。

吃饱后，书生终于回过神，赶紧收拾衣冠，恭恭敬敬地拜下：「侠女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洛璃含笑道：「你既无大碍，便自行上路罢。」

书生自述：「在下本欲上京赶考，哪知盘缠尽绝才落得此境。得侠女救助，如重生再世！」

他说完这些，忽觉面前女子衣裳异于常人，极薄极短，胸前几乎全露，长腿若隐若现，连腹下微妙之处都能看到，顿时脸红耳赤，低头不语，双手急急掩住下体。

洛璃本就觉有趣，便戏言：「你这般斯文书生，为何眼神闪烁？肉体乃天生本然，有何不可见？」

书生更是羞红，声音颤抖：「仙子，实不敢直视……怕有辱斯文！」

洛璃不依不饶，温柔地拉下他的手：「你既说自己斯文，那便正视本心。」

书生惊慌失措，洛璃眼神纯凈又坚定，让他只能呆呆顺从。

只见衣袍下鼓胀明显，洛璃轻弹了一下，书生倒吸一口气，身体反应让他不知所措：「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洛璃索性主动帮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平凡但挺立的肉棒。她温柔地套弄几下，见书生快撑不住，便俯身含入口中细细吸允。书生一生未经此事，只觉魂魄都被吸走，几下便在洛璃嘴边、脸上喷射而出。

洛璃将嘴角精液舔去，眨着眼轻声道：「你救过的人生，总该尝尝救人之恩的滋味吧？」

她温柔地将书生脱得精光，领着他轻轻爱抚自己的身体，手把手指导他抚摸乳房、细腰、腹部与大腿。书生一开始手足无措，洛璃笑着引导：「这里可以轻抚，那里可以用嘴……女人也能得欢愉。」

在洛璃主动挑逗和温柔指引下，书生羞愤与兴奋交融，不一会儿又在洛璃的腹部与乳房上喷发。终于他筋疲力竭，倒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夜色下，洛璃细心为他穿好衣物，将一锭黄金塞进他袖中，留在手心。

书生醒来，发现自己衣服齐整，怀中有救命黄金，既感奇异又感感激。他对着夜色拜下，大声颂谢：「仙女救我一命，书生一生不敢忘！」

临别时，书生自作一诗留念：

「野树天边一遇仙，风流云淡梦中缘。

黄金一锭恩深在，斯文有辱却无憾。」

书生抱着黄金，脸带羞红、心怀感激，边走边吟诗，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与林间小路尽头。


而洛璃呢，已换上一身轻薄小衣，蹦跳着跃上一棵老树枝头，双脚晃啊晃地坐下，支着下巴，兴致盎然地看着书生远去的背影。月色下她的脚丫儿白嫩可爱，轻轻摇动，与空气一样轻盈。

她轻声哼着，心中暗自比较起这一路遇见的男人。

「书生倒是温文有礼，长得秀气，念诗声音也悦耳，可惜那话儿……细小短短，又一下就不行了。」

「倒是那屠户张，长得实在……不堪入目，满身汗臭，可那玩意儿又粗又大、还持久，会玩得让人浑身发麻……」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捏了捏脚趾，托腮发呆：「人生选择，真难啊……到底该选哪一种好呢？」

她摇摇脚丫儿，银铃般笑声洒满枝头。夜风里，仙子的烦恼和侠女的自在一起飘散在野外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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