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共修了17台重卡,创了单日纪录。
所有人累得跟狗一样,但眼睛都亮得吓人。
厂长,一位50岁的老娘们儿,叫王铁锤(真名),拍响了铁皮桌子:「今晚
全厂放假!老规矩,放松室集合!谁不去谁扣奖金!」
20:00,放松室(其实就是厂里最大的空跨间,铺了地暖和软垫,墙上挂着
隔音棉)。
灯一关,只剩一圈暧昧的红色顶灯。
160 多号人,全脱光。
没有上下级,没有性别,只有最原始的肉体与欲望。
顾青橙被三个男技师围在中间,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还有一个含着她
乳头。
她整个人被顶得离地,尖叫声混着男人们的喘息,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旁边,周野把林小橘按在地上,像打桩机一样狂干,小丫头被干得眼泪直流,
却死死抱着他的腰喊:「野哥……再深点……我还要……」
王铁锤厂长被四个最能干的小伙子抬起来,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晃,老太太
笑得满脸褶子:「他妈的,这才是老娘想要的生活!」
有人高潮了,有人射精了,有人瘫在地上起不来。
体液、汗水、呻吟、笑骂,混成一片。
22:00,最后一波高潮结束。
所有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躺在地上,喘气、抽烟、喝酒、吃宵夜。
顾青橙靠在周野胸口,手指在他胸肌上画圈:「野子,你说咱们这日子,算
不算共产主义?」
周野哈哈大笑,胸腔震得她耳朵嗡嗡响:「算!男女都一样累,一样爽,一
样拿钱,谁也不欠谁!」
远处,王铁锤厂长举着啤酒瓶,大声喊:「都他妈听着!明天谁敢迟到,老
娘把他蛋拧下来!」
全场哄笑。
灯亮了。
所有人爬起来,互相拍肩膀、击掌、抱一下,像一家人。
顾青橙最后一个走出放松室。
她抬头看天,12月的夜风带着机油味,刺得鼻子发酸。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虽然疯,但在这片三亩地的厂房里,男人和女人,是
真的平等的。
她笑了,骂了一句脏话,把工装外套往肩上一甩,大步往宿舍走。
明天还有27台车等着他们。
还有更多的高潮、汗水、骂娘、和并肩作战。
这才是「铁锤」汽修厂的日常。
这才是,这个世界最公平的角落。
### A 市北郊·城中村「铁皮巷」
2025年12月25日,圣诞夜,19:00- 次日07:00
这里没有圣诞树,只有挂满晾衣绳的破灯泡。
铁皮巷是整个A 市最底层的漏斗口:所有考不上大学、评不上天赋等级、排
不到伴勤男资源的女性,最终都会滑到这里。
巷子口的小广场上,挂着一块生锈的铁牌:
【A市第117女性再就业指导站】
实际功能是:每月发一次最低生活保障金(860 元),顺便登记谁又怀孕、
谁又病死。
19:12,姜梨蹲在指导站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她27岁,曾经是职高汽修专业第一名,18岁那年自信满满地去考伴勤男分配
中心的「女性认知天赋测试」。
结果:D-级(倒数第二档)。
结论:无法在发情状态下进行复杂逻辑运算,属于「社会冗余人口」。
从那天起,她的名字就从所有伴勤男分配名单上被永久删除。
她现在靠给人修电动车、换三轮车电瓶为生,一天能赚80-160块。
烟是五块钱一包的「红山茶」,呛得她直咳,可她还是狠狠吸了一口,把烟
雾吐向夜空。
「梨姐!」
一个瘦小的身影跑过来,是住在同屋的19岁女孩小鱼。
小鱼是今年新来的,成绩更惨,E 级,连D-都算不上。
她白天在洗脚城做「前台」(实际上是给客人端茶递水),晚上回来睡姜梨
的上铺。
小鱼气喘吁吁:「隔壁巷的『黑市』今晚有A 级伴勤男开放,100 块一次,
随便射里面!咱们去不去?」
姜梨掐了烟,苦笑:「100 块?我修一整天电动车才挣97,拿什么去?」
小鱼眼睛立刻暗了。
她咬着嘴唇,突然跪在姜梨面前,掀起自己的羽绒服,露出里面单薄的毛衣
和已经冻得发紫的肚子:「梨姐……你今天状态不好,我知道你下午修车的时候
把螺丝拧反了三次……要不……我帮你?」
她说完,颤抖着去解姜梨的工装裤拉链。
姜梨一把按住她手,声音哑得厉害:「别他妈这样。」
她把小鱼拉起来,抱进怀里,像抱一个妹妹。
「我说过,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你就饿不着。别把自己当垃圾。」
20:30,巷子深处,一间用彩钢板搭的违章小屋。
屋里住着铁皮巷最「成功」的女人——徐倩倩。
她29岁,C 级,勉强够到分配门槛,但因为长得漂亮,被国家图书馆破译组
副组长沈砚挑中,成为他身边两名「专属侍奉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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