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念离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继续道:“才十分钟已经做上头了吗?”
他说着,温柔抚摸她的嘴唇“在我的床上想着另一个男人伤春悲秋然后对我说甜言蜜语,宝贝儿,你真的可以。”
突然加重的力度,迫使温荞腰腹拱起,忍不住低声哀求。
“没有,我没有...”她被撞的耻骨生疼,小声抽气,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念离,轻一点,我疼。”她用空着的手抓住男人手臂央求,反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枕侧深顶。
“刚刚不还叫我程先生吗,这会儿知道叫念离了?”念离咬她的嘴唇,用力碾蹭她的唇瓣,在她吃痛求饶之际舌尖蓦的探入,和正孜孜不倦以一种深重让人疼痛的力度侵犯她、占有她的性器一样深入、搅弄,窒息的让人无法逃脱。
“不、没有呀...”交缠的唇齿亲密的连空气都容不下,更不要说她妄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脆弱无助的求饶都被男人吞进肚子里,温荞真是没一点办法了,狼狈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阴户大开着被他深入,好像捅进胃里。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好深...我会坏掉的...”温荞满脸泪痕,再度无法忍受的求饶。
念离仍是冷眼看她,一记接一记的深顶,抓住白皙的乳团揉弄,直到她迟钝的终于反应过来,含混黏糊地叫他名字。
他终于大发慈悲哄她,把她抱在怀里插,动作缓了许多。
于是温荞一边沉溺性事,一边为他忘了刚才的话题松口气。
漫长的情事过后,她累的不想动弹。
念离温煦地抚摸她的脊背,安宁而放松,与她赤裸相贴着,没有一丝杂念。
怀里的人儿却突然凑过来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说“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味?”
他任她动作,怀抱住她,自然地回“是你身上的味道。”
“哦。”也许是两人气息融在一起,她不再纠结。
直到她昏昏欲睡,无意识向他贴蹭。
他看她良久,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第二十九章
课间学生来问题,温荞和他说“一会儿来办公室找我吧,顺便把答题卡拿来,我帮你看下作文。”
“好,谢谢老师。”第一天早读就被新老师逮到自己瞌睡的杨乾腼腆一笑去找卷子了。
温荞回办公室等了一会,没想到等来的是程遇。
看见他的第一秒,温荞还有些不自在,倒是程遇自然道“老师,昨天发的卷子有两个人弄丢了,想再要两张。”
温荞微怔,点头道“应该还有,我找找。”
她转身在专门放卷子的桌子翻找,身后的少年靠坐在办公桌,视线落在她身上。
“刚好还剩两张。”温荞转过身,脸上下意识带着几分笑,然后注意到少年的凝视。
那目光平和坦然,并未让她感到不适。
他主动开口,闲聊似地问“老师最近恋爱了吗?”
不止他一人这样问,最近她心情明显很好,不少人这样议论。
而这也并非空穴来风,这几日她确实和念离黏在一起,亲密又温馨的第一次有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底滋滋冒泡。
程遇从头到尾都不在她的选项当中,尤其当她走入房间,念离什么都不说,先将她抱进怀里,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托底的安定。
那晚的盲目和勇敢本会长成罪恶藤蔓,以暧昧之名将两人越缚越紧。
偏偏他们向左向右,她将孤绝的本能和勇气作为斩断妄念的利刃,从此走向别人。
之后她放下芥蒂和恐惧,慢慢的依赖念离,敞开心扉,终于寻宝似的发现积雪下的细心和温柔。
他捧在掌心双手奉送的永远是最好的暂且不提,除了各种细节的照顾,他比以前更加关注她的感受,无论何时都温柔哄她,也会时不时准备惊喜。
一块蛋糕,或是一袋剥好的糖炒栗子。
一条裙子,或是一串上好的白玉手链。
他用实际行动兑现自己的承诺:跟着他,他会对她很好。
可这话由他来问就有点微妙了。
因为他上次这样问的时候,第一次向她表白,第一次吻了她。
但现在她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的不是强势和欲望,而是平和。
于是她微笑着说,“是,他对我很好。”
少年没笑,问,“是他吗?”
“是他。”
谁都没明说,但谁都知道“他”是谁。
良久,他接过卷子,微笑着,不同于此前任何时刻的纯粹和温柔。
他说,“那好,祝老师幸福。”
温荞怔怔望向他。
他放弃了。
不,与其说是他放弃了,不如说是他放过她了。
他坦荡地揭去那层窗户纸,随着那些没问出口的一起妥帖收拾,就此揭过,留给他们一扇干净的玻璃。
怅然但欣慰。
人不能贪心,这是最好的结局。
温荞衷心地说“谢谢你。”
以及没说出口,我很荣幸。
少年微笑摇头,恰逢外面响起敲门声。
温荞抬高声音回了句“稍等一下”,然后问“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放假,约好了要把小白接走送去收容所。老师要一起吗?”
温荞想起之前的约定,说“好,定好时间告诉我。”
少年但笑不语。
温荞奇怪地问,“怎么了?”
少年手握成拳在桌面叩击两下,微笑着说,“老师得先通过我的微信。”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靠门而站的杨乾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踉跄着站稳身子去看是谁,对上程遇那张温和的笑脸火气又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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