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着无法出声,舌头无处躲藏,唇角也产生被撕裂的痛感。
她狼狈地流泪,口腔吞入热铁,坚硬炽热地让人绝望。
“哭什么?弄疼你了吗?”
少年温柔开口,抹掉她的泪,小幅度挺腰抵着柔软的舌碾磨,眼看那张小口淫糜地塞满自己无法合拢,甚至小脸也涨得通红,简直像屠夫砧板的鱼,心底扭曲的欲望满足同时,又横生一股戾气。
她总是这样可怜,可她知道他真正想说什么吗,知道他就是知道她会哭所以已经足够委婉,照顾她的感受。
他这样想的时候愈加过分的掌住后脑前送,彻底将她的口腔填满,湿热的唇舌将他包裹,再无一丝缝隙。
他这样,温荞彻底受不了地哭出来。
“好过分...”
她难受地哭红眼,含糊哽咽,小兔子般想张嘴咬他,但可悲的是她连兔子都不如,不忍也不敢,抓住衣服下摆仰脸看他,完完全全的小包子,眼泪都成战利品,色情地打湿性器。
“过分?”其实她的声音含糊低微,并未吐出完整音节,但程遇就是清楚洞悉她的意思。
抬高女人下颌,眼睁睁瞧着因她嘴巴酸痛而不受控制流出口水的嘴唇颤抖着翕合,在性器上印出一圈水痕,他笑着残忍前顶,又温柔多情地抚摸唇角隐隐带出血丝的晶莹口水,嗓音轻飘而干净道:“我哪里过分?我过分在明明想要嚼碎你,做出来的却只是亲亲你是吗?”
“老师知道那话说出口前,在脑子里过时我想的什么吗?我想的是把您的嘴巴变成我的...”少年弯腰,覆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在她脸颊肉眼可见地羞耻变红之际摸摸她的脑袋温柔笑道“您看,只有我用最原始的残忍恶劣对您,您才会注意在乎我对您的一次次心软。”
“老师,您真让我伤心。”
不,不是这样的...
温荞思维迟钝,尚不能回神。但一旦回味过来,他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惊愕地瞪大双眼,红着一双眼睛摇头。
太惊骇,太恶劣,太过分。
果然有对比才能注意差别,他简直...简直是个变态。
温荞险被气哭,双手抵在小腹拒绝。尚未接受口交的时候先听到那种过分的话,她羞耻的脸颊泛红,小脸布满泪痕。
“现在您还觉得我小吗,老师?”程遇开口,带着一股压抑的残忍和戾气,完全没把她那猫抓的力量放在眼里,反而温柔地抚过脸颊,逗猫似的在她下巴轻挠,让本就脸颊酸痛到流泪的女人再被瘙痒折磨,堵在喉咙的性器像泡在口水。
“烟酒我不能碰,但男人的鸡巴您可以随便吃,爱也可以随便和学生做是吗?”
“还有萌萌,您叫我程萌萌。”唇角挑起刻薄的弧度,程遇粗暴扣住她的后脑,龟头整个塞入的同时加重力度顶弄,温柔乖戾“老师,你猜我算哪门子的萌萌。”
温荞不猜,也无法分出心神去猜。
硕大的肉茎直抵喉咙,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以及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沐浴露的味道裹挟味觉和鼻腔,再加上酒精作怪,胃里翻江倒海,温荞虚软成泥,难受的快要死掉,却又没一点力气抵抗,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眼泪糊满整张脸,细软的发丝也黏在额前,她小兽般抱住他撒娇乞怜,也不管他是否听见听清,狼狈机械地认错,口齿不清地喃喃。
“你错什么,宝贝儿?”程遇也依着她,任她撒娇,怜爱地抚摸那张漂亮脸蛋,温柔道“也许程遇只是想操你,还想让你爽。但萌萌不一样,老师。”
“萌萌只想操死你。”他说,漂亮的手指握住茎身在她口腔快速抽送几下,粘稠白浊断续涌出射满女人口腔才慢条斯理道“今晚不让你的程萌萌操爽,你是走不了的宝贝儿。”
第五十四章
温热浓精灌满口腔,不断有白浊从唇角溢出。
温荞尚不能从冲击回神,泪眼圆睁,嫣红的唇黏着浓白,下颌是精液滑过留下的水痕,整个人漂亮的堕落又脆弱。
程遇透过领口看去,精液已经顺着纯洁白裙滑到胸口,没入沟壑。
“真乖。”从女人口中抽出,发出淫糜的一声。他摸摸对方脑袋,手指探入口腔撩拨,被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打湿。
又在唇瓣刮蹭,细白手指抵着舌根揉弄,逼她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咽下。
温荞难受的不行,微弱推拒反抗。
那东西虽无异味,她却从根上抵触这种带有羞辱意味的行为。
但她闹脾气也很乖。
这个柔软又懦弱的女人表达抗拒也只是默不作声后缩,眼泪掉的没一点声音。
因此当程遇摸她脸庞,温热的液体浸润手掌,他才反思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不哭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在她锁骨抹干净,帮她脱掉外面的针织外套挂在一边,他伸手握着腿弯把人抱起卡在腰间,手掌撩起裙摆握住嫩滑乳团摩挲,自己欺负哭的人自己亲,自己哄“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不...”她刚帮他做过那种事,口腔都还是他的味道,下意识躲避,手也想去挡他的手臂。
她不给亲少年反倒压着后脑将她亲的更凶,犬齿磨咬嫩肉强迫她启唇,熟练地舌尖探入。
他在她刚刚的位置坐下,托臀把人前送迫使分开的腿根隔着湿透的内裤抵着欲根,柔软乳房也紧紧压在自己胸膛。
“怎么,不要我收回?还是嫌弃,不给亲?”大手握住柔软腰肢揉捏,程遇凑前亲吻那截白瓷的颈,薄唇擦过,在唇瓣留连,危险地吐出几个字。
“不...”细眉微蹙,到他怀里就已经自动勾住对方脖子的手无措游走,滑过宽阔隆起的背肌以及劲瘦臂膀,她委屈又娇地求,“你别欺负我。”
“到底谁欺负谁?”抬眼看去脑袋也凑前,舌尖抵着唇缝来回舔逼她主动将他的舌含进去,得逞后又坏心地偏头避开,不给亲。
少年玩味又温柔,刚生出的一点心软与愧疚瞬间湮于无形。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她哭,喜欢她脆弱。
他就是喜欢的想把她锁在只有他的房间里欺负,把她揉成碎片再重新拼起。
不给亲又想亲,亲不到又着急,温荞像胡乱揉起的毛线,从内到外都皱巴巴的。
她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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